“中国华文化能够不中断，一是由于打破了贵族对文化的垄断，中华文化掌握的人多，不仅限于贵族，二是由于中华的人口众多，杀也杀不完，元朝占领了全部中华区域，民间人士还能继续承传中华文化。”

颜毅敏说：“那我们能得到什么经验教训?”

崇祯说：“文化必须与民族相结合，文化是民族的文化，而不是贵族的文化。

“每个民族的文化都是由少数最优秀的文化学者表现出来，但这些最优秀的表现者也是根植于民族。事实上，一个民族除了最优秀者之外还有一批次优秀者，以及次优秀者到普通掌握者的不同程度的文化掌握者，且掌握的人数呈金字塔结构，也就是说掌握文化的程度或水平最低，社会上存在的掌握人数就会最多，程度和水平相对高一点，掌握的人数就是少一点，最优势者处于金字塔顶，最少。最优秀的文化除了需要最优秀的表现者来表达外，还需要不同程次的理解者，这些次优秀者到普通的了解者，就是理解最优秀的表现者的大众，也是民族文化存在发展的基础。

“如今，我们实行文化运动，就是要扩大文化的掌握者，不表但要创造更多更高层次的表现者，而且要造就更多的文化理解者和了解者。”

颜毅敏说：“了解了陛下的意思了。”

崇祯：“文化与民族性相关外，文化与生存方式也相关。”

颜毅敏说：“如何理解？”

崇祯：“东南亚人总是处于不停的边界冲突中，总是征战不断，就是由于东南亚人的文化决定的，所以我们进入东南亚要对其文化做出一点改革，就是要东南亚人明白，自己民族的社会发展比开疆扩土更重要。”

颜毅敏说：“所以我们在安南以稳定社会环境，建立和平秩序的的方针，发展当地社会。”

崇祯：“西域众多小国没有长期生存的能力，只是由于西域地理环境的限制，只有一些大一点的国度才能存在较久，大一点的国度的生存都较艰难，对此我们也难以改变其现状。以后我们能做的是与西域联合，西域帮我们守边，我们提供物资帮其生存和保存其文化存在发展。”

颜毅敏说：“挽救西域众多的文化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崇祯：“北方的民族也受北方的环境和其游牧文化影响，非常重视武力，对生产的重视不够。在北方人之中，就是上层贵族与人决斗败了，也要视胜者为主人或为尊者。

“就拿后金来具体而说，后金全民皆兵，女子也从事情报工作，后金军事集团也一路发展壮大。后金占领了抚顺等汉人区域后，奴尔哈赤当初提出了一个比较中性的意见，女真人与汉人共住。

“当是时理解却各人各异，女真人的理解是当地汉人已是女真人的奴隶了，汉人的子女和一切都是女真人的，当地汉人却理解为当地人要友好的招待后金人，结果出现了观念的冲突。女真人在侵犯汉人的女性和财物时受到汉人的反抗，奴尔哈赤最后采取大屠杀政策，才镇压了汉人的反抗，汉人也知道了后金对汉人的政策，从而形成大批汉人的逃亡。

“北方由于女真人的奴隶文化与汉人的封建文化相冲突，只能用武力解决。”

颜毅敏说：“对文化的冲突，导致生存生活上的冲突应该有个认识。”

崇祯：“现世许多冲突的原因，都是由于文化的差异，面对当前的乱世，我们必须认识文化的性质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