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之时认为站那么久是不可能的,后来站出来了,再站时,就想到站立不动都能做到,就没有什么做不到。”
想到最多的是,“任何事只要去做,就能做到。”
后来想到,“只要与做人战,就一定要胜,一定能胜。”
站立不动是产生心里活动的时间,是心灵陶冶的场所。唤醒人沉睡的想象。
站功也对战时埋伏有很大的作用,站立时都能作到无声,埋伏时就能做到更加安静。
朱弘感觉到基础知识也基本上讲了,想总结学习班的学习成果,不过在总结之前再讲了几堂卫生常识课和军事参谋课的有关内容。
原先在地球那个时空有种传说,崇祯晚年,明军没有抵抗力主要因素是北方大规模暴发了鼠疫。一般大灾之年后有大疫,卫生常识,就是要注意个人卫生,军队卫生,环境卫生,不随地大小便或到固定的地方大小便。多用开水,特别是低哇地区的水必须烧开,勤洗手,环境处理时可以用火烧。当然还讲了一点战场救护的知识,伤口包扎,甚至是轻伤缝合的内容。
参谋方面,主要是怎样作参谋工作,一些与参谋相关的事务,如地势或地图,地图的有关方位,山地或障碍物的高度,水流情况,河面有宽度和深度,敌我情况,敌我双方的力量总体情报,影响战力或战争的所有因素,都是参谋学必须掌握的内容,而掌握一般情况是参谋学的必备常识,到具体战例中再掌握具体的情况,与一般情况对比,先掌握了一般情况,在掌握特殊情况时也会有熟悉感,能加快工作速度。
除了形成参谋力量或组织外,还讲了必须树立争取胜利的信心,只要想胜,并争取胜,就会想办法怎样去胜。
朱弘感觉到自己没有时间再各科都讲课,而是主要与感兴趣的人探讨有关问题,或一些必须注重的问题。第二期的学习班,一些基础内容应由第一期代讲,二十世纪的黄浦军校的第一期也只有几个月。通过信息组的情报,以后再招学习班人员还是问题不大。
一天朱弘与杨令,李信几位侍卫统领边走边谈侍卫训练问题,王府的侍卫现在主要的是战兵结构,外出训练也只是近郊,如果要适应较长一点的时间有外野战,还需要补充一些辅兵。后世有侦察兵,卫生兵,明朝时期的侦察兵叫夜不收,卫生兵则没有。朱弘已讲了几堂卫生课,于是布置学习班的人也在侍卫中讲一讲卫生常识,也想在以后的军队中组织卫生兵。侦察兵性质的夜不收则主要由当时从事过夜不收兵种的人讲,也想在以后的军队建立夜不收兵种。至于火头军性质的饮食班在外也必须。明朝时,交通运输能力较差,辅兵很大程上是用于运输。如果有小炮之类的兵种也需要补充,但现在连弓箭或弩兵都没条件组建,一切都要将来有条件时组建。现在也就先集中精力练好战兵。
朱弘在与李信争对卫生兵的言谈之时,杨令报告说:“卫生兵还是需要,也可招幕一些有用的大夫,昨天在外训练的侍卫有人落水了,幸好没有生病。”
朱弘问是什么回事,杨令叫来了带队的排长,介绍当时的情况。在一河边路上,一个侍卫为了给一个过路的人让路,踩空一脚,掉进了河里,幸好当里队里有两个会水的侍卫当即跳入河中将落水的侍卫救起。当时朱弘也叫来那两个救人的侍卫问了一问水性如何,侍卫也介绍了自己的水性还可以。
朱弘在了解了情况后,顺便也再解释了前不久讲的“道”。我们的侍卫,主动与人让道,就是道性的表现,魔性的人就不可能给人让道。让道时不小心落水,是自己的原因,不怪给让道之人,是道性的表现,魔性者则可能会怪给可能引起其落水者,甚至还会打杀别人。有人落水了,会水的人不怕严寒,勇于救落水救同道,是道性的表现,魔性的人则可能看别人的笑话。我们就是要让大家发扬道性,限制或抑制魔性,我们看重官员或师者不随便打骂下属,而是帮助或关心教导下属。
发挥了一下,讲了一点道魔之性后,朱弘还是回到当时要讲的话题,当时朱弘想了一想,其他辅兵可以慢慢来,水军却不能慢了,水军在水中的能力和水性必须训练和加强。组织一个包括水军小组在内的整编连也有必要。
当时朱弘要杨令调查侍卫中有多少个水性较好的人。
在侍卫队中发现三十多个水上功夫较好的侍卫,朱弘决定让他们组织起来,成立水军加强排,成为水军小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