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班也开班那么久了,侍卫训练也走向成熟,朱弘感觉到有必要向侍卫队官或学习班的人讲生存之道或发展之道的学问,甚至就是了解“道”的学问。
朱弘有课堂上讲:“我们的侍卫有向善性和不忍之心,就为我们走道之路而训练出强有力的侍卫提供了基础。道与魔对立,从道入道是正道,从魔入道是异道。”
“从魔也能入道?”当时就有人疑惑的提问。
朱弘回答说:“确有从魔入道之途,魔达到化境,其魔性也会消失,魔也可能成道。后金就是想走一条从魔入道之路,后金是爱新觉罗氏家族建立的奴隶制,征服本族人为奴才,抓捕野女真人为死士,抢劫天下人的财富供自己享用。后金训练靠皮鞭和军棍,靠征杀,也靠人的原始欲望。”
有人提问说:“殿下说过,后金是冷兵器之最,那后金是否达到化境”。
朱弘说:“后金只是武力很强,其它方面则不强,重要的是后金用自己的骑射功夫排挤其它方面的事务,后金人的文化、生产等方面都十分落后,不能算化境。”
“那怎样样的状况,才是化境?”
“西欧国家,继承了希腊文化,对外实行殖民政策,也对外行抢劫之道,是一种魔性的表现,西欧人为了在抢劫中获胜,或为了对外殖民,尽力发展武器,而火器是其主要发展方向。现在,西欧人的火器,有超越我们中华之势。单纯的造火器并不表示什么,但造火器过程中需要许多知识,西欧人不断的追求火器的先进程度,带动相关的知识或知识体系的发展,知识发展起来了,那才是化境,西欧人在知识发展起来后,其魔性也逐渐减退,由公开的抢劫退化成偷偷摸摸的抢劫。”
朱弘继续说:“比方说练兵,后金的练兵以出武力为原则,是魔道之法。我们的练兵从道入道之训练,是师传徙之法,训练处的人员或官员把自己的技能传授给普通侍卫,普通侍卫是学艺,学技术,众人是师徒关系或兄弟关系。军棍和征罚即使有,也只是一种对不良者的威慑力量,对我们有向善性、有同情心,不忍之心的侍卫有也等于无,因为不需要用。我们有军棍和征罚只对我们之中混有不良者而设,而不是争对我们大家的内容。侍卫训练主要靠师者在理解基础上的传授和学徙的认真学习,大家互帮互助。即使有不良者混在我们之中,也要用我们的诚意感化其,辅之于军棍的威慑,让其悔悟,弃恶从善,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当然,确实有人不从善者,则可清除之。向善不是没有勇,而是带着善性的勇,现在江河上,有些修武的门派,也强调练武先修德,少林武僧有从佛性或向善性,也有武勇。我们侍卫的训练就是走道性之路,走道性之路能让众侍卫自愿的发挥自己的勇武,能产生更强大的力量。要走好道性之路,就是要体现我们的道性,要多思考我们的方法,多交流,多总结,多感悟。训练前要有动员,训练后要有小结。”
有人提出:“兵者诡道也,太善了、太弱了不适练兵之道。”
“敌我有分,对敌则不应慈仁,对敌应施诡道,对自己的同胞兄弟则讲究道,我们不能把对自己兄弟的态度来对等敌人,也不能用对待敌人的态度来对待兄弟。有时确实是先做小人后做君子较好,问题是我们不能只作小人,我们必须有能做君子的能力,才不怕偶尔当一当小人,所以我们必须了解君子之道,也应追求我们的发展之道,而由道入道是一条较好的道路。
“有明确的身份,就是兄弟和敌人的身份明显的情况下好办,如战场有军装,各军军装不同,问题是有时人的身份不明确,也就是一时难以区分是敌还是友,则就要求大家的水平,也要求有鉴别机制。大家的水平的处理事务中提升,鉴定机制有待于我们建立。军规和惩罚制度是我们建立机制的重要内容,我们的惩罚本质上不是争对自己人,而争对不良者或暂时被迷惑的心。人是活的,要求我们活的人能处理各种情况下的军规军纪或事项。”
朱弘讲话时,学习班和侍卫都是站立,其他侍卫官讲话时,侍卫也是站立,在朱弘讲话时,如果讲久了一会,就有的侍卫搔动不安,于是朱弘发现,侍卫还缺少站功。
站功就是侍卫长久站立不动,要求站立者,至少有二个时晨不能动。在讲解站长功要求时,象林寒等人,有基本功的人,则不会感到困难,但大多数侍卫则感到不可能,认为站着不动比动更辛苦。
站功是一种意志的锻炼,是一种坚持,只要自己的意志还在,就要坚持不说话,坚持不动,意识消失了,坚持不了,可以倒下。
开始训练站功时,过半的人坚持不了一个时晨,后来多几回,大部分人都能坚持二个时晨以上。
过后,许多人都谈了感受:
“站着不动时总是想着一些问题,各种各样的问题都会出现,平时很少想到的问题也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