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不应该亲近其他女性,让我的夏洛特有机会品尝到嫉妒的滋味……」短短一句话里充满了甜蜜美好的自我幻想,像发情中的公狗般将高挺的鼻梁贴凑到她两腿间,自顾自激动起来的男人用力嗅闻那里的味道,三两下便扯下她的贴身底裤,用和蔼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神情吻上先前才被自己狠狠肏肿的嫣红花瓣,虔诚得彷佛那里真是一张横长的嫩唇。
「您又在做什麽……!」推攘着他的脑袋想让他与自己保持距离,她才刚把手插进他发间,敏感的珠核就被纳入温热的口腔,遍布万千条交感神经的弱点被宽厚的舌面由下而上地重重舔过,立刻就让没有防备的少女腿软到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用具体证明向妳谢罪?」用辜到令人抓狂的声音吐出这句话,杜马双手拇指当即便将花唇往两侧方向撑开,她体内独有的清幽体香扑面而来,让他陶醉地沉浸在她所散发出来的美人冷香中。
看来在他昏迷的期间,她已经自己做好一次事後清洁了,他射进去的精液被抹除到一滴不剩,连丁点味道也没有残留下来,两片肉唇虽然微肿却十分清爽,再没有与他在地牢里翻云覆雨时那般泥泞不堪。
忆着她被自己插到哼呜啜泣时的娇美模样,他胯间立马就撑起一团鼓胀,灵巧的舌头爱抚似地舔了舔被打开的嫣红嫩肉,舌尖方向一转,迫不及待就钻入曾被自己肉棒猛烈操干过的紧窄花穴。
「唔……!」十指收拢,夏洛特闷哼一声,不自觉揪紧了他的头发,对方却像毫痛感般继续将厚舌长驱直入,她被两腿间那条不断扭动的软肉亵玩到下腹酥麻,想挣脱他的箝制,他的唇舌却像固定住了一样执意跟随着她的下体移动,长舌在里面轮转掏弄着,把穴儿翻搅的阵阵麻痒,还残忍地不给她任何喘息空间。
「杜马……大人……!」白腻柔滑的雪色大腿夹紧了中间那人的脑袋,她微微弓起的腰背拼命发颤,瞪过去的湿润眼神反而让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更加兴奋,鼻尖抵着肿起的小核,他用舌尖勾缠着媚肉,以性器做不到的灵活方式邪恶肆意地挑逗脆弱的私密花园。
被他长期开发过的身体迅速给出了诚实而甜美的回应,晶莹的露珠从花心深处泌出,带着微暖的湿意润过了层叠曲折的内部,掠夺的本性被激发,即使是第一次舔吻女性的私处,杜马仍旧以全犹豫,甚至可说是贪婪的态度热情索求起从她穴中淌出的花蜜。
「放开……这样下去……的话……呃嗯……!」腿根在抽搐,察觉到这一点的男人立马就把握时机将她其中一条腿抬高拉提至自己肩背,羞耻的那处更进一步地暴露来,让她脆弱敏感的下体一点空隙也没有地贴合在他凑近的颜面上,他的大半张脸被濡湿了,鼻尖到下颌具是一片?滟的透明水光,快要逼疯人的舌头在穴口快速钻动着,上下挑弄得宛若真的是条正在汲水喝的大型犬只。
腰软得直不起身,被舌头奸淫嫩穴的她一开始还抓着他的头发想将人推开,但时间一长就被侵犯间传递出来的快感冲刷到手上力,断断续续的哼吟从鼻间溢出来,若不是身下还有一个他撑着,早就虚脱地滑坐到地上。
「立刻给我……停下来……哼嗯……!」带着粗茧的指腹按在花核上,用微妙的力劲对着那处反覆捻动揉搓,强烈到接近刺痛的快感从後方窜了上来,她的寒毛直竖,险些就要撑不住自己坐倒在他脸上,这点变化对身下男人来说自然是欣然欢迎的,喉间甚至漫出闷沉的低低笑声。
她崩溃着迎来第一波舌交高潮,穴里喷出的香淫汁水却被连这种时候也不愿放过自己的薄唇阻拦而下,用力吮吸着犹在痉挛的喷水美穴,在吞咽间发出的咕咚声里,杜马凸起的喉结色情地上下滚动,他边喝边用带着扭曲欢愉的陶醉眼神盯视着她,彷佛自己饮下的不是从女性体内涌出的腥骚淫汁,而是世间少有的珍稀甘露般。
蜜泉一滴也没外漏,如他所愿全都进了他的肚腹,额间大汗淋漓,年轻的铁修女失神望着腿间疯狂的家伙,冰蓝双瞳因为高潮馀韵一时之间难以聚焦,他却像还没要够一样,起身用胸膛把她压在冷硬的石柱上,带着微腥味道的唇瓣热切亲吻着她泛红发烫的细致颈侧。
「我该拿妳怎麽办呢,我亲爱的夏洛特……」用让人喘不过气的密合距离贴蹭着她,他单手下探解开自己身下的裤头,精健有力的腰胯一个上顶,早就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便在她颤抖的呜咽声中霸道地贯穿软烂湿润的紧致花穴。
「现在明明……哈啊……还不可以……进来……的……!」像垂死的天鹅般仰高优美的脖颈,夏洛特瞬间失声,狂风暴雨似的凶猛冲撞间,她被硕大的龟头和肉棒上浮起的粗糙筋脉大力碾磨过穴里敏感到不行的那块凸起,生理性的泪水立刻积聚在湿润润的眼眶底下,全是被强行赋予高度官能刺激的本能反应。
「把我夹得都要射了,不可以的话里面不该是这种回应吧……!」强词夺理地咬住她柔弱的侧颈,杜马快速耸动起结实的公狗腰,硬烫勃发的深红肉柱便如同打桩般在修女腿间激昂地狂抽猛送,好几次都狂烈到把嫣红晶莹的媚肉干到翻出穴外,拍击间的啪啪水声也越发响亮。
「呐……多在意我一点吧……恨也好爱也罢,在意到满脑子都只剩下我,在意到像我一样,就算带妳一起去死也甘之如饴的地步……」杜马低下头,在她耳边回荡的呢喃听起来温柔多情,和彼此交缠下身间传来的野蛮律动顿时形成鲜明对比,被一口气干进宫腔的少女揪住他胸前的衬衣,哆哆嗦嗦地被外形狰狞的阴茎粗暴抽插着还没完全缓和下来的紧绷幼穴。
热流在下腹涌动,刚刚才去过一次而已,深入花心的暴虐插弄就撩拨得她感觉自己快要再度失守,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攀紧前任直竖上司宽阔的肩头,她满鼻腔都是这人身上的味道,也不懂自己明知侵犯者就是他,为何还是在神识混乱时因为拥抱住这人人,而在心里感受到一丝矛盾的安全感和慰藉。
唇角一勾,被她攀住後,杜马别说稍微放缓速度了,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抱起她肏穴肏得更为起劲,大掌下移托住她柔软粉嫩的裸臀,他在狭窄的距离里执意再往前一步,把她的背心压向石面,两条快要脱力的弓起美腿环夹在自己手臂外侧,他就像抱小孩一样将她压上石柱尽情操弄,兴奋上顶的窄臀迅猛得不知何谓疲倦。
「惹人怜爱成这样,我就算断了气,也会用尽方法爬回妳身边的……」嘴里倾诉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告白爱语,直到腥稠的白浊浆液灌满她的人造子宫前,这残酷的男人连一秒都没有放她从自己身上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