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悔的不是与她私下发生关系,也不是在审问中没有供出当夜在场的女性就是她,而是後悔自己没有尽早对这孩子出手,把这极对自身胃口的冰霜之花关押到仅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牢房,为所欲为地调教成各种令人喜爱的凄惨模样。
不管是直接强暴她,还是诱哄得她对自己放下戒心後再透过暴虐的蹂躏方式亲手打破这层信任,只要能让这孩子冰冷的神情出现裂缝,露出底下的柔软与助,他的生理和精神层面就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
而现在他的愿望正在变成现实。
这可是再怎麽研读圣典,也法从中得到的罪恶欢愉。
「我把本应为了侍奉神灵而守护终生的贞洁献给了妳,难道就不该从妳这里得到同等的回报吗……?」用温柔的嗓音说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情话,被潜藏在神殿多年的变态圣职者盯上的夏洛特颈上一阵刺痛,再次被吻住时,传入口中的新鲜血腥味,让她终於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从铁笼中误放出什麽披着人皮的凶猛恶兽。
明明和她一样有着人类的外表和样貌,但根据眼前这男人做出来的种种表现,隐约可以发现他在人性上的缺陷,远多於她这个被创造出来的虚假人格。
长舌在柔软的口腔里尽情翻动搅弄着,将她的唇舌亵玩出不绝於耳的黏腻啧啧声,杜马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混杂了少女鲜血的湿吻,将她口中那条粉嫩小舌拖曳到自己口中,用尖牙再度啮咬出迷人的铁锈味,尽管他也知道这会使得对方疼痛难耐,但仍很享受这种会让她受痛拍打自己的举措。
没有因为这些可爱的小挣扎而停止侵犯她的节奏,他挺动起腰胯,把开拓得差不多的蜜穴蛮横地肏出噗嗤噗嗤的强烈水声,一边把喉咙深处溢出的甜美哀吟堵在她嘴里,一边将这吸引自己堕落的肉体随心所欲地侵犯成自己肉棒的形状,捅弄间的力道极重,就差没把底下两个囊袋也一并挤入少女不久前还未经人事的幽穴。
失去圣职者身分的男人就像被解开枷锁的恶犬,注定被神殿放逐的他,如今就仅是个自私自利,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能够在牢房里毫负担地骗取喜爱对象贞洁的暴徒。
「哼唔……呼……姆呜……唔……!」呜哀着被他同时侵占上下两张小嘴,年轻的铁修女被侵犯自己的人箝制着骑在他健壮的大腿上摇晃腰肢,被岔开的两腿之间,花户里沿着肉棒滑出的露珠正跟着飞溅的淫水一并浸染在对方湿溽的裤档上,性器在阴道里磨擦着发出剧烈的咕啾声,听得她头皮发麻,神识都快要被扯成碎片。
「被我强上过一次,就该明白男人这种生物有多恐怖啊……夏洛特修女,妳就是学不会丶保持距离呐……!」猛力往上顶着腰杆,在几乎瘫软成一滩水的娇柔身体里疯狂抽送自己的性器,男人在少女被顶到断断续续的闷哼中大发慈悲地放开她的唇舌,坏心眼地任毫防备的娇吟回荡在昏暗的牢狱之中。
「咿……停下……哈啊……身体要变……奇怪了……这样下去……不行……!」没在第一时间注意到自己的唇舌重获了自由,尚未来得及收敛的娇媚喘息顿时便骚浪地响彻於冰冷的地牢空间内,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被肉棒来回侵犯敏感部位的铁修女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神情慌惑失措,却早已拦不住发出去的情色呻吟。
「啊啊,是吗……?」舌头如同爬上手背的毒蛇般肆意舔弄着她覆盖在面上的手指,男人愉悦地笑出声来,拖着她的腰恶狠狠地往自己上顶的性器撞去,过去至今积压的邪恶欲望被全数释放出来,不受控制地倾注在这具辜的肉体上。
「那就变得奇怪吧……从钢铁般高洁的处女,沦落到成为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专属荡妇……!」把自己的灼热用最为凶猛的力劲发狠撞进快被顶弄到变形的宫腔,少女那闷在掌心里的哼呜啜泣并未引来施暴者的丝毫同情,而是让底下的他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如痴如醉地扣着勾人的纤腰奋力干了数百来下,将所有她能发出的高低哼哀,全数撕散成没有实质意义的软弱哀泣。
在脏污的审讯地牢内,不顾自己身上伤口严重的并裂出血,几乎成了个血人的杜马硬是把她猛肏到浑身颤抖,看着她用泪水的娇美神情卑微地在自己怀里泄了身,他重喘了一口气,在强烈的中出欲望催使下,白浊精华也在同一时间激射而出,猛力击打在震颤不断的子宫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