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下体瞬间被撑大到极限的侵入感让少女僵着脸发出哼咽,盈润的手指猛力从男人硬实的肩头弯曲抓下,力道大得连指尖都白惨惨地失去血色。
由於原本的衣物早在鞭刑中被抽打得破碎不堪,她的指甲即使修剪过,仍旧十分轻易地便在他布满鞭痕的手臂上留下红艳艳的十道染血爪痕,指甲缝里红黑一片,全是从伤处刮下来的堆积血痂。
才刚稍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再次被抓破,叠加上来的新伤没有让男人停手,反而是在这被她施加的刺激中更为兴奋,毫恻隐之心地剥夺了她等待适应入侵物的时间,杜马扣住她的腰,不让起身也不让逃走,强硬地便把人往自己硬挺的肉棒上大力撞去。
被鞭打到破相的俊颜带着扭曲的笑容,一眼看去就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般骇人恐怖,残忍地逼迫她把毁去了重要处女象徵的狰狞肉物吞得更深入全面,他诚挚地发出舒爽的喟叹,品尝着性器艰难挤入蠕动穴肉的压迫感,就算里面紧到几乎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夹断也所谓,毕竟一同传来的还有上的肉欲快感。
摸索着找到她背後那两个让自己爱不释手的腰窝,他使劲抓住那两处在修女裙的遮挡下变得不明显的凹陷,在要命快感的催促下,遵循原始本能地按着她迎合自己淫靡的交媾律动,胯骨固执地向上顶撞着,肉体啪啪声不断,链在颈上的那条锁链也在大动作的挺腰侵犯间交击出一连串嘈杂的金属碰撞声。
「呃啊……哈……您究竟……在做什麽……!?」不管怎麽使劲拍打,抓在腰间的双手都像铁条一样牢固地锁住所有要推开他的行动,没预料到这突然之间的出手,少女猝不及防就失去了作为女性圣职者最珍贵的纯洁代表,绷紧的身体宛如再被随意一拨就会应声断裂的弦,巴掌大的小脸苍白一片,望向他的冰蓝眼眸带着愕和不敢置信。
杜马咧嘴笑了笑,腰肌用力一个猛挺,肉棒哧的一下贯入紧窄的宫腔,里头的淫汁混合着血液被挤了出来,这般暴戾的动作让身上的少女疼得倒抽一口气,先前被手指玩弄到整个都快软掉的小腰瞬间就绷直了,看来是真的感受到被破处的难受。
「呵……除了操妳,还会有其他答案吗……?」用勃发的粗壮阳具继续扩张着紧致到不可思议的稚嫩花径,即使有先前分泌出的丰沛淫液当作润滑,但在被插入的一方变得全然抗拒起自己的状况下,他的进入还是没有想像中那麽顺畅。
尽管如此,青筋纠结的可怕巨物仍靠着天生的力量优势强势地顶开紧紧闭锁的宫腔,凶悍地贯穿她体内的柔软湿热,灼烫的柱头重重碾过层叠连密的褶皱,在对承受方来说鲜明到恐怖的磨擦感里,他成功把她垂死作出的最後抵抗破坏得溃不成军。
她哼咽着失了身,丰满的上围起伏得厉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多挨了几下深及子宫的重肏後,小穴总算被强插出能让肉棒在里头顺利抽送的通道,处子血混着骚液湿漉漉地染上白腻肥美的大腿内侧,就像落在雪地里的点点红梅,美得令人几乎屏息。
「稍微有点过於天真了呐……怜悯是个好习惯,但怎麽就会单纯到认为,我会仅仅满足於让妳替我手淫就结束呢……?」在少女吃痛的闷哼声中用锋利的犬齿咬上细嫩白皙的侧颈,杜马舔舐着舌下的肌肤,亢奋地感受从这里传出来的脆弱震颤。
「我们正在做爱呐,夏洛特……一开始就说过,我想要的是妳的处女之身了吧……」摩娑着玲珑有致的腰际曲线,常年在刑讯室中摧毁过数人信念的前任行刑官副手不怜惜地出声提醒着,喑哑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玩味,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误入险境又找不到出路的可怜孩子。
「我说的可不是玩笑话,妳以为我会把这个机会让给其他男人吗?」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震惊地僵住,他低声轻笑着,也没再多说什麽令人费解的话。
在他看不到角度惊异地瞪大双眼,夏洛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但对方却没有给她窥视自己想法的机会,直接把她像个性爱娃娃一样摁在胯上,用发情野兽一样的姿态把她大开大合地干了个痛快。
把混浊的吐息喷洒在少女出了汗的颈间,杜马抽动着鼻翼,深深痴迷於她身上散出的清淡汗香味。
在接受完约斐尔大人惨烈的审讯,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在昏暗的地牢里独自断气前,他确实是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