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肉棒陡然贯穿后穴,江茗伏趴在办公桌上瞳孔骤缩,前端被肏得猛地擦过桌侧,浑身爽得战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而白天刚刚吃过肉棒的后穴却食髓知味,很快便适应了身后人的大小,不顾主人的反对,欢欣雀跃地吮吸着入侵者。
露背毛衣被拽得往下垂,镂空的下端卡在臀围之下,掬着挺翘的臀肉。
段临远一手环着身下人的细腰,一手揉捏着被毛衣勒得更加圆润的臀肉。
入手之间一片滑腻柔软,他忍不住眯上了眼,扣着身下人的腰缓缓顶弄起来。
“唔...啊......”如此细碎的顶弄却比大开大合的肏干还要磨人,江茗哭着回过了神,翘着屁股下意识晃动着腰肢,“老公......”
段临远却好似突然有了耐心,揉着他的臀肉好整以暇道:“怎么了,江老师?”
江茗挂着泪羞耻道:“快...快点......唔...用力......”
段临远故意装不懂:“用力干什么?”
江茗浑身一颤,可能真的被吊急了,竟然探手向后,掰着自己的臀肉道:“用力肏我......呜嗯——!”
段临远头皮一麻,当场忘了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技术,扣着江茗的腰便直直地肏了进去。
湿软的媚肉被肏得一塌糊涂,江茗哭着掰着自己的臀肉,指尖嵌在穴口处,把本就殷红一片的穴口掰得更加色情。
他侧着头趴在办公桌上流泪的样子实在好看,段临远看了没两眼便把持不住了,低头像个小狗一样湿漉漉地亲他。
“老师......你好漂亮。”年轻的高中生没见过世面,捧着怀中人不住地亲吻,宛如在吻他的神明,“老婆...乖老婆......我好喜欢你......”
江茗爽得过了半天才听见他说什么,闻言却突然一愣,脸腾一下子就红了。
方才掰着自己的肉穴恳求自己学生肏进来时,江茗都没有感觉到和现在一样的羞耻。
仿佛被人告白这件事更让他难为情。
“别......”浑身上下的敏感度因为段临远的一句话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江茗这下是真的慌了,扭着腰想逃离,却被人不容分说地按在身下,“啊......轻点......”
“我真的好喜欢你...从前年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就喜欢。”段临远此刻直白得不可思议,他身下又硬又热,肏人的力度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嘴上却纯情得像个毛头小子,“当我老婆好不好,江老师,求你了。”
他求人的方式就是把肉棒狠狠地撞进老师的肉穴中,江茗被他肏得大腿近乎痉挛,乳尖都被玩肿了。
但这一切加起来给他带来的冲击都比不上段临远炙热而直白的告白。
......原来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被背叛并非他的过。
江茗难以忍受地闭了闭眼,那一瞬间肉体的欢愉达到了极致,他难以控制地达到了高潮,一时间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段临远见他不说话,突然间有些慌了神,为了掩盖自己的慌张,他只能加大力度肏弄着身下人。
江茗在段临远逐渐加快的肏弄中回过了神,身下汁水四溢,他忍着羞耻抬手勾住了身后人的脖子,轻轻吻了吻自己的少年:“好......嗯......我答应你......”
段临远蓦然一愣,回过神后立刻被惊喜占据了大脑,下意识撞到了最深处,低头兴奋不已地吻着江茗的脸:“你...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江茗被他没轻没重的一下子肏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不住地发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咬着牙挤出一句:“是真的......倒霉东西,轻点......”
段临远此刻兴奋到了极点,根本听不进去江茗说的话,像个发了疯的小狗,猛地把人抱起来兜头按在床上。
江茗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掰开腿肏了进去。
这一晚上江茗算是彻彻底底地理解了高中生的恐怖,他被段临远翻来覆去肏了不知道多少次,到最后几乎成了对方的精盆,哭得眼都肿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求饶都说了。
甚至到最后自己主动恳求要帮段临远口出来,然而这一切都没用,那小王八蛋铁了心要折腾他。
眼见求饶没用,江茗破罐子破摔,一边哭一边骂他,穴都被插得合不拢了,嘴还是硬的。
未曾想段临远反而越骂越兴奋,按着他抵在墙头,低头轻笑道:“老师......你可能不知道,你每次骂我的时候我都想这么干你,从你第一次把我叫到办公室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
江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最后直接被做得昏了过去。
自这一天开始,两人正式在一起,江茗也因此对段临远的态度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完全正视了自己的感情,但职业道德使得他法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因此他选择了辞去这份工作。
段临远听到因为自己让江茗彻底离开了学校,一时间愧疚得差点想不开,江茗见状嗤笑道:“别太自作多情了,段同学。你以为我为什么来这里教学?”
段临远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闻言下意识道:“为什么?”
江茗神色有些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如实回答道:“因为元晨的公司在这边。”
段临远愣了一下后骤然炸了,像个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你是为了他才来......”
“我为了他来这里教书。”江茗抬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现在为了你离开这里。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关,懂吗。”
江茗一句话便把马上就要发疯的小狗给哄好了,段临远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江茗口中说出来的,但很快他便回过了神,低头撒娇般把人圈在怀里:“怎么能和我关呢,江老师,你睡了人打算不认账吗?”
江茗被他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脸道:“你想让我怎么认账?”
“你得对我负责。”段临远颇为不要脸道,“以后你得对我好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我爱搭不理了。”
江茗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好。”
江老师言出必行,说到做到。面对段临远的爱意,他不再只回避不迎合,但是迎合的方式让段临远兴奋又紧张。
“不可以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美人靠在沙发上用脚踩着段临远身下的东西。
段临远故作可怜道:“老婆......”
“我前天让你停,你当时装聋卖哑干什么吃的?”江茗兜头就骂,“不长记性的小王八蛋。”
段临远实在没想到江茗放开之后竟然辣成这样,一时间被踩得鼻血差点流下来,但他还是不怕死道:“老师...你跟你前男友在一块......也这么踩他吗?”
在床上提前任是一件比败兴的事,江茗闻言当场眯了眯眼睛,那张冷艳的脸配上他脚下的动作和随着抬腿时不断晃动的臀肉,简直色情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段临远当场呼吸一滞,下一秒他被人捏着下巴抬起脸,狠狠地踩着龟头质问道:“这么在意我前任?”
段临远小腹一紧,差点射出来,但他还是咬着牙忍住道:“......嗯。”
江茗见状一笑,拍了拍他的脸道:“出息。”
段临远立刻环着他的腰把他拉下来,吻着他的唇瓣道:“我只是害怕你还喜欢他......他要是回来找你,你就不要我了。”
“我有你想的那么贱?”江茗挑了挑眉,“还有,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段临远颇为不要脸地沿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亲,亲到大腿内侧时故作可怜道:“主人......让我进去吧。”
这话很好的取悦了江茗,他垂眸看了一眼段临远,而后抬起一只脚踩在对方的肩膀上,探手下去按在自己丰腴的臀肉中,缓缓向外一掰,露出了其中已经被肏成竖缝的淫荡肉穴。
他宛如赏赐般懒懒地抬眸道:“行了,进来吧。”
接受了半天惩罚的小狗立刻扑了上来,没一会儿就反客为主,把自己的“主人”按在了身下。
“嗯...嗯......”江茗翘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整个人像雌兽一样被肏弄着,“轻点......啊......小混蛋......”
段临远揉着他的乳肉在他耳边道:“老婆......暑假结束,你跟我走好不好?”
江茗半闭着眼道:“哈、啊......我跟你走......你以为他就找不到我们了......嗯......”
段临远眼底闪过一道狠意,他什么都没说,江茗却好似察觉到了一般,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有办法...唔......把你脑子里那些杀人越货的想法都给我拾掇拾掇......”
段临远一下子又恢复成了那个阳光开朗的男高中生,他低头吻着江茗颤抖不已的肩膀:“怎么会杀人呢,我可是好学生。老师有什么办法?”
江茗呜咽一声射了出来,张着腿缓了片刻后小声道:“这个办法......需要一下你的配合。”
元晨这几个月的生活非常不顺,曾经的他靠着家里的基业和一张好脸往不利,接手公司之后他随手把工作扔给下面的总经理负责,那人只是被他肏了几次便死心塌地了。
对手公司那个年轻的掌事人也被他睡服,在他胯下做一个摇尾乞怜的公狗。
但对方让他不满意的一点就在于不知好歹,居然妄想上位,把事情挑到了江茗那里。
元晨的情人很多,他们彼此之间再怎么明争暗斗,心里也都有个数,知道正宫娘娘不能惹,他们也惹不起。
未曾想半路杀出个没眼见的,元晨恼火之下当场把对方踹了,不过他自认为以江茗对自己的感情,对方虽然性子烈,但最后哄两下也就好了。
谁知道人不但没哄好,反而被一个毛头小子上了他的床。
元晨牙都咬碎了,酒醒的那一刻平生头一次起了杀意。
然而他的命运仿佛在这一刻出现了转折,他公司的CEO,也就是他的第一个情人,竟然和对家公司的掌门人好上了。
他的两个情人暗度陈仓直接给他来了一出釜底抽薪,不知不觉中他的股份竟然被抽到了不足一半,董事会立刻大换血。
元晨这下子才算终于慌了神,等到他勉强把事情整理明白时,他手中的股份已经只剩下百分之十了。
这期间他不是不想去见江茗,但他以己度人,害怕自己没了地位和财权,对方越发瞧不上自己。
他时不时地自我安慰到,江茗找的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他只是为了气气自己,怎么可能真的长久,等到自己把手头的事处理了再去找他,到那时他气也消了,哄哄就好了。
然而想法是好的,最终的结果却和他想象的大相径庭。
一天晚上,元晨颓废地回到家,刚开门手机却响了,他有些迟钝地低下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来电人——“老婆”。
他陡然回了神,连忙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老——”
“元晨。”带着怒意和冷意的声音响起,“山水别苑的那栋房子,你是不是截了监控内容?!”
元晨一愣,大脑过了半晌才回过神:“......什么?”
“你别他妈给我装傻!”江茗难得骂道,“段临远马上要上大学,你敢毁了他的前途我跟你没完!”
元晨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段临远是谁,醋意和嫉妒陡然浮上他的心头,一时间他什么都想明白了。
山水别苑的房子是江茗的,但当时两人在一起时,江茗把里面所有的权限都给了他,包括别墅内监控的权限。
这几个月元晨焦头烂额,根本想不起来还有监控的事,此刻电光火石之间他却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