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淅淅沥沥地洒在水镜之上,很快便和水镜融为了一体。
沈青流眼前一片白光,一时间几乎什么也看不见,直到耳边传来了一道:“大师兄,你还好吗?我带着三相公来看你了!”
宛如平地一声炸雷,仙宫的沈青流和魔宫的沈青流同时睁大了双眼。
“怎么?”龙泉见状一路顺着他的身体往上,揉着他的奶子笑道,“你那好师弟又来了?”
“你...刚刚说......”沈青流不愧是正道第一,刚刚被肏到潮吹,此刻便能勉强恢复理智谈论正事,“叛徒是我师弟的道侣......嗯...是哪一个道侣?”
“本尊怎么知道是哪一个?”龙泉故意装作分不清,“本尊只知道,叛徒是那天追杀盈可儿的其中一个......似乎,姓肃。”
听到这个名字,沈青流瞳孔骤缩,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紧,夹得龙泉呼吸一滞:“怎么,这次和你那个师弟一起来找你的还有那个姓肃的?”
沈青流咬着下唇思考对策,闻言也没想太多,直接点了点头。
“你喊他进来。”龙泉好整以暇地挤压着手下丰腴的乳肉,身下的肏弄频率也变缓了,“本尊教你怎么套话。”
得到准许进入的回复,沈玉楼喜出望外地扯了扯肃晓的衣袖:“大师兄让我们进去了,快点啊。”
肃晓心下骤然升起了一股不愉快,面上则是笑道:“好。”
刚一走进寝宫,玉床的帷幔之下便传来了一道冷质的声音:“不必上前,来有何事?”
沈玉楼脚步一顿,站在门口有些委屈道:“大师兄之前救了三相公,我特意带着他来谢你......之后就是一家人了,大师兄何必这么生分呢?”
不知道是不是受龙泉的影响,猛地听到这句话沈青流居然觉得有些刺耳。
但沈玉楼的撒娇是有效的,沈青流闻言陷入了沉默,刚想开口答应,到了嘴边的话骤然卡在了那里:“——!!”
魔宫之内,沈青流大张着双腿几乎是带着哭腔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龙泉慢条斯理地肏弄着沈青流的肉穴,探手下去对着镜子掰开了他的阴唇,在怀中人微不足道的推拒中,他抬手招来了那枚玉簪:“这可是仙器,宫主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要乱丢啊。”
沈青流被他气得差点背过气,那根玉簪明明是龙泉这个登徒子塞到他穴中的,被他肏得夹不住掉在了床上,此刻居然又来怪他?!
没等沈青流继续想下去,他的身体忽然一震。
那枚还带着淫水的玉簪被龙泉掰开阴唇竖着一根按在了他的屄穴口。
带着玉雕的一头刚好抵在阴蒂处,复杂的纹饰摩擦着敏感的肉蒂,另外一头抵在他的会阴,中间的玉柱被人狎昵地按在两瓣阴唇之中,抵着屄口摩擦。
玉器特有的冰冷滑腻让沈青流爽得几乎小死,偏偏这个时候沈玉楼还想到没眼色地喊道:“相公——”
“本座身体不适。”沈青流骤然睁眼,忍着不存在的器官传来的巨大快感,头一次拒绝了沈玉楼,“你们站在那里就好,不必过来。”
沈玉楼甚至都做好了往前走的架势,闻言不可思议地站在原地,睁大了双眼看着沈青流:“......大师兄?”
“宫主身上抱恙。”肃晓心下窃喜,面上则是宽慰道,“他也是不想吓到你。”
沈玉楼一愣,闪着一双大眼道:“大师兄......是这样吗?”
他大师兄正被人掐着奶子在水镜前磨穴,闻言反应了许久才道:“......几日前我企图修复道心,奈何实力不济,反而留下了内伤。抱歉,让你担忧了。”
听到沈青流体内有内伤,肃晓脸上忍不住产生了一丝窃喜。
“大师兄有内伤为何不早告诉我?”沈玉楼心急如焚得差点哭出来,“内伤可有医治之法?”
“......有。”沈青流轻轻咬了咬下唇,按照耳边人教自己的话道,“红雨小魔域有一种苍莲,或许能治我的内伤。”
沈玉楼先是惊喜比,而后意识到什么后忍不住泄气道:“能救大师兄自然是好,可是......红雨小魔域有渡劫期魔皇镇守,我们如何......”
肃晓看不得沈玉楼不高兴,见状立刻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沈玉楼立刻喜极而泣,抬手搂住了肃晓的脖子:“真的?”
肃晓一下子有些找不着北:“当然是真的,我向我的宝贝保证。你若是不信,为夫带着你去魔域亲手把那朵苍莲取过来。”
沈玉楼当着沈青流的面直接吻住了肃晓,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吻完之后才表现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难为情:“抱歉......大师兄,我一想到你的内伤有救了就有点高兴,所以......”
“仙尊身为一宫之主,”肃晓打断他道,“而且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大道侣了,将来都是一家人,撞见你和别人亲热的时候多了去了,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争风吃醋?”
沈玉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师兄不像你们,他脸皮薄...大师兄,你别听他胡说,我也没有老是当着他们的面和别人亲热......”
“这点是真的。”肃晓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家玉楼宝贝看不得任何一个人不高兴,从来都是雨露均沾,大被同眠。”
沈玉楼一下子被臊红了脸:“哎呀你在大师兄面前说这个干嘛,我们还没有......”
说到这里他含羞带怯又带着一丝期待地看向了沈青流的床帷,然而对面没有一丝动静。
殊不知,他们俩刚刚打情骂俏的话沈青流一句都没听见。
肃晓说完那句话后他几乎立刻就确定了龙泉的话是真的,但当他刚把这话告诉龙泉,对方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在了镜前,掰开臀肉狠狠地撞进了他的后穴。
已经被肏到熟透的泥泞肉穴熟练地绞紧,随即传来了阵阵快感。
仙宫之中的沈青流爽得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抬手在床帷之前布下一道隔声咒,下一秒整个人就直接倒在了床上,和远在魔宫的双性之体一样颤抖着哭叫出声。
沈玉楼不知道的是,正当他与肃晓打情骂俏期待着沈青流吃醋时,与他一层布料之隔的地方,他的大师兄正绞着双腿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如果此刻有人能把他的衣服脱掉,便能看见他的后穴仿佛被什么透明的肉棒抽插着,穴口淫荡地大张着,就连内里的媚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远在魔宫,龙泉揉着沈青流的奶子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次次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沈青流被肏得奶波荡漾,没几下就受不住哭了出来。
龙泉还恶趣味地用玉簪去磨他的阴蒂,双重快感交叠之下,被禁锢住的阴茎中骤然传来了剧烈的射精感,沈青流再也忍不住探下手去,淫荡地自慰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浑身赤裸被玩了近乎两个时辰的沈宫主终于崩溃了。混浊的大脑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仙宫之内的沈青流和魔宫之内的沈青流同时哭了出来:“呜......让我射......”
龙泉爽得头皮发麻,几乎要射了,闻言勾了勾嘴角道:“那可不行......沈宫主清醒的时候亲口说的要把元阳留给你的小师弟...本尊要是现在顺了你的意思,恐怕要挨骂了。”
沈青流一时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晃着一对雪白的奶子哭着求着要射。
龙泉从水镜中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一时间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他笑着舔了舔嘴唇,抬手把那根湿滑粘腻的玉簪从沈青流软烂的屄口拿起来,色情地挤在沈青流的双乳之间,看着那些雪白的乳肉被沈青流自己的淫水沾湿。
“仙尊想射吗?”龙泉故意换了个称呼,得到怀中人带着哭腔的肯定后,他蛊惑一般开口道,“好啊,只要仙尊在我射出来之前不要让这枚玉簪从你的乳肉中掉下去,我就让你射。好了,现在我要松手了。”
沈青流什么也顾不上了,闻言下意识抬起手托住了自己的乳肉,以一种淫荡又天真的姿态挤压着自己的乳肉防止玉簪掉下去。
龙泉搂着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抱起,就着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床上站了起来,在怀中人的惊呼声的骤然肏了起来。
香艳的一幕瞬间出现在了水镜之中,沈青流双腿大张着被人抱在怀里,丰腴的臀肉抵在身后人的腹肌上,肏弄间几乎变了形。磨到通红的阴唇微微外翻,内里流着淫水的嫩红屄口不住地翕合着,后穴快速地抽插着一根硬热的肉棒,淫水被肏成了绵密的白丝,屋内不住地响起色情得水声。
但更为色情的是,堂堂仙宫之主此刻已经被肏得失去了理智,一脸潮红地吐着舌尖,不住地发出像小猫一样色情的哭吟,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淫荡地捧着自己的乳肉,两团白软的奶子被迫夹着其中的玉簪。
随着身后人越来越快的肏弄,沈青流丰软的奶子宛如琼脂般上下晃动,他自己的手甚至都捧不住,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就连乳头都在不住地晃动。
“啊......啊...嗯......”沈青流大张着双腿浑身颤抖,眼泪宛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要......要掉下去了......嗯......慢点......”
“要掉下去可不是我。”龙泉坏心思道,“谁让沈宫主的手不稳呢?”
沈青流呜咽道:“不......呜......你慢点......啊...啊......”
“不是怪手?”龙泉故意误解他的意思,“那就是怪这里了,谁让沈宫主的奶子这么大却连个玉簪都夹不住。”
他话里的肉味简直像个粗鄙的凡人,和魔道至尊完全不沾边,沈青流本就对自己的身体很敏感,此刻被他肏得失去了理智,当场羞得当场哭了出来:“没有......啊......不大......呜...别这么说......”
他一哭,身下的肉穴就不自觉地收缩,爽得龙泉一下子到了临界点。
“不大......?”龙泉一边喘一边骤然将沈青流按在了镜子前,姿势的改变骤然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沈青流握着乳肉的手猝不及防一滑,那根簪子一下子掉在了床上,他的哭声骤然一顿,而后哭得更可怜了。
龙泉握着他的手放在了水镜上,沈青流被迫被人摆成了扶着镜面踏着腰翘着屁股的淫荡模样,一对雪白的奶子沉甸甸地坠在身前,随着身后人的肏弄不住地晃动。
龙泉故意俯身从身后握住了沈青流的乳肉,而后一边开始最后的征伐,一边托着奶子的下围让它摇晃得更加剧烈。
“这种大小......”龙泉低头吻着沈青流因为快感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耳朵,“沈宫主居然能信口雌黄地说不大,这就是正道引以为豪的诚实吗?”
沈青流被迫扶着镜面,哭吟着看着自己大到龙泉一只手都包不住的奶子在身前晃动,被玩到殷红的乳头缀在上面,淫荡得让他忍不住直接潮喷了出来。
“沈宫主堂堂正道第一......连什么是美丑都分不清......”龙泉到了最后的临界点,故而一改之前疾风骤雨般的肏弄,转而整根抽出去再整根肏进去,“看来本尊有必要教教你......来,看镜子。”
沈青流带着泪意迷茫地看向了镜子,看见身后人掬着他的乳肉往上挤压:“玉乳雪肤...酥胸缀梅......如何不美?”
沈青流扶着镜子被他肏得神情恍惚,闻言居然平生头一次生出了一个念头:这具身体......好像也没那么不堪......
“呜——!”
龙泉掐着身下人的奶子,骤然低头咬在了他的肩头,身下随之肏到了甬道的最深处,抵着湿热的肠肉开始射精。
沈青流瞳孔骤缩,助地扬起了下巴,一对白腻的乳团几乎快要被人挤爆了,被内射的感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被侵犯感,女穴不住地收缩,从淫穴深处直接涌出了一股热浪,淅淅沥沥地洒在床榻之上。
仙宫之内,沈青流夹着双腿力地倒在床上,整个人都湿透了,汗水浸透了他的鬓发,一双平日里冷硬的凤眸宛如一汪春水,藏在亵裤之内的肉穴凭空大开着,就连最深处的地方也仿佛被什么透明的肉棒肏开一样。
“啊......”隔音咒之内,沈宫主夹杂着哭声的浪叫声不断回荡着,“别...让我射......”
“那可不行。”射精的快感让龙泉爽得忍不住大力揉弄手下的乳肉,“你刚刚把玉簪弄掉了......愿赌服输,本尊没办法让你射啊。”
沈青流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一颗颗砸在龙泉结实的手臂上。
内射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恍惚中沈青流几乎以为自己被射满了,小腹甚至都有些隆起,胀得他双腿发抖,几乎扶不住镜子。
仙宫之内,沈玉楼见他大师兄吃吃不说话,心下有点后悔,以为是他刚刚口不择言的话刺激到了沈青流,不过肃晓对此喜闻乐见,两三句话便罢沈玉楼哄走了。
“宫主内伤未治。”肃晓低声诱哄道,“能见你我已是撑着病体勉强,与其在这待下去,不如去魔域为宫主寻找解药。”
沈玉楼思索了一下点头道:“你说得对......大师兄,那我们就先走了。”
肃晓忍不住笑意道:“我们就先告辞了。”
沈青流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随着龙泉的拔出,甬道内的精液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宛如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羞耻得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被龙泉抱在怀里肆意蹂躏。
“好了。”刚刚睡完美人的龙泉神清气爽,搂着人靠在床头,一手亵玩着美人被内射得大张还在流精的肉穴,一手揉捏着怀中人绵软滑弹的乳肉,“本尊既没取你元阳,也没取你元阴,哭得这么惨是做甚?”
沈青流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倒在怀里像个小猫一样不住地颤抖,俨然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神。
只不过他身下的阴茎还是硬的,龙泉看着可怜,故意探手下去摸了两把:“那本尊把你的禁制解开好不好?”
沈青流哭声更大了:“不...不行......要留给......”
龙泉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抬手下去直接按住了他的阴蒂,一边揉捏一边道:“本尊很想知道,你到底喜欢你那废物师弟什么?难不成是喜欢他从你这里偷来的大方,还是从你这里偷来的自信?”
骤然被拆穿心事的沈青流一下子咬住了下唇,颤抖着被泪水黏成一簌一簌的睫毛半天没有说话。
龙泉见状嗤笑一声,手下掐着那处可怜的肉蒂道:“堂堂仙宫之主,将自己的身份拱手相让,还愿与其他人共侍一夫,此事若是让戮仙知道了......”
“别...别说了......啊......”沈青流哭着哀求道,“不要...掐......嗯......要掐烂了......”
“掐烂?”龙泉故意凑到他耳边道,“反正沈宫主也不想要这具身体,这具身体早晚都是我的,你说......我给你的乳尖和这里分别穿孔带个坠子怎么样?这样肏的时候我只要轻轻一拽......你就会浪叫着喷的到处都是,哭着求我轻点......”
直到现在,龙泉终于展现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沈青流做梦也想不到还有这种玩法,整个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不要......会坏掉的...呜——!”
龙泉捏着他的阴蒂轻轻往外一拉,沈青流便和龙泉说的一样,哭叫着喷了出来。
三个时辰之前还是衣冠楚楚、冷静自持的大美人此刻被玩到阴唇泛红,屄口流水,后穴大张着流着精液,一对奶子上布满了牙印和吻痕,整个人看起来比接客最多的娼妓都要可怜。
龙泉见状“大发慈悲”地没再折腾他,转而将沈青流打横抱起,站起来脚下微动,便来到了一处宽敞比的浴池旁。
沈青流被他放进浴池内亵玩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
龙泉将他整个人面朝自己抱在怀中,一手环着大美人的窄腰,一手探下去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红肿的阴蒂和可怜的嫩屄。
这个动作使得沈青流丰腴的奶子结结实实地抵在龙泉脸上,他相当自然地收下了这个艳福。
方才的淫荡记忆逐渐回笼,沈青流靠在龙泉怀中逐渐僵住了。
“方才你那好师弟和那个姓肃的什么时候走的?”龙泉手下坐着最色情的事情,嘴上却偏要说正事,“说与本尊听听。”
沈青流还是很羞耻,但龙泉如此坦荡的态度多少还是影响到了他:“......大抵是我说完后就离开了。”
龙泉搂着沈青流的腰,懒懒地靠在对方的乳肉上问道:“还说了什么?”
“......肃晓似乎要带玉楼去红雨小魔域。”沈青流皱了皱眉回忆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艳红雨打算在她的小魔域召开一场合欢大典,”龙泉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怀中人的阴蒂,“明面上是召集人开淫会,实际上是她本人要借机突破。去的人最少也要破层皮。”
沈青流被他玩得又有了感觉,闻言却是脸色一变:“肃晓想置玉楼于险境......?”
“怎么可能。”龙泉嗤笑道,“你那个好师弟的供奉者恨不得把丹田掏给他,包括你在内,怎么可能舍得害他?那姓肃的肯定和艳红雨有交易,打算借着那个大会,趁机把在场一些魔修的功力渡给你那个师弟。”
沈青流蹙眉道:“那是在害他——!”
“那只是你的想法。”龙泉半眯着眼惬意地把人抱到怀里,低头亲了亲沈青流因为愤怒而显得色泽格外鲜艳的嘴唇,“对于你的好师弟来说,他已经习惯了走捷径,至于走得是那边的捷径,他不在意,他那群供着他的道侣也不在意。”
这已经涉及到大道之争了,沈青流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不行,我得告诉玉楼。”
“告诉他?”龙泉好笑道,“人家那位三道侣可是什么都还没干呢,你一个‘未过门’的道侣,现在说这话,你猜你那小师弟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