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写药方,什么豆豉、银花、连翘、荆芥、薄荷叶、甘草、桔梗、竹叶。
看了几种,便不在看了,瞎子点灯白点嘛!
拿着纸,来到药铺发现没人,奇了怪了,只得自己抓,还好放药的位置有名称,不然他还真没法子。
这个来一点,那个来一点,反正拿着回去就对了。
把该拿的不该拿的都拿的差不多,银洋快速朝着家族返回,一路上竟然没啥人,好歹也是辰时了。
寂冷的天气,空旷的地带,让人不寒而栗。
回到家族,简单询问过后,银洋专心熬煮起来,没办法,一个人影也找不到。
“嗷呜,呛死我了。”第一次炖药的银洋不小心衣服挂了下炉子。随便在眼周围揉了揉就赶往玉秀房间。
“咳咳。”玉秀咳嗽着坐起身子。
银洋赶忙来到身边道:“怎么起来了呢,快做下。”
扶着对方还没有躺下,就听到嘎嘎乱笑,跟外边的鸭子似得。
给对方安置好后,她笑的更夸张了,连药都懒得喝了,银洋这才奈道:“赶快喝药吧。”
岂料对方来一句:“你先去照镜子,把脸洗一洗,我就喝。”
他好像已经意识到什么了,但还是照了镜子,“天哪,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了。”
将脸洗干净后,玉秀这才喝了药,没那么咳嗽了。
银洋连连感叹道:“不愧是医生,这么两三下就给治的差不多了。”
听到对方赞叹,玉秀白了他一眼,洋洋得意道:“那是,我平常就会用药草预防。”
哎,给点阳光就灿烂,真好哄,银洋似是想到什么道:“对了,程阴他们也出了状况,看样子也跟你一样。”
收起嬉皮笑脸,玉秀认真道:“你去按这个药方给他们几个也抓一些。”
银洋点了点头道:“好的。”
将药材抓完,熬完,送到麻瓜等人房间,才发现他们的症状也不轻。
“麻瓜,咋样啊?”银洋拘束来到房间,整体装饰简单,非就是一些桌椅板凳。连个像样茶具都没有。
见是程哥,麻瓜艰难起身,还没起来就只能靠着床道:“程哥怎么来了,快快,出去,这屋子不干净。”
瞧瞧,这人一得病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没什么,我给你送些药,喝了,会好很多。”说着,将瓦罐放在桌子上。
麻瓜还没来得及感谢,对方已经走了,难受如他想了想,端着放在床旁的药喝了起来,很苦,但他喝的很舒服。
“咣当!”两间房门被打开,银洋扔下就走,连一声谢谢都不想听到,在他看来做好事就要不留名,不求回报,这才显得高尚,通俗点就是装。
将该做的做完,在院里活动的银洋发现佣人,忙不迭道:“这是在做什么?”
佣人提着桶,另一只手在哪里贴纸,像是整理告示似得。
见有人靠近自己,立马出声制止道:“站住!”
银洋果然站定,细声询问道:“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人都不见了。”
“哦,是程长老啊!”佣人态度一缓和道:“族长感染了,说是院子里不干净,要进行封院,同时请道士来施法作坛。”
令他很语的是又来一个,而且还是族长。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总不是突然而起吧。”
佣人想了想道:“也就是这几天,你没看我嘴上都戴着护罩吗,程长老也赶快去买些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好家伙,这玩意平常都不怎么有人买,难不成被疯狂抢购,带着心中疑问他来到大街上。
往常热闹街道挤满了人,这会就那么零星几个,且是看到银洋没有戴着护罩便流露出异样目光。
受不了这种目光,银洋快速来到一处售卖处,结果对方没有货。
他只得奔赴到下一个地点,结果还是没有。
“喂,老板,你这也没有,那也没有的,我这到哪里去购买啊!”
老板也唉声叹气道:“客官,你是来晚了,前几天就该来的,现在好多货都被指家截胡了。”
又是指家,带着心中愤懑正要返回,一身黑袍挡住去路。
“听说你要买护罩?”黑袍面具下发出嘶哑声,倒像是伪装过的。
银洋也懒得管对方是谁,悄悄道:“难不成你这边有吗?”
黑袍男子冷笑一声,大放厥词道:“别说一个,就是要一屋子,都能给你搞过来。”
银洋被震惊到了,忍不住问道:“咋卖的,我要不了那么多,最多几十个就行。”
闻声,黑袍人冷呲一声,不屑着举了举手。
“五颗魔金?”
对方摇了摇手,再度举起来。
“五十颗?”吓银洋一跳,忍不住吐槽道:“抢钱呢,没人买的时候也才五颗魔金;不买了,我去指家看看。”
见对方要走,黑袍人也不急,缓缓道:“行情价了大哥,你去指家那可就不是买了,是拍哦!”
哦,说的也有道理;银洋扭头从对方身上买下,感觉心都在滴血。
但是,戴上那一刻,他发现自己跟这些人如出一辙,那种感觉像是被同化了。
到家族,他给麻瓜玉秀各自分享了一些,自己还有三十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