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好,阳光格外明媚。
“3,2,1。”银洋刚念完,一道声音响起,他只能硬着头皮回复。
“大哥,喝药了。”
“哎!”
银洋一边喝药一边看她笑眯眯的样子,不禁感到奇怪,我喝个药你高兴个嘚。
刚放下碗,银洋聊闲扯天道:“我喝药,你就这么高兴,不会是又在里边下毒了吧?”
玉秀这才收起笑容,想了想严肃道:“因为我喜欢看别人喝药,一边喝一边痛苦的样子。”
还没严肃一会就绷不住的笑了起来,笑的嘎嘎乐呵,一点都不淑女。
银洋捂着额头,一阵语,原来她是个折磨怪。
“外表美艳动人,内部蛇蝎心肠。”
玉秀一听顿时听着嘎笑道:“你说什么?”话语到最后,竟是有种威胁的味道。
“没没,我烧糊涂了,胡说的;不对,你这声音不会是感染了吧!”
玉秀越说越嘶哑道:“什么,我声音很嘶哑吗?”
他觉得不是岔开话题,而是对方真的有问题。
这才银洋肯定道:“是的。”
她抚摸着喉咙,不,更像是在挠痒的意味。
“算了,我不舒服,先回去了。”撂下一句话,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银洋还没说点什么,对方已经走了。
他这会行动不便,只得寄希望于没事吧,别真是我给传染的那就搞笑了。
所事事,又想躺下做梦的银洋再次听见敲门声。
“进。”不会是玉秀又回来了吧,毕竟药碗她忘捎出去。
谁知道是男人的叫声,原来是麻瓜还有程阴以及程爽等人。
银洋也懒得多看,闭目养神道:“你们几个怎么来了。”
他看见程爽就很不爽,所以一视同仁。
“这不是多天未见,想您了嘛!”程爽恭维道。
连您都用上了,可见比之前好太多了。
可银洋却不吃这一套,本着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原则道:“说吧,你要干啥。”
程爽见计策被拆穿,放下水果,其中就有石榴,他知道对方喜欢这种,特意打听的。
“也没别的事,就是喉咙不太舒服,身体有些发烧。想着请玉秀姑娘帮忙看看。”程爽刚说完,身后几人也点了点头。
他这才睁开眼,看几人挠着喉咙道:“什么时候的病状了。”
“前几天的时候,说着说着发现喉咙刺痒。”程阴回复道,程爽这会声带嘶哑,在哪里使劲挠着喉咙,没法回复,只得让小弟顶替自己。
银洋想了想回复道:“没有问题,我回头给她转告。”
说完,几人离去,银洋皱眉苦思道:“怎么回事,这么多感冒的人。”
隔了一天后,银洋身体好了不少;其实,他的症状还算轻的,嘴皮皴了和流些鼻涕以及脚痛而已。
穿戴好衣物后,银洋走出房门,铿锵有力,脚下的地板都是在咯吱作响。
又是美好的一天,阳光下的身影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人呢。”看着冷清的宅院,银洋不禁呐喊道。
可惜没人回应,有的也只是西北风而已。
“唔,快要冻死了。”银洋浑身打颤道:“去玉秀哪里看看。”
轻车熟路来到这边后,他发现这里也很冷清,往常卯时都会出门。
“咚咚咚!”
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落在玉秀耳中,她却没有办法去回复,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
银洋等了好一会,想来是事情不好,只得破门而入。
见对方躺在床上也不说话,银洋奈道:“怎么了?”
随后感觉自己白问,摸了摸她的额头,天哪烧的不得了。跟个小火炉似得。
“水水水在哪里?”银洋找了半天没找到,想起来屋檐下的冰柱,马上拽下来,用布条包裹着,放在玉秀额头上。
做完这一切,他还是不太放心,退回到屏风后边,时刻紧盯着,生怕出什么事。
一天过去了,夜晚,他刚想打瞌睡,听到有咳嗽声,赶忙四处张望起来。
差距到是玉秀后,来到身边道:“好点没?”
玉秀艰难着睁开眼睛,看到是银洋,小脸红彤彤的她道:“我也中招了。”
银洋看到冰敷还是有些效果的,庆幸道:”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
“去把笔拿来!”玉秀艰难坐起身子,斜靠着床杆道。
要笔干嘛,该不会是写遗言吧?他也不敢乱说,只能乱想。
玉秀写写停停,银洋斜着眼,大致知道她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