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侍卫已经力计较自己被骑得涎水直流的样子多么搞笑,自己喉中咕噜咕噜响亮似猪哼的声音又是多丢人。他死死盯着那朵粉嫩肉花,它碾磨在自己青筋虬结的肉棒上,被磨得艳红,肉棒夹在龙尊批缝里上下摩擦,偶尔龟头探进了宝地又拔了出来,激动得马眼不断往外吐水。他不敢催促龙尊快吞进这高举的大旗,他都不敢把手搭在龙尊腰上,只得把劲全扣在被褥上,全部心神都用在不让自己现在就射出来射到龙尊脸上,丢完脸后被龙尊灭口。
好在饮月也盘得差不多了,身体微微一沉就把整根肉棒吞吃进去,软烂的穴一吃就是冲着子宫去的,他的宫口又浅,肉棒一进去就戳着宫口被紧紧绞着,穴肉阵阵收缩意图渣精。饮月被戳得浑身发麻,眼泪又涌出来,但他既不给自己又给对方适应时间上下癫动起来,批肉嫩滑比,咬着柱身吮吸缠绵。
侍卫简直被他完全不顾他人死活的淫荡骑法骑得头顶冒烟,后槽牙几乎要咬碎了,嘴里只能发出赫赫的气音。不受控制地拱动自己的腰,趁饮月下沉就拼命往上顶,试图尽快进到最深处。他早想不起来那些被教导的技巧,完全陷入这场野兽一样的交媾,尽他所能坚挺足够久不泻让这只淫荡得吓人的雌兽满意。在宫口被撬开龟头插进子宫的瞬间他甚至有种想哭的欲望,看上去不像在经历极乐而是什么酷刑。
饮月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胀大,上面青筋的搏动也清晰可感。侍卫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呻吟,他到此时才第一次低头看了眼这名侍卫,对方脸色涨红青筋暴起,双手如鹰钩一样紧紧揪住床铺几乎将它扯烂。他知道这个男人是最优秀的持明侍卫,他骁勇善战所畏惧,因为这是他能被选在这张床上的必要条件,而现在他在这张床上,狼狈得几乎像是要死去,和每个曾经在这张床上的男人一样。
饮月冷淡地看着这个男人,如果忽略他脸上不知是泪是汗的水渍和潮红,单看龙尊大人那张漠然的脸,人能够想象他现在正浑身颤抖地骑在一个男人的性器上,像一只发情水蛇一样淫荡地晃动自己的腰部。他能感觉自己快到了,此时慢下来能让自己最舒适地到达顶峰,得到对身体没什么负担的温柔高潮。但他却更用力地晃动起来,让那枚硕大的龟头反复碾在自己最深处的子宫,力度之大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想借着这根鸡巴把自己的子宫勾出来。终于他再也法忍受,酥软的双手力支撑他的身体,他软倒在侍卫的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连接处,使那根阴茎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饮月嘴里发出声声呜咽,双手在对方胡乱抓挠扣出道道血痕,下体喷出来的水在侍卫的腹部聚成一汪小池。终于他到达顶峰,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终又离开了那具身体,他又得以感觉那种温柔的,只是随着水流漂荡的自由感觉。
饮月花了一些时间才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那个侍卫的臂弯里。对方的手很稳,他不需要提供任何支撑身体的力气,只需要安详地躺着就好。另一只手没有歇着,在轻柔地抚弄他的下体。对方的手很烫,一整个贴在自己的阴部,烫得他有些瑟缩,两根手指夹着软肉摩挲,他的水正流个不停。
侍卫很乖觉,为照顾自己的不应期特意避开刚高潮完极度敏感的阴蒂,所有在他床上的男人都很乖觉,他们都受过培训,知道怎么照顾他的身体最好最恰当,可以让他稳妥地度过情热期,一开始他们都是知道的。
他突然捉住男人的手,那双对他而言几乎是滚烫的手,用力扣进自己的穴里,把对方的大拇指重重摁在阴蒂上,狠狠逼弄那粒要命的硬籽。他浑身痉挛,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被折磨地又哭又叫。他流了很多泪了,也喷了很多水,这些液体的流失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更轻了。他听见自己在笑,那笑声又低又哑,却一下怔住了身上的男人,对方的身体像石化了一样僵硬,从被搅入这场混沌的交媾后第一次抽出心神来审视情况,那双扣在自己穴上的手也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重重抵在那里,只有他的身体在不住颤抖,夹着这双手发出崩溃的呜咽。
这个年轻的侍卫到此时才第一次抬眼凝视自己的尊主的脸,那张清丽双的脸,又哭又笑的,离他如此遥远的脸。侍卫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早已变化,变得像曾经那些前辈,他感觉到了有重要的东西变得不可挽回,一下子像个野兽一样绷紧。他终于知道怎么形容那些前辈的眼睛,那是被饥饿折磨了数百年,得到了觊觎已久的世间至味又被瞬间夺走的野兽的眼睛。
他不再忍耐,不再轻柔地对待龙尊,这也不是龙尊要的。他动作粗鲁地好像一个卑劣低下的嫖客对待最下贱的妓女,龙尊的细腰被牢牢扣住,被钉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他的脖颈肩头腋下,裸露的每一处都被疯狗一样烙上齿印。两颗红缨被吸得红肿生疼,那枚可怜的阴蒂时而被揪住拉扯出来时而又被狠狠摁压回去,碾压那颗小小硬籽的力度像是想把它碾碎。
龙尊被他翻来覆去奸得几乎晕厥,穴道一刻不停地绞紧,舌头被奸得收不回去,喷到最后几乎都喷不出水来只能浑身颤抖滴着尿液达到高潮。龙尊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但侍卫看向龙尊的脸时好像还是看到笑容,他的耳边明明是龙尊被操进子宫最深处崩溃的尖叫,可他好像还是听到了又轻又缓的笑声,有什么在一边笑着一边飘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到他和所有族人费尽全力都法抓到的地方,然后满不在乎的回望那具被他抱在怀里的肉体。侍卫发觉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被龙尊真正地看到,被龙尊真正地需要,正如他根本不需要准备介绍词,龙尊不在意他,甚至不在意自己。龙尊只是利用了一下他离开了这里,让自己的灵魂在空中起舞,他的灵魂不会跳舞,却也巴巴地跟了上去,从此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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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人正站在龙尊寝宫的门前,他面上绷紧眼里却是止不住的雀跃,他是今年的侍奉者。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让自己不要这么僵硬,他希望自己能够好好表现,或许可以让龙尊记住他。
他依旧比紧张,因为他想起了上一届的侍奉者,明明能和龙尊共度春宵是何等美事,他结束后却似乎失魂落魄。他依旧能力出众甚至在战场上表现得更加奋勇,战事时却越发沉默,一双眼睛直勾勾地不知在凝望什么,那双眼睛就好像……
年轻人不再想了,时间到了,他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