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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人正站在龙尊寝宫的门前,他面上绷紧眼里却是止不住的雀跃,他是今年的侍奉者。
侍奉者,说白了就是挑给龙尊大人的男宠,持明虽没有繁衍能力,可繁衍的本能并没有消失,每年都会有段时间陷入情热期。对普通持明而言这只是几日的欲望增加情潮涌动,并不难解决。但龙尊作为最接近龙祖的存在,他的本能也显露的最为彻底,以至于法独自一人轧过,但配他的人不是随便谁都可以,龙师一开始暗暗调查了几个持明侍卫的意向,准备选一个自愿的,结果消息传开几百持明侍卫报名,遂改为择优录取,他就是今年被选择的优秀的人才。
年轻人调动了一下面部肌肉让自己不要这么僵硬。他还是有些紧张,他对自己当然是自信的,毕竟他是可挑剔的优秀战士,能力出众身材矫健完美缺……但那毕竟是龙尊大人,所有人可望不可即的水中月镜中花,而且……
他想起曾经的侍奉者前辈,他们也如他,不,比他还要优秀,可结束后总觉得这些前辈哪里变了,他们的能力一如既往优秀,却寡言了起来,面上有些郁气,眼神也变了,变得……变得……
他停止了思考,因为时间已经到了,而且论思考出什么结果都不可能劝退他进去与龙尊春宵几度。他迈进大门,他闻到一点淡淡的香味,不似熏香,更像是,这些家具与什么带着幽香的人长久接触而沁染上的,与一个莲花一样的人……年轻人又紧绷起来,吞了一下口水,汗流浃背,他来之前有好好沐浴过现在全白费了……他如今不仅是停止思考,几乎像金人迈步浑身咔咔作响,他不得不拼命回想来之前被教习的各种床榻知识,以免一会丢人丢大发,他又发觉自己没准备自我介绍,也没有任何人提醒他,他一会见了龙尊该说什么……
他终于来到床前,才感觉放松了一些,因为龙尊正沉沉睡着。他回忆那些教导,俯身凑近,手摸进被褥,顺着滑腻的腿凑近那个幽地,一触碰到,湿热的触感就顺着手指游进脑子,他极小心地探进一根手指,穴肉热情地拥上,他的手还没动被褥里就传来隐隐的咕啾声,那是龙尊大人的穴肉在甜蜜地吮吸,期待被满足。
龙尊大人,也就是饮月明显已经进入情热期,但他正睡着,或者现在叫醒他或者一会他就会因为烧灼的情欲自己醒来。可这个没用的年轻人,他知道被那双清亮眼睛注视到的一瞬间自己就会丢盔弃甲,他不敢叫醒他又不敢放任龙尊被情潮折磨,干脆卷起被褥埋头下去。
年轻人脑子嗡嗡作响,他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想的,不敢叫醒却敢趁着人睡着自己舔上来,总之他现在正在胆大包天吃沉睡龙尊的批,而且不管怎样他不可能松嘴了,哪怕龙尊醒来直接杀了他。批肉滑腻得要命,透着晕人的甜香,是他一进屋就闻到的,现在扑面而来让他处可逃,让他硬得发疼。他没仔细看这处,刚刚只瞥到一眼这里嫩红泛着水光的样子就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
他掰开龙尊的腿,脸紧贴着批肉,使自己几乎法呼吸,张嘴大力吮吸起外阴,阴唇连着阴蒂吃进嘴里被舌头勾弄,一会舌头又深探进穴中抽插,粗糙的舌苔大力舔弄嫩肉,淫水如涓涓细流不断淌出,被他一滴不剩吃进去,他吃得滋滋作响,没几下就感觉到舌下软肉在颤抖,难耐的呻吟从龙尊的口中溢出,秉着最后一点点求生欲他准备抬起头来,却被两条大腿一夹,头又深埋了进去。
饮月在那个侍卫走到床前的时候就醒了一半,但他不想睁开眼睛,不想从半梦半醒的感觉中脱离。他的意识还在梦游,身体的触感如此麻木,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脱离了躯壳在空中沉沉浮浮,那种感觉如梦似幻,就如返回了持明卵,在温暖的液体中被高高托举着,长久束缚他的沉重的东西都卸下了,他的灵魂那么轻,很容易就飘了起来,他从未如此轻松……
他想多享受一会这短暂的安宁,所以没有阻止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把舌头伸进自己的身体,吃得糊满口水的行为,但梦醒就像深水中的轻木不受控制地浮出水面,熟悉的酥麻感在体内泛起,骚痒的欲望从那个被吃得啧啧作响的地方席卷全身,情欲烧得他浑身颤抖。他感觉到那根舌头抽离的意向就不由自主把那颗头颅夹了回去,挺动身体让那舌头探得更深更深,最好深进子宫把发骚的壁肉全部狠狠刮擦一边才好。
“嗯……哼……啊啊”,他口中不受控地发出呻吟,他把那颗头越夹越紧,完全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快被批水淹得窒息,舌头像蛇一样在穴里翻滚,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根本没法满足,他还是痒得要命。
饮月干脆翻身而起,一下把那男人拽倒在床上,他眼睛还是一副半眯半醒的状态,手却利索地开了男人裤链。侍卫本还醉在温软的批肉中,被一个猛拽晕头转向上了床,身下一凉,随即柱身就拍打在温软的白虎尻上,饮月天生体凉,即使是正热乎的穴对上青壮年滚烫的阴茎还是被烫得吐水,黏糊糊的淫液顺着鲍肉流到柱身上。
饮月连姿势都懒得调整,刚贴上就开始摆动腰肢,拿批一下一下磨着柱体,才磨几十下就磨得水色涟涟,他又抬高身体拿那个硕大龟头盘自己阴蒂,敏感的阴蒂被顶得东倒西歪,好不可怜。
饮月骑得眼角冒泪表情却很平,好像这么淫荡的家伙不是他自己。“啊……嗯……”他喘得轻且浅,和大开大合的动作完全相反。在他自己的如此狎玩下,这尻肉早泄了一汪子水,和肉棒黏黏糊糊几乎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