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良闻言,心中一喜,对着徐东来夸赞道:“此计甚妙!”
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刘瑾良学聪明了,他也知道了舆论力量的强大。
只见他对着众人道:“在座的各位都清楚,赵兄在比试中输了,所以刘某想和兄台再比试一场,赢了的话,此事就此作罢可好?”
李一平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刘瑾良,揶揄道:“刘大公子莫不是想要空手套白狼?你赢了此事就此揭过,但要是你输了呢?”
刘瑾良闻言,豪气道:“如果刘某输了,刘某愿意拿出一百两黄金!”
李一平一听,心中有些吃惊:我嘞个乖乖,一百两黄金,老子今天早上把嘴皮子都给磨破了,也就从那便宜二叔身上薅到几两碎银,要是有了一百两黄金,老子原地就能实现财富自由了啊!可要是答应了,那老子当搅屎棍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思忖了片刻的李一平,强装大尾巴狼道:“钱是这个世界上最易容得到的东西!所以本少爷对钱不感兴趣!”
青娥闻言,开口道:“少爷你要是对钱不敢兴趣的话,那以后就都给青娥吧!那样青娥就可以买好多好吃的东西了!”
李一平闻言,嘴角抽了抽:死丫头,你家少爷我是在装逼你不知道吗?
素文和纸鸢都是掩嘴轻笑。
刘瑾良知道李一平是在搪塞自己,但是人家都表明了对这筹码不感兴趣,他也可奈何。
“那你想怎么样?”刘瑾良开口问道。
李一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以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辱人的话来:“你要是输了就自扇三个耳光,一边扇一边说自己是废物。”
自从在便宜老姐那里得知禁军统领有可能是内鬼时,李一平就把禁军统领列为必杀的目标。
因为勾结别人暗杀东林书院学子这种行为,已经不能说是罪大滔天来形容了,所以羞辱刘瑾良只是布局的开端而已。
刘瑾良闻言,肺都要气炸了,要是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子骂自己是废物。
那他以后还有何颜面见人,而且这其中还有刘瑾良心心念念追求的冯妙妙,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只见刘瑾良咆哮道:“这不可能!”
李一平闻言,摊了摊手:“既然刘大公子不愿意,那就算咯!”
然后李一平对着赵温书喊到:“孙子还不快过来给爷爷磕头!”
此时的赵温书都快要哭出来了:“刘兄!刘兄你就答应他吧!我相信以刘兄的才学一定能赢!”
刘瑾良闻言,真有冲上去掐死赵温书的冲动。
他妈的,别人都觉得老子是空手套白狼的人,没想到真正空手套白狼的竟是你这废物!!!合着拿我的脸皮做赌注你所谓是吧!!??
刘瑾良在心中骂道。
不理会赵温书,刘瑾良扭过头询问徐东来:“徐兄你对此怎么看?”
徐东来想了想开口道:“刘兄不妨答应他!”
看到刘瑾良面色拉了下来,徐东来急忙解释道:“我之所以让徐兄答应那是有十足的把握。”
刘瑾良眉头一挑:“哦?徐兄此话何意?”
“比试的题目不是还未定下吗?刘兄不妨拿对方提出的条件为要挟,让我方选择比试的题目。”徐东来悠悠说道。
“但徐兄你又如何能断言,只凭选择比试的题目就能必胜?”刘瑾良有些不解的问道。
徐东来闻言,得意的笑道:“论是琴棋又或者画,这种都是技艺上的比拼,技中大家是可以藏拙的。”
“但是诗词不同,一首有名的诗词,论是你怎样藏都藏不住的,刘兄可有听闻过,诗词这一块可有对面那个家伙这一号人物?”
徐东来虽是在问刘瑾良,但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刘瑾良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其实,徐东来分析的不,诗词和琴棋画有一个不同的关键点,那就是传播的普及度。
你弹琴再好也不可能让人人都听到吧,你棋和画技术再高超,也不可能让人人都看到。
但是诗词就不同,诗词即可以通过书籍传播,也可以口口相传。
如果你是什么诗才大家,作了什么千古诗句,那肯定会被人所熟知。
那反过来说,要是你寂寂闻,则说明了你在诗词这一块根本一窍不通。
而好巧不巧的,他徐东来就是在京城诗词这一块小有名气。
徐东来的话,让刘瑾良信心大增。只见他对着李一平开口道:“刘某可以答应仁兄的条件,不过这比试的题目得我们来选。”
李一平很是随意道:“可以!”
呵!管你们选什么,你随意!我敌!
“那好!既如此!那我们这次就比一比作诗!谁作的诗能得到在座诸位的认可,就算谁赢!”刘瑾良对着众人道。
听到刘瑾良说要比试作诗,李一平直接呆住了!
这他妈让自己说什么好呢,这不就是活脱脱的大怨种嘛,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下狠手!看在他选择比诗的面子上,我就放点水!下个死手算了!
李一平心中很是奈道。
当看到李一平因为比试题目而愣住时,刘瑾良心中更是笃定了李一平对于作诗果然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