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刘瑾良从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
“哟!这不是刘公子吗?他怎么来了!”
“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刘公子的父亲和大理寺卿私交甚笃。如今赵温书有难,他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原来是这样!”
而赵温书看到刘瑾良时,就如同看到了救星,只见他连滚带爬的跑到刘瑾良身边,求救道:“刘兄你来的正好,快帮帮我!”
刘瑾良见状,心中暗骂了赵温书一声废物。
脸上则是笑盈盈道:“赵兄这说的哪里话!你有难,我岂会袖手旁观呢!”
赵温书闻言,心里对刘瑾良是感激涕零。
李一平眉头一挑,开口询问道:“你是何人?”
刘瑾良装作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对着李一平一礼道:“在下是禁军统领刘劲之子刘瑾良!”
而说起大央国的这个禁军统领,那可是不得了。
自从现任相国上位以来,论是这京城的外城四大城门,还是内城和皇城的巡逻,几乎都划分到了刘劲麾下。
只有少数几个区域除外,比如守抚司的辖区,李府和白府。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足可看出禁军统领刘劲的权势有多大。
禁军统领之子?老子这根搅屎棍正愁没地方下手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撞我枪口上了。
李一平心中计较,脸上却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来:“原来是刘大公子!真是失敬失敬!”
看到李一平一副谄媚的模样,刘瑾心中满是鄙夷,脸上却是谦逊比的道:“哪里哪里!”
李一平明知故问道:“不知刘公子有何指教?”
刘瑾良指着身侧的赵温书道:“刘某与赵兄是至交,不知仁兄可否给刘某几分薄面,饶了他这一次!”
谁料前一刻还笑脸相迎的李一平,下一秒却是毫不留情面的开口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少爷要给你薄面?”
李一平这态度转变的速度让众人惊掉了一地下巴。
哪有人这么聊天的?这那里是什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这简直就是翻脸翻到火箭上去了啊。
刘瑾良闻言也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后,他的脸色顿时涨的铁青。
刘瑾良冷哼一声道:“哼,就算兄台不给刘某人面子,但大家同为读书人,胸襟何必如此狭隘,硬要咄咄逼人呢?”
李一平都被刘瑾良的话给逗笑了,只见他讥讽道:“敢问刘大公子,是谁故找茬,恶语相向在前?又是谁步步紧逼,逼我打赌在后?”
“这心胸狭隘和咄咄逼的人好像不是本少爷吧?我也只是个辜的受害者啊!呜呜呜!”李一平一脸委屈道。
接着他还装模作样的靠在素文的肩膀上,嘤嘤嘤的抽泣起来。
哇!素文身上真香!李一平一脸的沉醉,就差没晕死过去了。
素文虽然知道李一平是在装的,但还是配合着表现出一脸心疼的模样道:“乖!别哭!邪不压正公道自在人心!”
青娥则是愤怒道:“瞧你这斯文败类做的好事,都把我家少爷给气哭了!”
纸鸢一手扶额,心中奈道:青娥这丫头还是太年轻了。
而一众学子虽然没有在明面上指责刘瑾良,但是私底下却是暗暗说道。
“这刘瑾良简直是颠倒黑白啊!”
“谁说不是呢,这????????????一切都是赵温书咎由自取,现在倒好,反而指责别人心胸狭隘咄咄逼人,真是可笑。”
“我本以为,刘瑾良是位君子,没想到都是装的,现在都把人家好人给逼哭了!”
学子们的议论让刘瑾良如坐针毡,他看着正趴在素文肩上假装哭泣的李一平更是怒火中烧。
但是面对众人的指责,他也是能为力。
刘瑾良只好咬牙切齿,服软道:“是刘某失言了!还望兄台莫怪!”
李一平闻言,嘴角微勾,得意之色一闪而逝。
面子?论你身份有多尊贵,面子有多大,但在大众舆论面前一文不值。小子!想跟你李爷爷斗,还嫩了点!
身处二十一世纪的李一平,当然知道大众舆论的能量有多可怕。
李一平抬起头来,离开素文香肩之时,还不忘深深吸了一口。
要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估计也只有李一平才知道。
李一平对着赵温书,冷笑道:“孙子,看来你的救兵不太行啊!还不赶快过来给爷爷磕头,爷爷等一会还赶着去东林书院做考察呢!”
赵温书急忙对着刘瑾良哀求道:“救我啊刘兄!救我啊!”
要是今日不管赵温书,事后要是被他爹大理寺卿知道了,那么我们两家必会间生嫌隙。可该怎么做才能救出这蠢货呢?
刘瑾良眉头紧锁,心念急转。
突然,一道声音在刘瑾良耳朵响起:“刘兄,既然赵温书是比试输了,那我们再赢回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