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心理压力就更大了。
“不喜欢吗?”你的丈夫瞥了你一眼,“我叫他们换一批菜。”
“不、不是……”你嚅嗫着,最后不安地拉住他的衣角,祈求道:“老公……”
他只允许你这么称呼他。
“说。”他面庞柔和了许多,看着你。
“能不能……喂我。”你用尽全部勇气,低下了头,不敢看另外四个Apha的表情。
“好。”他眼眸中带着笑意,丝毫不拖泥带水,长臂一搂就将你揽入怀中,他挽起袖口,询问你想吃哪道菜,再一点点地喂着你。处于掌权者地位的他从没有做过这种事,却对你极尽耐心。
为什么呢?
可能是觉得你很可爱吧?
离开前你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儿子们一眼,被吓到搂紧了丈夫的手臂。
那些毫不掩饰的侵占欲——
回到房间后,只剩下你和丈夫两人,你瑟瑟发抖,这种山雨欲来的滋味并不好受。
顶着偌大的压力,你只能咬咬牙,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他能放过你,“老公……”
“老公……会嫌我恶心吗?”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陷入了病态中,与不同的人纠缠不清,让你觉得恶心。
他没回答,转过头看向你,挑了挑眉,示意你继续。
“能不能跟我离婚……放过我……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的……”你泫然欲泣。
“恶心?”他似乎在反复揣摩这个字,眼神终于起了波动,“离婚?”
他冷漠道:“你想都不要想。”
“你只想跟我说这种小事?”他将你堵到床上,冷硬的脸庞微微绷紧,“我天真的小妻子,想要杀了我也好,跟我的儿子们上床也好,我都可以理解为——你的小情绪需要发泄一二。”
接着,他又状似慷慨道:“毕竟我也检讨了一下,可能是第一次见面我太急切了,求婚的时候也不够庄重,所以你会闹点小脾气,这也很正常。”
“但我想磨合一段日子就够了吧?”
在你恐惧的视线中,他亲昵地抚摸你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掌穿过你的发间,而你浑身哆嗦。
“你更喜欢我,还是我的儿子们呢?”他难得勾起嘴角,笑意却不深,“感觉你好像更听他们的话?”
“不过他们毕竟也是你的孩子,关系好一点也所谓,只是你要记住,”他解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大片锻炼紧实的腹肌,“我才是你唯一的丈夫。”
“啊!”你突然一激灵,被他托着臀部抱了起来。
“听说你的臂力有了提升?”他暗示性地掂了掂你,将你压在落地窗上,“不要摔了,否则外面那群小子就得进来了。”
你靠在冰冷的玻璃上,双腿尽力地盘在他的腰间。
这个房间刻意使用不隔音的材料,你稍微声音大一点,外面就能听见你的声音。
透明玻璃窗上重新覆盖上你凌乱的掌印。
那天过后,你的生活越发难熬,他们的精力本来就旺盛,尤其是你的丈夫加入后,就多了几分把你玩坏的意味在里面。Apha的好胜欲很强,论是哪方面都不肯认输,他们在床上的比拼每次都让你吃了一番苦头,若是没从你身上榨到他们想听的话,你就根本没办法休息,任何悲哀的求饶都只能换来毫不怜惜的撞击。
就像现在——
“亲、亲爱的……好、好了吗?”身上的奶油冰冷厚重,娇弱的细腰上还放着刚烤好的蛋糕体,身旁的人还用刮刀抹平身上的奶油,冰凉的触感让你打了个寒颤,身子摇了摇,却不敢大幅度乱动。
好累……
你赤裸着跪趴在长桌上,几乎能盖住全身的长发被牢牢盘起用发簪固定,只有些许发丝松散的垂下,绵软的手几乎要撑不住身体了,可是一想到他们的威胁,你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还没有呢,小妈先忍一忍。”二子按着你的后脑勺,吻了吻你的唇瓣,“很快就好了。”
“很快”——这绝对是你最讨厌的谎言。
今天是你丈夫的生日,作为礼物,你是他的生日蛋糕,从一大早开始,你的儿子们似乎回归童年般,热情地提议帮你布置。
最好的礼物,就是你,不是吗?
背上涂抹着甜腻的奶油,穴里塞满了裹着粗糙砂糖的糖果,这些糖果在体温的融化下渗出糖液,甜香在整个屋子里弥漫。
“别偷吃。”长子警告着调皮的小儿子,他负责在你的未沾染奶油的地方捆上丝带。
小儿子闻言,悻悻地抽出扣挖糖果的手指,“小妈太甜了,没忍住。”
三子此时也发出了赞同,“尤其信息素比糖都甜。”
你只能庆幸自己作为一个Bta对信息素不敏感,不然此刻绝对会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充斥着整个房间。
Apha法从你的身上获得安全感,再怎么样啃咬你的腺体也法彻底标记你,时间一长你身上属于他们的信息素就会消失,他们只能牢牢把你掌握在手中,每天都重新补上痕迹。
这也是很少有Apha会选择与Bta结合的原因。
终于,当身上的蛋糕体装饰完全时,你的丈夫也回来了。
“老公……生日快乐。”你隐忍着身上的重压,说出了祝福。
年轻的妻子身上承载着甜蜜的蛋糕,饱含深情的祝福。
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你是这么想的。
丈夫沉默半晌,才道:“蜡烛呢?”
“对对,还要点蜡烛。”二子将蜡烛插进厚厚的奶油中,软滑的奶油根本撑不起,蜡烛不一会就歪了,可他们就跟没看到似的,依旧点燃了蜡烛。
“啊!!!”
滚烫的蜡油浇在你未涂抹奶油的皮肤上,就像被火烫出一个洞一样。
你干涩的喉咙爆出尖叫,下意识逃离点燃的蜡烛,却不慎让本就岌岌可危的蛋糕体滑下——
新鲜的水果掉了一地,蛋糕体砸在顺滑的白奶油里,一片狼藉。
你狼狈地爬起来坐在桌上,身上裹满了甜腻的奶油,双腿颤抖着夹紧,将自己蜷缩起来,用发丝盖住自己,妄想着逃避。
可是欺骗自己是没有用的。
“蛋糕掉了啊——”
“小妈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他人劳动成果。”
“父亲的衣服都被弄脏了呀。”
最靠近你的丈夫的长裤上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些许白花花的奶油,碰巧就在那个尴尬的位置上。
丈夫也不介意,抓住你的手臂往他的方向拖拽,你的上半身都被迫撑在他的腹肌上,他的手掌覆在你的后脑勺上,以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道:“那就负起责任舔干净吧。”
顿了顿,他又说:“我指的是,所有。”
“虽然蛋糕没了,但是也可以分享美味不是吗?”二子用指腹刮下一点奶油送入口中,满意道:“果然小妈身上的奶油就是甜不少。”
三子拍拍你的臀部,还摆了个小碟子在腿间,“把糖果吐出来。”
黏腻的糖果融化在肠壁里面,肉缝都是香甜的糖液,糖块挤在一起堆在里面,很难拿出来,你只能伸进手指去扣。
可是——
“不准用手。”长子将你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随意道:“如果挤不出来的话就一直留在里面吧?”
你颤抖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