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渐吞噬晚霞,几只鸟儿向天边飞去,远处黛山渐渐隐入黑夜。
在和暖的微风里,花浪摇曳着,花园中微黄的灯光下,你不着一缕,难堪地坐在二子的腿上,过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你的腰椎都感到不适的刺痛。
“夫人要小心一点,不要摔到自己了否则,我会心疼的。”他怜爱地蹭着你的颈窝。
骗人。
明明是他说如果你离开了他的怀抱,他就会把你关进小箱子里的。
现在却扮演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样,真让人作呕。
“别、别碰那里。”你红着脸,蹙紧眉头,助地推搡着他的手,想要把腰上二子的手拿开。
二子愉悦地抚摸着你的脸,亲密间得好似情人间的调情,“夫人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呢?”
“真可爱。”
手指还是不容置喙地滑进胸前,手指随意扯弄着小巧的金属环。
你忍下自己的呻吟,只希望不要让他再得寸进尺了,“他、他们快回来了。”
“那不正好吗?就让我们兄弟一起伺候夫人啊。”他吻上你的唇瓣,含糊不清道:“夫人也会喜欢的吧?”
黝黑的双目看着你,语气温和却暗藏深意,“难道还是没习惯吗?”
像是再审视你的诚意。
苦恼的孩子们总是希望能与自己的母亲更加熟络。
有什么方法能让年轻的母亲与他们更加亲密呢?
那当然是玩一些伤大雅的小游戏,增进你们的感情。
蒙上你的双眼,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你的身里,逼迫你用浪荡的身体,猜出他们每个人,直到身体变成他们的形状才可以结束。
他们笃信,经过这样的小游戏后,你与他们的关系肯定会柔和许多。
事实也是如此。
你后脊一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没有,我、我……”在他洞察人心般的眼神下,你深呼吸一口气后才勉强有勇气道:“我很喜欢。”
威压被收回,他开心地弯了弯唇,“那太好了,夫人开心,我也很开心。”
接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似乎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情,“那自己叫吧,夫人?”
“诶?”
在你畏惧的视线里,他一字一句好似露出獠牙的恶魔。
“夫人总该抛却不必要的羞耻心的。”
“所以,夫人要叫的骚一点,不然的话,就又得让老四教教你怎么用声音讨好人了。”
你面色苍白,那些屈辱的记忆再次冲洗着你的自尊,“我……我知道了。”
——这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你在与自己的儿子做爱,在空旷的庭院里,不知廉耻般喘息。
“嗯……就这样,夫人再多骑骑我。”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声,恶劣地看着你自己抬起腰又坐下去的模样,十分满意。
皱着眉头又只能被迫迎合他情欲的姿态……实在是太美艳了。
啊……要是等会你看到父亲回来了,会夹的更紧的吧?
他想到这后,欲望又粗重了几分。
等你慢慢沉迷在情欲中的时候,根本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等到一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时,才回过神来。
“我回来了,我的妻子,你有想我吗?”
——是你以为死去的丈夫。
就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他在你耳旁轻声叹息,半怜悯半嘲讽。
熟悉的声音一时间让你毛骨悚然,理智瞬间回笼,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在你以为杀死的丈夫面前,与他的儿子交合,妩媚的穴口还不知死活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何其淫荡?
“别……别……”你已不成字句,啜泣着。
你的脑海里只剩下“逃”这一个选项,疯狂地挣扎着爬出二子的怀抱,熟烂穴口放开性器后发出淫靡的声音,腹内满腔液体失去了阻塞缓缓流淌着,从糜烂肉穴中涌出,你不得不尽力忽视掉液体不断涌出的失控感。因为长期没有走动,你的腿就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力,却还是惊慌失措地向门外爬动,却忘了自己本就路可逃。
“看来小妈不太喜欢父亲呢?”二子微笑着向你的丈夫颔首,勃起的性器从拉开的裤链中冒出,紫黑的肉棒上还带着你的体液一起向他打招呼,他甚至挑衅道:“小妈被我们照顾得很好。”
你的丈夫看了一眼满身淫乱的你,与他离开时有了极大的变化。
什么变化呢?
啊……
变得更骚了。
一身细皮嫩肉的都是吻痕,被格外照顾的乳尖可怜兮兮地翘起来,上面的乳环还泛着莹莹水光,那是你流下的汗液,被咬破的唇瓣开合着,露出贝齿。
柔软的腰肢雌伏着塌下,肥大的肉臀颤颤巍巍地撅起,长时间的淫弄过后,你的两枚穴难以合拢,嫣红的穴眼里哆嗦着吐出一股股粘稠不堪的白浊,顺着肥烂的肉缝一点点流下。
你手脚并用的逃离在他看来就是卖弄风骚。
他慢条斯理地逼近你,漫不经心地抬起脚碾在你瘦弱的背脊上,恶意盈怀地看着你力地趴下,再也法前行。满意后,他移开脚,蹲下来看着你,语气平淡,“这就是你想杀了我的理由?”
似乎完全不在意你想杀了他的事实。
“你很喜欢这样吗?”
你疯狂摇头,“不……不是……”
他的眼神滑过你的下身,“看起来你还很爽,是吗?”
你抓住他的衣角,力辩解道:“我没有……”
他也不在意,缓缓吐出一口气,转头命令自己的二子,“去清理一下吧,待会开饭了。”
二子收拾好衣服后,看起来又像个谦谦君子了,他站起身朝你走来,拉着你的手腕轻而易举得将你抱入怀中,“那我先帮小妈清理一下了。”
你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像一只不安的幼兽。
他笑着偷偷在你耳边说:“夫人很想跑吗?”
……完蛋。
你绝望了。
——再次坐在餐厅里,却不是平常那样被轮流抱在怀中玩弄,而是梳妆打扮后坐在丈夫身旁,仿佛你还是他的妻子,所有人都穿戴整齐,显得十分隆重。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你还是没办法忽略身体的异样,不安地抱着手臂。
身边人都各怀鬼胎,饭间没有谈话声,只有碗碟碰撞和吞咽食物的声音。
而你面对着丰盛的佳肴,陷入两难,你已经很久没有拿起过调羹了,从来都是他们抱着你,一点点地喂养你,你的手握的最多的是他们的性器。
你不知道要不要自己动手吃饭。
他们曾经借机惩罚过你,后来你连握着筷子都会发抖。
可是你的丈夫坐在你身边,如果被他知道你身上属于别人的痕迹太重,他又会怎么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