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阿宁满脸不可置信,两方交锋,偷掉对方首领名扬天下的佩剑毁掉,只是为了灭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而已,哪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谁应你的聘礼了?我才不认,你、你你、你滚开…!”
“不要这么说嘛…”他犹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笑容情真意切,贴近,亲密地磨着阿宁的脸颊,“阿宁终于醒来,回到我身边,我真的很高兴啊…”
漆黑的眼眸透着期待的光,“我明日就向门派辞别,从此退隐,以后阿宁就和我长相厮守好不好?”
“厮守?”阿宁面色越发铁青,她审视着这个她一直视为仇敌的人,他年少成名,万人敬仰,如今却说要跟自己这个被喊打喊杀的魔教妖女长相厮守,那些真切的甜言蜜语,在她耳朵里只有一种荒唐感,“你在说什么胡话?”
从刚刚到现在,阿宁就没明白他的话,毫逻辑,不讲道理。
“我和你?”阿宁推开他的胸膛,冷冷道,“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他抓住阿宁的手,声线变得落寞,多了些哭腔,“我们从此去乡村做对闲散夫妻,再没人会认识你我,有何不可?”
“门主大人,你要是真这么喜欢我…”她微微撑起上身,眼神漠然,颇为怨毒地说,“那怎么不去死?”
刹那间,空气中似乎有一丝碎裂声。
那些难得流露出的几分情感,瞬间收了回去。
“阿宁…真的是好狠的心啊…”
门主轻轻叹息。
“…啊——!”
一阵剧痛骤然袭上肩膀,整段神经似乎都被咬断了一般,阿宁反射性咬紧牙关,下意识缩起身体,却没逃过他的桎梏,她浑身轻微抽动,疼痛之下,她只好不住攻击身上的人,手指撕扯着他的头发,却丝毫没有阻止他的暴行。
鲜血从深陷的齿痕中渗出,流出的血液逐渐连成一条线,从皮肤表面淌下。
眼看身上的人没有松口的念头,肩头上的剧痛又几乎让阿宁崩溃,她几经犹豫,最终还是吐出求饶的词句,“疼…放开…别咬我…”
意料之中的示弱,心底的暴躁有了几分安抚,他转而与阿宁深吻。
铁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阿宁眼角含泪,却不得不吞咽下满口的鲜血。
血液如蛛网般展开,阿宁都怀疑自己是被活生生咬下一块肉了,不然怎么血一直都止不住?
但身上的手不住作乱,皮肤被亲昵地爱抚着,阿宁不敢再惹这个疯子,也不敢说包扎,也只得憋屈地缩在他的怀里,当自己没有感觉,可当衣袍被解开时,她终是忍不住颤颤巍巍地按住他的手。
“别…你杀了我…”眼泪沾湿了脸颊,阿宁不住抽泣,“杀了我…”
她仰起泪痕交的脸,“你不杀了我…我也会自裁的…”
被仇敌羞辱,比杀死她还折磨。
“就这么讨厌我吗?”阿宁一而再、再而三的求死念头,他几乎按捺不住心底暴烈的嗜虐欲,冷声道,“阿宁当然可以轻轻松松的死,不过你那些藏在外边的人,你那些重视的人,包括敢私藏他们的人,我也会一个一个全部找出来。”
“我会把他们的四肢砍断,做成人彘,让他们活着为你殉葬。”
“阿宁…”他轻吻她的耳垂,嗓音含着懒懒的气音,“你知道,我做得到的。”
借着名门正派的手,那些躲藏在暗处的魔教余孽,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或者在你死之前,我就在你面前,把他们一个个凌迟——怎么样?”
他知道,阿宁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重感情——可…从来不包含他的情意。
“不要…不要…”想起托付给一户普通人家的胞妹,阿宁颤抖着拉住他手,下定决心般,以一副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过的娇弱模样恳求他,“我什么都会做的…”
自得的、桀骜的、冷漠的、不屑的、仇恨的…
都将被他亲手打碎。
“我不信,阿宁向来是满口谎言的骗子。”他掰开她的手指,一副被骗惨的样子,作势要起身,“不如我现在就去把那些人找出来好了,也省得阿宁整天寻死觅活。”
“别、别走…”阿宁明知这是激将法,却也紧张地拉住他的手,束住衬衣的衣带被单手解开,强忍住心头的羞愤,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别走…”
自认心狠手辣的人,终是为了牵连的情感,向嫌恶的仇敌哽咽求欢。
寝室内熏香缭绕,门户紧闭,纱帘垂坠,掩住榻上春光。
衣冠楚楚的门主随意地依靠在床头,颇有兴味地欣赏着阿宁羞愤欲死的媚态。
阿宁力低着头,腰身微弓,摇摇欲坠般坐在门主的腿上,及腰青丝犹如散开锦缎,被迫敞开的双腿软趴趴的伏在两侧,两手被束带绑在身上,只得靠臀胯为着立点。
“你动一动呀,阿宁。”他轻声呼唤。
磨了许久,才好不容易吃下一截,咬得很紧,他都快憋不住了,结果阿宁一副要死掉的样子,双眼呆愣地看着下方,眼泪一滴滴的掉在他的腹肌上,很热。
奈叹息一声,门主眨了眨眼,温柔地掐住阿宁的腰,将她往下狠狠一压,蛰伏在体内的性器猛然撞在敏感深处,逼出她凄厉甜腻的哭叫。
“咦——啊——!”
极致的快感化作剜骨的刀刃,自下而上将她剖开。
这一下几乎将她撞坏,她失了气力,霎时瘫在门主怀里,口齿不清地呜咽着什么。
“再多骑骑我嘛,阿宁。”
话是这么说,他却箍住她的腰肢,毫不心疼地抬起又按下,重重挺胯,不断变换角度攻击她的敏感点。
“你也会很快乐的...”
“不...不...”
情欲几乎支配她的大脑,她被操纵着在门主身上晃动,属于自己的意识慢慢化开,可过于猛烈的刺激令她难以消化,只得弯下腰,向风轻云淡的罪魁祸首求饶。
“别…啊啊啊…太…呜…好难受…”
哭吟更是柔媚娇婉。
“不对哦,阿宁,你要叫我什么呢?”眸里闪过一丝寒光,门主重重捏着她的尿道口,面表情地扼住她反射性的弹动。
下颌可怜地抬起,阿宁泣声道:“夫君...夫君...”
左右不过是口头上的示弱,比起内里不留情面的鞭笞已经很好接受了,阿宁助靠在他的颈边,抽噎不已,“夫君...轻点...轻点...”
“呵...”门主在阿宁耳边,餍足地笑,“才不要。”
狰狞的性器撑开穴口,朝着生嫩内壁急速抽插,反复捣弄,白皙腰肢已经掐得青紫,两瓣柔软臀肉则沉重撞击下染上绯红靡痕。
两条跪伏的腿搭在床上,酸软疼痛,韧带长时间的拉扯已经让她几近极限,濒临报废。
在这不给一丝消化时间的操弄中,阿宁的意识逐渐游离,恍惚间竟忆起曾经把酒言欢的日子。
没有沉迷过吗?
怎么可能呢?
阿宁现在才明白,她身死的那日后,这个一身正气的好友已经变了。
门主对上那双茫然措的双眼,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怨恨,也没有喜悦,他轻轻一笑,掐住阿宁的乳尖大力往下一扯,嘴上却好心提醒,“要回到现实啦,阿宁。”
“呜...”
阿宁不禁吃痛出声,双眸含泪,她哑声道:“轻、轻点...”
“再、再深一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肯去看门主的脸,羞赧地别过头,却又重复了一遍,“再往里面一点...”
欲望得以满足的快感会令人上瘾,阿宁不是一个能忽略身体真实反应的人,她忠于本能的快乐。
说白了,把她肏服了,她什么话都肯说。
“乖孩子。”
门主奖励般把她的双手解开,令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腰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如你所愿。”
“呃啊——!”
穴心突遭猛烈撞击,呼吸都被暂时遗忘,舌尖吐出唇外,阿宁潮红的脸上除了过载的欢愉外一片空白。
她合上眼,选择沉沦在这麻醉的极乐中。
——可清醒后,生活依旧要继续。
“永远和我在一起吧,阿宁。”
门主笑着,仿佛依旧是从前洒脱自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