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乌云笼罩。
坐落在门派后山顶峰的别院,是门主的宅子,院外设了不同机关,除门主外人可入。
如此保密,自然也不会有人知晓,这深埋的秘密。
晚风吹拂,结束了白日里的事务,自然到了歇息的时候。
门主步伐悠悠,衣袖一甩,借着轻功上了庭院,走廊蜿蜒,他不急不慢地走向寝室,与月色一同推门而入。
寝室内焚着香,沁神安心,他绕过屏风,掀开架子床的幔帘,别于帐钩,又站立于床边,欣赏旧时好友被情欲折磨的凄惨模样。
外界传闻中身死道消的魔教圣女,已被废去一身武功,压碎所有矜傲,藏在天下第一的院子里,拴上链子,做一只只能承宠的笼中雀。
就这样,多好?
他心满意足地想,脸上浮现愉悦的微笑。
阿宁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一般平稳,她只着几片薄透纱衣,红绸蒙住双眼,口中衔着一镂空口球,花纹繁复,如同精美艺术品,而法吞咽的涎水只能沿着唇边流下,那张泛着潮红的面庞泪痕遍布,鸦羽般的长发散在床榻,宛若精美偶人。
曾握过剑的双手如今举过头顶,被锁链扣在床头栏杆上,纤细漂亮的手指颤抖着握拳,垫起腰身的软枕已被汗湿出水渍,雕花长木杆将腿分开,脚踝缚于横杆两端,法闭拢。
浑圆臀瓣被会阴处被一片方巾遮挡,然而一点玉柱冒出了头,平白故的,像是生了一小段尾巴。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那一小截露馅的尾巴,门主俯身在她耳边轻笑,“阿宁今日功课做得不,当真是——进步非凡。”
锁链叮铃哐啷的响,原先倦怠一般的人开始猛烈挣扎起来。
可惜,就像被拖上沙岸的鱼,扑腾再厉害,也只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门主从容不迫地捏住玉柱尾段,将其旋转抽离,软肉不甘的攀附又被剥离,带出一滩温热水液。
那玉柱表面覆盖了大小不一、颗粒分明的突起,光是用手握住,就觉得生硬硌人,他还特意顶着震荡乱动的缅铃一同塞入柔软穴道。
一日过去,再娇嫩生涩的腔道都会打开。
“不喜欢吗?”他颇为辜,“那就只好再塞回去了。”
——他向来说到做到。
阿宁呼吸一滞,全身似乎都随着玉势的猛然插入而挺动上耸。
思绪被快感打破揉碎,苦苦支撑理智的弦骤然断开,眼前仿佛炸出万朵烟花。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门主只瞧好友身子一震,两手将锁链扯得哐啷响,双腿牵着木杆蹬了几下,浑身肌肉绷紧,没几秒又力瘫软,哭喊的声音被全然堵住,侧起身子,像是被虐待过一般,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助而绝望地瑟瑟发抖。
好可怜,但这也没办法,门主心疼她一个人太过聊,就用了一些小玩具陪她玩。
她总是玩得不亦乐乎,甚至都要忘掉他了——真让人生气。
“好啦好啦,不捉弄你了。”用着轻快的语气,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愉悦,反倒有些妒忌,他握住玉势底端狠狠压进那处幽径转动——几乎都要将整根没入,困住四肢的桎梏丝毫不准阿宁逃离,逼得她只得哆嗦着腿,可可怜怜的泄了身。
“…唔…唔…!”
待作乱的玉势拔出时,阿宁几乎是去了半条命般,气若游丝。
门主解了锁链,先前还有气力挣扎的人,如今瘫坐在他怀里,浑身都湿淋淋的,却因一日的调教,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阿宁早已精疲力尽,被支配着分开腿坐到门主大腿上时也不敢抗拒,尽管身体里的两枚缅铃还在晃个不停,她也认了命一般,顺从地趴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摆布。
然而,等口中小球取下,沙哑的嗓子还是死性不改地叫嚣着,“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
门主听了这话也不生气,他向来好脾气,顺着阿宁的背脊拍了拍,哄着她,“知道啦知道啦,我等着阿宁来杀。”
反正她也没少捅刀,被她挠多几次又怎么样?
不过与曾经不同,这次他再也不会给她离开自己的机会了。
“杀了你…呜…”倒是阿宁先泄了气,手指绞着门主衣袍,哭泣低吟,像极了一只色厉内茬的纸老虎。
门主轻咬着阿宁柔软泛红的耳尖,舌尖舔舐过耳廓,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窝里,激得她瑟缩着身子。
当性器顶入多情甬道时,阿宁的抗拒与怨恨很快消失殆尽,她被圈在门主怀里,落入了情欲的漩涡。
“我就知道,阿宁很喜欢我的身体。”
指腹摸过她肩头上结痂的咬痕,一抹痴迷的笑荡漾开来。
“呜...嗯...嗯...”
阿宁双目失焦,除了嘶哑呻吟外说不出话。
各大门派上山那日,她自知功败垂成,多年谋算毁于一旦,便也不再打算活着,只是临死之际想着报复一番这个破坏计划的正道走狗。于是打着决斗的名号逼他进入大本营,又放了把火,倒也没想杀死他,捅了他一刀后就心甘情愿地自刎了。
按理说,她用的力不小,筋脉尽断,就算是妙手回春的医圣来都回天乏术。
可——她却死而复生了。
阿宁虽说看不起正道的满口仁义礼信,背地里也嘲讽过门主的君子做派,但她知道,这个正直守礼的友人,确实是个不善心计的老好人,没有太多弯弯绕绕,跟那些表面端正的伪君子着实不同。
就连她从门主寝室床上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他时,也仅是以为他不忍自己这个好友误入歧途,要她洗心革面罢了。
“我说了,我不认你们所谓的罪,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们各取所需,这是我的道义。”她颇为悠闲地合上被褥,所畏惧道,“至于我们教扎根于你们那边的探子,我不认识。”
他抿唇不语,似乎没什么说话的欲望,沉默地摩挲着阿宁的脸庞,指尖贪恋地描摹她的五官。
“嘶…别乱碰!”阿宁被这亲密的动作恶心得头皮发麻,反射性拍开他的手,嫌弃道,“你吃药了?”
“阿宁。”
门主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掌心与她贴紧,强硬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指。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向来爽朗轻快的声线变得蛊惑低沉,就连咬字都带着点诱人的魅,他虽唇角带笑,眼角弯起的弧度跟从前一样,可莫名变得极其陌生。
“你是谁…?”
阿宁看见他眼底深不可测的暗涌,曾经那汪亮透的清潭,沾染了令人生畏的暗色,已然琢磨不透,与她所忌惮的那些操控人心的权臣一样。
“我是谁?阿宁不记得了吗?”他俯身逼近阿宁,她轻易看见那眼眸里的冰冷笑意,“五年前你我相遇,结伴去剑庄参会,五年以来,我们逐渐成为至交好友…直到半年前,你的真实身份暴露,与我…分道扬镳。”
“多少次你想杀了我,你不记得了吗?”
过程省略许多,真实情况远比这些要更加残忍。
毕竟友谊的开始就是谎言与毒药,结束自然只有刀剑相向。
“我不后悔。”阿宁对上他的目光,冷冷一笑,“从未。”
“可我后悔了,”他扣住阿宁的腰将她提起,声音毫波澜,“早知道阿宁骗了我的那日,我就应该把你的四肢筋脉挑断,披上嫁衣,关在我的笼子里只能为我一人所听所见。”
“但是我不舍得呀,阿宁。”他吐字极轻,“阿宁会疯掉的吧?那样…我会很心疼的。”
这般过界的话——阿宁愕地瞪大眼,随之身上青年的吻就落了下来,舌尖钻进她的口腔,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拳打脚踢都法撼动他一分一毫。而他箍紧了她的腰,拢住她的后颈,以吻封缄她所有的力气。
只是很快,这个吻多了一点血腥。
“哎呀…忘了阿宁喜欢咬人了…”门主咽下口中的鲜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他笑着说,“以后再咬我的话,我就把阿宁的牙齿一颗一颗敲下来——好不好?”
那张率直真诚的脸上没有任何威胁人的自觉,阿宁毛骨悚然,霎时失了声,在她的沉默中,门主的笑容渐渐消失,仿佛终于卸下面具一般,空白可怖。
“好不好?”
他极具耐心地又问了一遍,掌心抚上她的发梢,愈发晦暗的脸色,说明这份耐心即将告罄,这不是好征兆。
一个向来以笑容示人的人,忽然没了笑容掩盖眉梢的锐气,霎时变得格外强势。
阿宁不寒而栗,她不动声色地后退,颇为忌惮道:“…好。”
气氛僵持着,极具压迫感。
“那太好了。”他凝视阿宁片刻,终归是换上那抹微笑。
“我们该行房了哦,阿宁。”
毫逻辑的话语——
手腕被压在床榻之上,他按着阿宁的肩,眼里充满压抑的狂热,那是妄想成真的喜悦。
“等等…你别乱来…”阿宁慌乱地扑腾,却怎么也脱不开他的压迫,嘴角勉恼怒下撇,“杀了我…别在这里羞辱我…!”
“羞辱?怎么会呢?剑客最看重自己的佩剑,阿宁收了我的剑,就是应了我的聘礼。今日又是我良辰吉日,我们也算是礼成了,自然到了洞房花烛夜之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