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有一种人还是有优点的——她们做了好事，并为此宣扬自己标榜自己。

优点常常与缺点共存，一件事总有两面。适度地标榜自己并不是一件坏事，一味地事了拂衣去可能会引起内心的反差。

是啊，明明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改变了这么多犹豫了这么多，明明我给你四处奔波精心挑选了生日礼物，明明我为了你在黑夜里淋了大雨！

我没有得到回报，甚至于看见你站在了我厌恶的人那边。

内心的反差，会筑成一道鸿沟。让人法自拔，让我如临深渊。

我不去诉说却想渴望理解，我不去倾诉而试图得到救赎，又怎么可能？

慢慢地失去，慢慢地形同陌路。转角相逢之后，是此生的后会期。

曾经为你写了一本书，后来才发现，这本书里，压根没有你的身影。我继续回想，这本书写着写着就是为了自己而写，是尝试，重要也不重要。

现在我写着属于自己的书，我继续骄傲放纵狂妄自大！

只是有的到时候不小心想想过去，还挺留恋的：好几年我沉淀在过去的光与影里，我从中品味从中赏析从中获得。现在再看过去，更像是旁观者，更像是过客——往昔的一幕幕在我脑海放映，我权当是看他人的电影。

电影里，有着悲伤，有着欢喜。

我发现，有的时候我会想着需要一个聆听者吧，一个世俗的倾听者。但当我去寻找的时候，却发现我的脚步停留在了原地，却发现，我已经迈开了步伐，继续走着我自己的人生路。

啊，冲动还不够强烈，拥抱世俗，也不是我如今的选择。以后会做那样的选择么？机缘巧合，若是避不开或是侥幸，都可以亲身经历与踏足。

曾经的我，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为此我的心里产生了落差，有的我看淡了忘记了，有的让我心境起了波澜，波涛汹涌。

也许，未来的我还会是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因为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了。我没那么幼稚，或者说，我更加成熟。

我不是年轻的我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欢喜与忧愁，没有那么多的愤怒与不满。像是行尸走肉？不，像是大彻大悟的僧人，走在了林间小路，挑着担，打着柴，走着路。

我是不可能做到好好享受每一天了，因为，我还得继续往前走。大彻大悟似乎也是分了境界的呢！若然世人期望的大彻大悟是第一境界，我希望我能走到第三境界。

我啊，已经在第二境界走了许久许久，这一路的过渡很长很长。人生也还很长，我不着急。我知道我迟早会走到盛开花的彼方。

清风明月与骄阳，属于大彻大悟的你；骄阳明月与清风，风雨烈日与寒霜，属于半彻半悟的我。

我能停下来的时间不多，我想停下来的时候也会停下来。但若没必要没想法，我会继续走下去。

继续走下去，才是人生，对吧！

生命不止，则不断前进，我还是过去的我，不管是否能得始终，我依然不忘初心。

以后的我，还是会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么？

也许，如泥牛入海，不留痕迹···

——

“康康，刚摸的，热乎的。”凌晨，友人传过来一张图片。图片里是一个医生，拿着白色的瓶子，站在病床旁。

“画的不，只是刘兄，你还不去睡觉？”长弓隽铭看了看，还心想自己不是睡着了么，怎么凌晨起来了。周围的环境还变幻了，卧室小了些，也没有了花架和箱子。

这是梦么？青年笑笑，忽然觉得脑海里多了点什么。他闭上双眸，过另一个人的人生了。

“承蒙长弓兄夸赞我的速写练习，我觉得吧，把医生最认真工作的状态画出来就行了。从此来看我还需要好好努力，不然画差了我就是罪人了。”

“谢罪警告！”长弓隽铭回了一句，“刘兄忙到凌晨，真是勤奋有加。画完了给我看了，刘兄是要睡觉了？”

“马上就去睡了。”刘兄回了一条消息，之后又马上回了另一条消息，“等等，你不也没睡？”

“我没睡是有原因的。写写到晚上九点，写完了我开始清洗兔子笼子，清洗的时候不小心把几个多肉花盆打破了泥土洒了一地。于是，我又清洁了地面，也顺便把晒了几天的多肉种上了。”长弓隽铭洋洋洒洒地打字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多肉花盆被打破的时候我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也许常人看见地面脏了花盆破了会觉得可惜会觉得麻烦，但我觉得得之失之，失之得之。若是我没打破多肉花盆，我就不会一直忙到十二点，没有忙到十二点说不定我玩了一会儿手机凌晨一点左右就睡了，也就只有醒来才能看见刘兄你的速写练习。”

“长弓厉害，能噼里啪啦说这么一大堆，手速可以。”

“单身这么多年不是盖的，而且我写不也会锻炼手速么？哪像你们，打字的速度和手写差不多，玩金山打字游戏能被警察第一时间追上。”

“这年代谁还玩那游戏啊，好了长弓兄，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我等着欣赏你的杰作，画画和写作不一样，我长弓某人的写作已经独居风格，但你的画画是可以靠着练习变得越来越好的。”长弓隽铭又回了消息。

“哎，我画完的时候确实觉得有点粗糙。”

“刘兄别气馁，我个人希望你在画画方面成为大神，如果你真正喜欢的话。同时，我觉得我在写作方面已经是大神了——我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因为我的层次太高。而且，世间很少有作者会写关于人生的书，更没有他人会写浮生万象，只有我会。”

“我TM也想啊，可惜我并不是天才儿童，我还得在地上爬，”刘兄先是回了一句，又继续回道，“牛笔哦，没见过这么吹自己的。”

“我实话实说罢了。”隔着屏幕，似乎都能看见屏幕前的青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牛笔哦！”刘兄再次感叹一句。

“老夫实话实说呀弟弟，老夫前后积淀十八年，感悟人生思索人生，终于让心境自然···如此，我早早就和庸俗的世人处在了不同的层次。这就像是蚂蚁和大象，怎么比较嘛！”

“蚂蚁多了能咬死大象，即便是一只蚂蚁，也能钻进大象的胯裆而不被发现，”刘兄揶揄一句，“长弓兄吹自己的话让我想起了多年之前，高一下学期的时候你在天台上早读作秀了。”

“早读时候我在天台？不应该吧？”

“我记得是这样的，而且我们班的大部分人都看着的。所以我大概率是没有记的。”

“就当是吧，曾经中二的时候做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长弓隽铭没多想，“说到班级了我忽然在想班群现在还剩下多少人，龙兄，你去看看。”

“应该三四十个吧，等等，我去看看。”

等了一会儿，刘兄发来一条消息，“三十五个。”

“果然如此，”长弓隽铭悠然地敲打着手机屏幕，“管中窥豹，以小见大，见微知著。从一件小事能明白大道理——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懂了很多，我也知道了人与人的关系的衍变。可惜幼稚的他们不知道，还乐呵呵地把天真当成了善良。其实常人的心理多简单啊，想想我的高中三年，又代入他们的身份。他们，一开始会觉得我很独特，会觉得我身上有神秘色彩。渐渐地，他们法理解我的行为，把我当成奇葩当成笑话。知的人接受不了高层次的思想，只会想着把周围的人拉下庸俗的潮水。大家变得一样了，就没有了知和成熟。”

“长弓兄，管中窥豹不是这么用的。”

“呔！你把我呛着了，不行，我还是得继续说下去——事实上，我在这样的三年里完成了心灵最后的积淀，万丈高楼平地起，我的地基已经完善完美完整。这三年，我失去了很多，却获得了自我。这三年很珍贵，我成长了！也因此对很多事看得通透。我知道有些人迟早形同陌路，甚至于遥远的将来我会孤身向一人，谁都不重要了。现在么我还是挺幸运认识了几个人的，有些对于未来的想法等到未来再去印证好了，活在当下，就好好地活在当下。”

“其实关于对未来的想法我也有过，如长弓兄一样，我高中时候也想了以后班群会变得如何如何。不出我所料，班群渐渐地冷清了，如今的班群如同一汪死水没有一个活人。热闹，死在了过去。大一上学期的时候很多人争着说要开一个同学聚会，谁都想去，一学期过去一年过去，渐渐没人说了。扔进去一颗石子还能翻起点浪花呢，班群不是河水是沼泽，石子被扔了进去，就陷下去了。”

“感情刘兄你不是活人？”长弓隽铭揶揄道。

“长弓兄的挑刺功夫还是一如既往地牛笔，是不是我打字有了别字或是发语音有了语病说普通话不标准说方言不纯粹形容词没找好拟声词没找对，你也要给我挑指戳弹出来啊？”

“当然不是，我倒是突然想问问你不是说要去睡觉么？咋滴，不睡了？”

“不困了，继续说会吧。这周的工作我已经做完，明天上班可以摸鱼。长弓兄若是困了就去睡吧！”

“我也不困，虽然忙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但是我精神充沛得很，可能是昨天下午我睡了三个小时吧，睡得太香了以至于我现在一点都不困。”

“那继续说刚才的话题？”

“嗯，”长弓隽铭接着打字，“以小见大，我们可以知道易碎的情感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的，也基本上没有什么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也许老夫可以吧，对抗时间，看看自己有没有改变很有趣，也很有收获。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对常人来说太难太难，我在对抗时间的战斗中可能不得始终，但我会坚持不忘本心。只要我做到了，我觉得我就获得了胜利。”

“长弓兄三句话离不开夸赞自己。”

“也可能是四句话五句话，大体来说，十句话里我总得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句。”长弓隽铭肯定道，“这是剑慕斯的风格！”

“长弓兄，既然说到了这里，我们又是高中同学，你给我说说高中的事？就当是茶前饭后闲聊，比如说你说班上的人很幼稚···我想起长弓兄之前给我说过一件事，说你语文课上说了什么，我忘了，好像有老人与海，更像是长弓与沙滩。”

“我也就在语文课上说了人是自私的——当时，我站了起来，做了一次实验。我说如果两个不是亲人的人流浪荒岛，如果只有一个人能存活谁能存活下来。他们的一部分说是选择他人，一部分没有回答···我说如果我来做决定我肯定选择我自己。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人是自私的，所谓的私奉献为了大义牺牲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逢场作戏。真实的人性必定包含自私，人，也必须承认自私，承认自己身上的缺点。人完人金足赤，想要在每个人的眼中表现得完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活得虚假不累么，掩饰自己的缺点不累么？优点缺点本就是双生子有你就有我，为什么人只想他人看见自己的优点啊？不膈应不蛋疼？”

“不自私怎么叫人，人本来就自私，没啥不好意思的，不自私也活不下去。哦，当时他们还没成年可能挺天真的，所以他们有什么反应呢？”

“很多人疑惑不解，甚至于我觉得有些人在嘲笑我。当面肯定人有劣根性比承认人性本恶还要让他们怀疑人生。可是，我清楚地知道人是自私的，早早就知道了——我说了，当时的我仅仅是想做一个实验，我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反应，看看有哪些人的反应我能接受，看看哪些人可能成为我的朋友。世人擅长掩盖自己的缺点，试图在他人面前表现得完美缺。他们在人际交往中会害怕自己的一些行为引起他人的不满和反感而变得畏首畏尾。我就不一样了，我表现出真实的我自己，我展现我的优点也展现我的缺点，然后我发现常人更多关注我的缺点，似乎我没有优点似的。”

“听起来有点心酸，还有点悲哀？”

“但，这再正常不过了，”长弓隽铭淡淡地敲打键盘，“你还记得遥远城池地震的那一天么？应该是一四年的第一节课，语文课。记得没的话还是一个星期六。”

“不太记得，你说说我可能就想起来了。”

“嗯，当时上着课上着课就地震了，实际上也就是余????????????震或是余波传到我们这里来。震感有，震级并不大。可是，一地震了有的人就开始慌乱了，在听说了可以下楼的时候有的人飞快地冲了出去，与人群拥挤在愈发短窄的过道楼梯。我当时想，大震跑不了小震不用跑，下楼去操场集合而已为什么要这么急？像是抢车位一样。我甚至还看见有的人是从窗子翻出去的，那姿态，跑一千米随随便便满分吧，连啃骨头的劲都使出来了···所以你说可笑不可笑，早些时候他们对我人本自私的观点嗤之以鼻，但仅仅是发现房屋摇晃了些许，他们就被吓着像是惊弓之鸟逃向了操场。这样的人还不自私，还想着私奉献大义我？赤裸裸的笑话。”

“我有点记起是哪天了。”

“这件事的后续是我在群里抨击了几个人，然后幼稚的群主说我怎么怎么样，说我要啥的话自己去做就是了。他太幼稚，是真的幼稚，看不清事情真相，看不穿人性真实。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那几个跑得最快的人很自私我说了么？人自私是天性！自私这种本性并不恶劣啊，人都自私啊！那小孩子还以为我像是居高临下？是的，我是有点居高临下。我在抨击他们面对灾难时候的丑态与他们平时装出来的模样的反差，他们受不了与我争吵。之后的某天我又与他们争吵，还把幼稚的群主喷了个狗血淋头，然后我就被踢了出群。再然后你也知道了——现在的班群是一汪死水，正常吧！易碎的友谊会因为一点点的金钱名利就被撕碎，没有了陪伴连主动说话的勇气都会丧失。高中毕业的时候群里少说也有八九十人吧，现在三十五个，还是有你们在的情况下。”

“长弓兄抨击一个死人群干嘛，还是把话题回归吧，你再说说我就能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了。”

“好！”长弓隽铭应了一声，“那一天我漠视着一个个平时装作完美、善良、私的学子们冲出教室，我呢，就悠闲地坐在教室里，观望着，欣赏着楼梯里的拥挤繁荣与冰冷。我甚至在想若是这个时候地震真的爆发，教室里的我能躲在桌子下面，但楼梯里拥挤的人群可就惨了。真若发生，他们也怨不得别人。灾难中的序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有因必有果，因果报应丝毫不爽。所以即便那般也很正常···我呢，看着他们慢慢地下楼，我自己则在教室里坐着，还拿出一本书来看，好像是读者也好像是意林，反正大概率是杂志。说到这我不得不夸一下我们的语文老师了，当时的他走得很晚，见我还没走还关切地问了我几句。虽然之后对他有了意见但他还是一个好老师，从这件事情就能看出来——每一个走在很后面的人即便绑上了误的标签也会有真的善良，单单这一件事，他是很好的榜样。”

“长弓兄你呢？”

“我？我可不是榜样，或者说我就是个例外——我是做实验做研究的，看着幼稚的孩童们拥挤在楼道里是一种享受。我更加确定我不会变成这样的人，我也更加确定我真的很自私。研究他人也能从一定程度印证本心，什么能为，什么不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可为而不为。”

“其实，这样的长弓兄也是榜样了，别在意，你继续往下说。”

“语文老师走后我继续待着，等着声音渐渐小了我也开始收拾东西了。我拿了本书拿了羽毛球拍羽毛球慢悠悠地下了操场，我记得最后的时候教室应该不超过五个人，至于其他的最多四个人是谁我早就忘记了。反正我记得我去操场的时候真是潇洒——基本所有班级的人都站好了方队，而我呢，背着羽毛球拍潇潇洒洒地从门口走到操场中央，甚是高调。再然后我和谁一起打了羽毛球，被班主任‘嘱咐’了几句。”

“哈！”

“刘兄，你发这个字干啥？”

“我记起来了，那一天我也是最后出教室的，我们是一起走出的教室一起打的羽毛球，从入口走过去的时候我们走的靠边的地方你走的跑道正中央，当时我还在想你这么高调会不会被骂呢！结果晚下楼没被说，一到操场就挥着羽毛球拍被老班阻止了，你真牛，校领导都在讲话了还想运动。”

“原来如此。”

“长弓兄，后续呢？”

“当天放了一天假，我去羽毛球场打了羽毛球。然后梦佩蝶请我吃牛排说她过生，当时我中二啊觉得一个人去不好，孤男寡女吃牛排还是女生请客我面子过不去，但是多几个人一起吃白食我就没啥了。于是我让她又叫了两个人总共四个人一起中午吃了牛排玩了真心话大冒险，下午唱歌了。期间我给梦佩蝶买了生日礼物，买的胸针，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我选了俩。一个S，一个B。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我好中二，居然送了出去还没被打。”

“四个人中的另一个男生就是我，长弓兄回忆得这么详细没想起我不是在膈应我就是真的忽视老夫的存在了···你说你没被打是挺奇怪的，至于为什么没被打我也不去研究了，我相信长弓兄你也说不明白。说起来，这一天你又是观察人又是后走打羽毛球吃牛排送生日礼物怪不得记得这么清楚了。所以，长弓兄，你给几个人送过生日礼物，或者说，你记得住几个同学的生日？”

“五班的有个女生生日是六月六日，六六六好记吧。我们班蜗牛和邹云的生日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是同一天11月15日，但后来才知道蜗牛是11月12日，至于邹云我没去在意也就没有去查证了。隔壁班的曹大脚的生日是1月1日元旦节，高一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参加了元旦长跑之后一起去吃了牛排自助。汉堡的生日应该是5月24号或者5月27号，与尹妹子的生日差不多。”

“好记的生日才会记住咯，可最后汉堡的生日你是怎么记住的，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刘兄聪慧，看了消息便问道。

“聪明，有特殊点的东西的生日我才会记得。前几个人吧生日好记，蜗牛邹云的生日与我是同一个月的，而且因为误会我所以为的两人生日同一天也是特殊点。至于汉堡生日我其实记得不清楚，或多或少记住的原因么很简单——如果我记得没的话，她是主动给我说要她过生的，应该也主动找我要了生日礼物。我知道了，就四处奔波找了我小时候喜欢吃的几个零食买了，买了五块钱六块钱的，也可能花了十几二十，但总归不会太多因为我不仅穷还要烧钱打羽毛球？”

“花钱虽是不多吧，但着实费了不少功夫，骑车跑回小学选了不少时间还找了一会。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我不喜欢吃蛋糕不可能买蛋糕的，奶茶我送过好多次了送奶茶也没必要，等等，好似奶茶也送了这么看来应该是花了十几？对了，送她的避风塘奶茶也是我最喜欢的，初中校门口附近的避风塘卖的，去买奶茶也得南辕北辙一番。”

“你挑得这么辛苦，有跟她说过么？”刘兄问道，发了一个抚额的表情。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也问得莎比。我没说过。”长弓隽铭老老实实地回答。

“现在回想一下要是我的话还是建议说一说，毕竟她不一定理解你的想法。不过反正过都过了，是吧！”

“是啊，她不理解的东西多得去了，区区一个生日礼物只能算零头。她还有好多不知道的呢！”

“比如说？”

“刘兄你要我给你说？你不是要滚去睡觉么？”

“我说了我这周工作基本做完明天只剩下摸鱼，现在我不困精神得很，所以长弓兄你是可以高谈阔论的。别墨迹，我对你们俩的事还是很感兴趣的，之前你基本没说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总得满足我的求知欲吧！”

“行吧，”长弓隽铭随意地回想了一件还能被想起的没有彻底被遗忘的事，说了出来，“比如说有一天晚上我和李艺轩一起去阶梯教室学习，天下了雨。我学着学着忽然发现她的朋友跑到阶梯教室径直找到我，告诉我她在操场淋雨赶快去。于是我就去了，我手上没伞，她朋友还好意把伞借给了我。于是，我走到操场找到了她，用她朋友的伞给她打着伞。但她不要，她让我走说她想一个人在操场静静。嗯，当时她的位置是在距离校门口最近的篮球架附近，天上的雨不大。她赶我走我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呗，雨小，淋淋雨没什么，就当是洗涤世俗的尘埃呗！我走是走了但我在升旗台处的出口站着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异样我就跑回阶梯教室了。”

“对于长弓兄再大的雨也只能打湿你的衣服，区区小雨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女生淋雨肯定是有原因的，当时的长弓兄肯定想不了太多。”刘兄发了消息，“接着那就回阶梯教室和李艺轩一起学习了？”

“不是，”长弓隽铭在屏幕前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回了语音，“我回到阶梯教室之后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没个几分钟我的耳朵动了动，我仔仔细细地听，感觉窗外的雨似乎大了。不，是一定大了！我站了起来，给李艺轩说若是我没回来帮我带带书包就出去了。我去了操场寻找她，先是去了篮球架下，没找到。后来雨越来越大，但我不怕雨对吧，于是我慢悠悠地逛着操场把操场走了一圈，还把弯道那侧的小树丛草了一遍。慢悠悠走了一圈没发现她那么以我的视力她百分之九十九是不在操场上了，那么，应该是回去了吧！当时我衣服湿了，可能没去找李艺轩就回家了，衣服穿得多湿的久，回家我就感冒了。”

“这一些你也没有告诉她对吧！”

“刘兄你是复读机么？很明显我没告诉她啊。”

“那还真是可惜，如果你告诉了，可能结局就不一样了。”刘兄悠悠道。

“不说这个，我刚才不是说起李艺轩了么？有一说一，我觉得我还有点对不起杜少狗的。当时我和李艺轩去阶梯教室是真的仅仅是学习，包括我日记里写的喜欢李艺轩也仅仅是单纯的喜欢，就是，就是那种比单纯简单正直的喜欢吧！我觉得她人很好所以喜欢她没别的意思。当时我找李艺轩一起学习也是习惯了有人陪伴，凑巧我与汉堡闹了矛盾所以我随便找了个女生一起学数学，是的，就是学数学。李艺轩还是数学课代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数学好沾沾她的福气更上一层楼呢！我还记得李艺轩给我说偷摸摸带耳机的方法——她把头发拨了上去，把耳机藏在了秀发里，耳机线沿着秀发穿入衣服。‘就是这样。’她给我说。然后我白了她一眼，说感情我一个男生头发能长到肩膀？她愣了愣，然后笑了笑。”

“对不起杜少狗可还行，长弓兄考虑别人心情挺不的，将心比心我倒觉得杜少狗没当回事。因为你的性格我们还是知道的，朋友妻不可欺，这点我毫保留的相信。”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能少，衣服，谁的衣服只有一件？”长弓隽铭开了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