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考的是数学,在看见卷子的时候他听见室内响起了不小的惊呼声,但也只持续了几秒——考前虽不能动笔但可以靠着肉眼看题,所以论是他们还是他都知道这一次的数学很难,超级难,
“淡定,淡定,试卷难对我一样,对他们也一样。数学难对我还有好处能够拉开分数···我只要按照正常的节奏尽量把题作对就是了。”
“不求超常发挥,只求正常发挥。”
“而且,相比于他们的惶恐,课改班的大神们应该是笑开了花吧!高难度的数学正好帮他们拉开分数,他们的目标绝对是冲着一百三一百四去的,我估摸一算,此次最好的数学成绩,最好能有一百四也就顶天了。”
“我心小点,考个一百一以上吧!”
“全力以赴!”
十道选择,最后两道难得上天,中间的六七道媲美月考时候的最后两道,第八道和前五道又像是送分题;五道填空前两道小学生或许都能做对,后三道却又忽然登天···长弓隽铭绞尽脑汁,用了量角、特殊值、阿里巴巴、安徒生与小女孩、卖火柴的老奶奶等多个方法,依然法确定答案。
好在他心态好,做完了选择填空便平复心境,保证作对前三道大题,作对了第四道大题的前两问,忽来灵感,把第四题的第三小问也做了出来但不敢保证一定对。
最后两道题的前两问他做的完美,至于第三小问么——没办法,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且不说计算量惊人算出来了能不能答对,就说消耗在两个第三小问的时间,就能达到四十分钟以上。
顾此失彼!
所以,他在草稿纸上列了许多式子,选了自己觉得最正确的方程式写了上去,‘综合各个方程式,算出X=’,写到答案的时候他没写了,步骤他写的不多但条理清晰,总归是能得一些步骤分。
“改卷老师心情好,给我扣个两分四分?我这么写总比那些步骤一大堆方法正确但答案了的人要好,谁喜欢看密密麻麻的步骤啊!答案一,直接就是个叉叉···反倒不如写一些保证正确的步骤,给答案留个空白。”
“我不是做不出来,是算不出来,是时间不够···”
做完试卷,他前后检查确定了最优化的答案,等着考试结束的时候交了试卷。
晚上,他浏览了理综与英语,理综看得仔细了些,英语随便翻翻连单词都没仔细看。
次日上午,他终于是碰见了曹大脚与芸布衣,还碰见了几个不同高中的初中与小学同学,让他暗道自己是不是走了考点在第二天才能遇见。
走?当然不可能,只是第一天考试大家都太紧张来得也早让门口太拥挤了吧,第二天就好了许多,陆陆续续,井井有序。
上午,他考了理综,物理很有难度,化学和生物也很有难度,但是物理好说他知道到底有多难,化学和生物再难对他都一样——但是肯定不简单,若是如同全国卷那般简单,他都能得高分。
是的,高二上一次考试做了一次全国卷后,论是十二班或是学校都没有在月考期中期末再做过全国卷:全国卷的理综太简单了,三百分的满分,一堆考二百八二百九的,长弓隽铭物理上了三位数,化学考了八十生物考了将近八十···自此之后,全国卷成了随堂练习。
“理综的成绩只能看运气了,运气好的话,我的成绩也不;下午的英语再难对我也不会难倒哪里去,115的平均分可不是说说而已。”
“只是,高考就是不一样,这些题我当真是从未见过的。”
“想要套用模板也不行。”
中午,依旧是在爷爷家吃的饭,下午考试前少年给爷爷奶奶说了不回来,便去考最后一科了。
考完之后干什么?当然是玩啊,玩尽兴了才会回家!而且他平日也不住在爷爷奶奶家,考完了要回的话也是回嘉陵区自个儿家的,当然,在玩耍之前肯定要给父母家人报声平安。
下午三点,最后一科,英语,开始了。
看着题目,长弓隽铭所事事,等着考试的进行。
“时间足够,我还是调整状态,准备听听力吧!”
听力结束,他按部就班地做了单选、完形填空、阅读理解···做到英语作文看见熟悉的名字时候,他在内心骂骂咧咧了几句。
“小明,又是你这个司马玩意!”
“你一辈子也考不上大学是吧,留级生。”
“当代柯南哦!”
吐槽归吐槽,题还是要做的;他迅速想了小学初中高中背的作文模板,选了自己觉得最合适的,挑了不算太简单也不算太难的单词短语···写完了作文,他前前后后地检查,检查三遍之后他开始‘翻译’阅读理解。
“做阅读最好的方式就是读懂阅读读懂问题。”
“单词积累量不足没关系,认得大部分就行了,再靠一点点的逻辑推理,这些文章我便能搞懂了。”
时间,悠悠而过。
三点半,四点。
四点半,四点四十五。
“各位考生,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
“叮铃铃!”
随着英语科目的铃声响起,长弓隽铭结束了三年终末的高考。
他看向窗外,觉得傍晚的天空明亮了许多,并非因为夕阳的金黄,而是因为钟声的响起与序曲的来临。
他变得平静了些,等待监考老师收了试卷后,静静地收拾着东西,将椅子轻轻地推向座位,走了出去。
就这么,高中,渐渐地画上了一个句号。
朝花夕拾篇,也来到了终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