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弄的？」

nV孩摇头，不发一语。

「你阿姨？」

她没有否认。

程知远握紧了拳头，愠sE上脸，眼神锋利，前x因气愤起伏，吐出的气都粗了几分。

nV孩轻握着她的手腕，指尖摩娑过皮肤，安慰似地说：「外婆有来保护我。」

意思是她没事。

怎麽会没事？那两个人不知道背地里是怎麽nV待她，这绝对不是第一次，可能也不是最後一次，这一次是外婆有发现，万一下次她不在呢？

「你不要生气。」她抬视的眼神有些怯。

程知远的怒气顿时沉淀下来，转为奈，她松开拳头，问她：「你就一直这麽忍着？不讨厌他们吗？」

程知远X格要强，家境也好，从小到大没受过什麽委屈，完全不能理解她这样逆来顺受的态度。

nV孩垂下头，长长的睫毛轻颤，「这是惩罚。」

「什麽？」她一头雾水。

「我害Si了爸爸妈妈，这是给我的惩罚。」nV孩眼眶一点一点地红，温热的泪水滑落。

她害Si了父母，因而带着罪恶感活着，每一天都承受来自生活的折磨。

坏孩子不能获得幸福，是她给自己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