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带着满身的刺对待身边的人，扎伤了对方也弄疼了自己。

程知远走到角落，蹲下来看着纸箱里那些书，这箱童书看起来不便宜。

「那是之前买的，想送给语桐，我以为她喜欢看书，结果发现她只喜欢她爸爸留的那本书。」高世文囧然挂笑。

那些书没有翻阅的痕迹，放在箱子里，何语桐八成根本没有拿起来过。

程知远随手拿了一本，封面上的小美人鱼徜徉在海洋世界，看起来自由又快乐，她不自觉微笑。

「慢慢来吧，就算看书也要时间的。」她说的是书，也不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