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吧,你很难受不是吗,用我吧,我会让你舒服。”
“我的身体很健康,没有疾病也没有不良嗜好,我是很好的工具,只是工具,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催眠已经失败,刃干脆直白地推销起自己。
丹恒一动不动,也完全没有起身的趋势,他只是靠在沙发上牢牢盯着刃,然后开始更激烈地扣弄自己,直到他的小腹开始抽搐。
“嗯……嗯……”丹恒用力拧着自己的阴蒂,深入到敏感点摩擦,他的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弹动起来。
“哈啊……啊!呃……”丹恒双腿猛地张开又猛地合拢,手指还插在穴里,感受着那里的痉挛,他对着自己的敏感点狠操,终于眼前一白,喷得一塌糊涂。
过了许久,丹恒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刃,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自己。刃死死盯着他,呼吸越发急促。
看来没法把人骗过来了,没关系,他本就不执着于和丹恒做爱,他不太在乎自己的欲望,他喜欢看着丹恒玩自己,看丹恒把自己玩得舒服玩到高潮,丹恒满足了他也能得到与伦比的满足……
刃努力伸长脖子,他想看得更清楚一点,他想把丹恒完完全全拓印在眼睛里。
丹恒离他太远了,刚刚丹恒自慰也没对着他,他根本看不到那朵粉花,好想凑近点看……他看不到……他不满足。
“好看吗?”丹恒突然发问。
刃愣了一下。
“嗯。”他诚实地回答。
丹恒敲打着沙发,发出闷闷的敲击声,这是丹恒思考时意识的小动作。
“想看吗?”丹恒问道。
刃喉咙滚动了一下。
“嗯。”他诚实地回答。
他想得要命,发疯一样想看。
“你愿意付出什么?”
“……”
我的全部,刃想着。
但他的全部对丹恒似乎不值一提,丹恒对他不屑一顾,相比之下他可能更想要……
“你不是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我们做个交易吧。”
*
丹恒坐在沙发上思考着。
之前,在刃的工作室,他和景元得出了一致结论,犯人是个没有物欲的家伙。而在孤岛的这几日又他确认了这家伙没有食欲,他对食物没有偏好,进食不为享受只为满足生活所需,他甚至连求生欲都没有,他所谓死去还是活着。
像是一个没有恐惧的人,一个没有欲望的家伙。
原来你有欲望啊。
论是监控里男人怪异的表现,还是刚刚他抚慰自己时男人那不加掩饰的狂热目光。
不,应该说男人所有的一举一动,都表现得那么明显。
刃的全部欲望所在,就在刃的眼睛里,被刃始终注视着。
只是一直被他视而不见,装作不知道罢了。
丹恒哒哒敲着沙发,发出闷闷的响声,他在思考着。
他一直找不到解法,不知道如何撬开刃的嘴,而现在刃给出了答案,拿他自己当作资源,和他交易。
男人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让我看着你,为此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唯一的渴望已经浓烈得可以压倒一切事物。
所以他要这么做吗,用自己去交换他想要的信息?
只要对着刃张开双腿,把自己摸到高潮,让刃看到他潮吹的媚态,刃就会心满意足地告诉他这里是哪里。
听上去并不困难,这要求不算贪婪。
丹恒走到刃面前,男人的四肢被牢牢束缚,他看着一步步走向他的丹恒呼吸急促,他兴奋得有些找不着北了。
他的目光在丹恒的脸和丹恒的批之间来回穿梭,最后满意地躺在床上。
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一场视觉盛宴了。
丹恒坐到他的小腹上,刃努力抬高腹部,他的四肢被牢牢锁着,但好在他的核心力量很强,他供起腰,腹肌紧贴着那个软烂的地方。
又湿又烫。
“哈……”刃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死死盯着那个被压扁的淫尻只感觉自己快要发疯。
这时丹恒摸向了他的脸,他闻到丹恒手腕怡人的香味,他头晕目眩,神魂颠倒。他痴迷地盯着丹恒的脸。
然后突然被剥夺了视线。
“?”刃的眼睛被突兀地套上红色丝巾,他法看清丹恒,丹恒结结实实绑完他的眼睛后就毫留恋地从他的肚子上爬下来,他小腹还留着一道水痕,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刚刚不是说好……”刚刚不是说好了吗,你自慰给我看,我回答你的问题。
“什么时候说好了?”丹恒凉凉的声音响起。
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愤恨。
对,他可以通过展示自己进行交换。
但他已经受够了被人凝视了。
来自暗处的、光明正大的、透过监视器的、肉眼直视的、不同年龄的人、不同职业的人、在路上、在车中、在医院、在地铁站、在家里……
甚至在这座孤岛上,他仍然在被人凝视。
但是,这个人明明正被牢牢锁住,法动弹,而锁链的另一头在自己手上。
情况逆转了。
将被玩弄、被凝视的人是你,将玩弄你、控制你的人是我。
丹恒拉下了刃的裤子,一根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一柱擎天。
丹恒冷淡地看着这根阴茎,他用看着什么实验品的眼神注视着这根生殖器官。
抬手摸了上去。
我不允许你直视我。
我也不允许你嫁接我的欲望,靠我的满足来代偿你自己。
不是将我作为资源和你交换,你没有和我交易的资格。
我要用你自己的欲望掌控你。
如果你丢失了自己的欲望,我就帮你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