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的眼睛被套上了红色的丝巾,他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感觉到丹恒从他的肚子上爬了下来。
丹恒抬高臀部要翻过刃的阴茎,不过他计算失误抬得不够高,刃的龟头蹭到了他穴口的嫩肉。丹恒身体一僵,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感觉到,安静地坐在刃腿间,抬手摸男人的阴茎,那里激动地抖了两下。
刃的呼吸粗重,他的龟头刚刚蹭到一个柔软湿热的秘地,穴口翕张着简直是要吸入他的阴茎,但刃还没来得及激动它便一触及离。刃失望地感觉到丹恒的身体完全离开了他,那双纤细的手随着丹恒的动作从他的胸口移动到下腹,最后离开。
随即握住了他的肉棒。
“哈!哈……”刃的瞳孔猛地放大,呼吸急促。他完全亢奋了起来,他本来没想要这么多,但对方愿意给他,他欣然接受。
在那双手十指交叉拢住他的肉棒的时候,刃突然开始大力耸动起来,龟头摩擦着柔软的掌心破开虚拢的虎口冲了出来!
丹恒大脑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那根鸡巴把他虎口间缝隙捅开,然后激烈抽插起来,那个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就在他掌间时隐时现,破开他虎口围起的环时他看到顶端马眼在对着他一张一合吐着性液。很快干涩的抽插就变得顺滑了起来,动作间的黏腻的水声越发响亮,粗壮的柱体带来强烈的摩擦感……
“!”丹恒一下子甩手不干了。
丹恒燥得满脸通红,羞恼地盯着自己刚刚握住的玩意儿。
长得这么丑,和景元的完全不一样。紫红色的粗壮柱体,上面青筋暴起,曲张虬结如蚯蚓一般,甚至还在轻微搏动,张牙舞爪的样子可恐极了。硕大的龟头有鸡蛋大小,马眼对着他一张一合淫邪地吐水。
它长得实在是过于粗俗下流了,丹恒其实并不想握住它,如果它像个死物一样安分丹恒还能继续下去,可男人被捆成这样还在想方设法戏弄他,不老老实实被他撸,反过来像在强奸他一样操他的手。
丹恒龇牙咧嘴简直难以忍受,他想要扶额,或者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降降温,但他手上都是男人粘稠的性液,他两手摊在空气里简直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
丹恒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自己的手,最后眼睛艰难地挪回那根阴茎,长得那么野蛮又狰狞,像烧红的铁柱,丹恒只瞥到一眼就不忍直视地眯起眼睛。
好恐怖的玩意儿……
这么恐怖的东西,他居然完全吃进去过……好几次,他以前不知道它这么……
糟糕,不可以想!丹恒梗着脖子,不自在地并起大腿,穴肉开始一缩一缩地绞紧吐水,他努力转移视线,但脑子已经不受他控制。
那根肉棒操开过他的子宫……不,不可以想……抽插的时候会磨到阴蒂……够了,别再回忆……全部吃进去的时候好涨,涨得想吐,但被插一会就会很舒服,沉甸甸的肉棒在肚子里捅得他浑身热热的,想要更多,自慰根本不够满足,想被插入,想被操坏掉,好痒,痒得要命……
“坐上来吧。”男人轻声说着,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醒某人,绵长低沉的声音像深夜低低压在城市里的浓雾,蒙蔽人的双眼,让人迷迷糊糊走向陷阱。
刃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的耳朵不是摆设,他听到丹恒颤抖的呼吸声,听到丹恒不安地动弹时细碎的声响。
他不需要看都能想象出丹恒臊得通红的脸,和那手足措的样子。明明都被操过那么多次,瘾头都被养得那么大了,操起来扭得像个荡妇一样,却给别人手淫都不会,羞涩得像个没有性经验的雏儿。
不会满足别人,就晓得满足自己的自私的小婊子。不过刚好,他是个不需要被满足,不在乎自身欲望,乐于让小婊子爽翻的优秀工具。
“坐上来吧,让我满足你,然后我也会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一举两得,很划算的交易。”
“你已经忍了很久了吧,白日有时看你发呆,那个表情真淫荡,是在幻想自己被操想得出神吗?晚上闷在被子里难受地翻来覆去我也听得到,因为有我在,你之前连自慰都不好意思,忍了这么久了。”
“现在,你已经法再忍受了。所以让我满足你吧,我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合格的、好用的工具。你不用有负担,也不用害怕,想拴住我就拴住,想蒙住我的眼睛就蒙住,随意地使用我,只要你自己舒服就好。”
刃说了很多,他听到丹恒窸窸窣窣又爬到他身上,柔软的身体紧贴在他身上,他感觉到那穴口在骚动着,一张一合,期待着被狠狠贯穿。
看来已经被他说服了,刃想着。
一会要提醒丹恒戴套,刃想着。好色的小东西,没准等会刚骑上去就腿软得支撑不住,一屁股把阴茎坐到最深处,喷到根本爬不起来,脑子都被透得一片空白只知道夹着鸡巴高潮,一直到把他骑射了都没法从他的鸡巴上下来。内射当然很爽,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避孕套在床头柜第一层……”刃刚开口,他嘴里就被塞进了布团。
“不许说话,也不许动。”丹恒说,语气带了点愤懑,不知道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又让这人生气了。
不让他看,又不让他说话,还不许动。好吧,这没什么,他说过丹恒想怎么使用它都可以。
丹恒似乎不急着骑他,丹恒的手顺着他的下颌滑到脖子,细致地摸着他的脉搏。
随着指尖的按压,刃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脉搏的跳动,感觉到他自己血液的流淌。
他听到丹恒冷笑了一下,似乎在嘲笑一个有生命的工具。
丹恒指腹抵着刃的喉结,对着那软骨摁压施力,带给男人轻微窒息感,接着紧紧扼住了男人的喉咙,在男人的脸色变得紫红时又松手。
丹恒松手后,刃不由自主地拼命呼吸,喉咙里发出急促粗粝的声响。
这是要和他玩什么,刃不得其解。
丹恒又摸了上去,那双手从锁骨抚过结实的胸膛,摁压在他的肋骨上感受他的心跳,接着又往下勾画,他感觉到自己的腹肌被轻轻撩过。
刃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身体本是麻木不堪的,他不是感觉不到痛苦和快乐,只是这些感觉离他如此遥远。这没什么不好,他借此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身体,让他能发挥出自己身体120%的能力,他对此引以为傲。
但它现在有些不受控制了,被丹恒的手轻抚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酥酥麻麻的痒意如燎原野火蔓延开来。所有的感觉原来并不遥远,刃能感觉到其实它们就在自己的身体里,此刻开始熊熊燃烧。
丹恒翻了个身,直接坐在刃的肚子上给他手淫。这次他丢掉杂念,不再羞耻,专心致志地研究男人的阴茎,他没有给人做手活的经验,但好在他的研究精神很足,学习能力很强,他很快找到最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法。
而且重要的是,这是丹恒。
他最喜欢的,他的宝物、他的艺术品、他的全部欲望……刃激动万分,他全心全意地感受来自丹恒的触碰,他麻木的肢体被那双手抚过后就像枯木被灌以了甘霖苏醒了过来。
被剥夺视觉让他的触感更加灵敏。丹恒的手指纤长细腻,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到那皓白的细腕撸动他紫红的阴茎会是多大的视觉冲击。
好想看,好想让丹恒坐上去,明明丹恒已经湿了,丹恒就坐在自己肚子上,那个可怜的地方馋得开始吮吸他的腹肌,刚自慰过的穴口松软得不行,可以轻轻松松吞掉全部肉棒,已经不需要再做准备了。
刃紧绷着,期待着丹恒停止撸动,坐上他的鸡巴拧着腰肢像用根按摩棒一样使用他。
他等待着,一直等到自己硬得快要爆炸,射精的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