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爷早想这么干了,贺与的手撑着粗壮的树干,两条结实大腿的其中一条被他掰起来,抱在他自己的手臂上。
“小狗尿尿也会把后腿翘起来尿,你现在就是小狗。”
贺与被两个可怕的男人一路上折磨,连双腿都站不稳,更别说现在只能单腿站立,于是可怜的老实人大半部分的重量都被迫转移到了树上,他撑着树干,双手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浑身都在颤抖,一副十分辛苦的模样,听见程野的刻意羞辱,他着急的为自己解释,
“不是这样……不是小狗……我不是小狗……”
贺与摇着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反复强调自己不是小狗,之前在床上他更过分的话都能说出来,但是现在不一样,程少爷好像真真将他当成了狗,竟然让他像狗一样撒尿,
庄稼汉言语中满是乞求,他万万没想到程野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发难,他想起自己这一路上遭受的程一切,只觉得自己肯定又完了,
之前他向程少爷讨水喝,程少爷却说自己如果喝不到奶就不会给他喝水,可贺与哪里找的来奶水给他喝,于是可怜的乡巴佬只能屈辱的用手捏住自己的奶头,将大奶头喂进男人的嘴里,男人问他奶水在哪里,贺与实在没办法,跟程少爷说要把自己未来生了小宝宝之后泌出来的奶水贷款给他喝。
男人显然对他的承诺不满意,贺与的嘴巴干的就要冒烟儿了,于是恬不知耻的说程少爷只要给他水,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程少爷也许这是笔划算买卖,他听后半躺在后排的车座上,贺与看懂了,哭着张开大腿骑了上去。
上面水还没进口,下面的水便被程少爷的舌头尽数卷进了肚子里,贺与被那舌头弄的高潮了三次,流了三次水。
他从最开始的推拒大哭,到后来第二次的力求饶,再到最后一回说不出来话,全身力,在经过几番折磨之后,程野才终于用自己的嘴巴将水渡给他。
连喝口水都要付出这样可怕的代价,更别提上厕所了。
蠢笨的庄稼汉自以为猜透了两个男人贪婪的本性,所以一路上都不敢说自己想要上厕所,到实在受不了了才敢提出来,原本以为又会付出许多代价,可没想到两个男人并未过多为难他,贺与以为两人转了性,却没想到竟是早就做好了打算。
本来尿意就盛,再加上程野的刻意为难,贺与已经要憋不住了,他顾不得这样羞耻的姿势,就要尿出来,可身后的男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在贺与的尿孔张大,鸡巴颤动的时候,伸出手指十分准时的用指甲往顶端重重的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贺与的尿意硬生生的被物理疼痛吓退了。
他仰起头,脑袋恰好靠在程野的肩膀上,程少爷像是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怎样残忍的事,他用另外一只手扼住贺与的脖子,毫不犹豫的便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可怜的乡巴佬的口腔,硬生生的用嘴将那凄厉的嘶吼转化为带着哭腔的呜咽。
贺与脾气温和,但并非完全没有脾气,这回他当真是疼极了,他去咬始作俑者的舌头,那人却像在故意逗弄他似的,滑腻的舌尖不断往他喉咙深处去,贺与被他挑逗的喉间发痒,没多久,狗狗眼里便只剩下湿润润的泪水,
小狗被调教的太好了,就算生气也不敢生气的太久,他害怕男人受疼之后会对自己进行更加严厉的惩罚,于是心里再委屈也只能将自己之前受的苦硬生生的咽回去,张开嘴巴,乖乖给老公亲。
男人显然对贺与的识趣很满意,他慢慢的放开贺与的嘴巴,那人的鼻子却还在发出嗯嗯的声音。
“是不是小狗?”
程少爷舔着贺与的嘴巴问,他知道这人最是软弱,果然,被狠狠对待过一次之后,这回没多久,贺与便流着泪点头,一双手瑟缩的去抓他的手指,生怕那人不高兴了再来掐自己一次。
可光是点头,一点儿用都没有,程少爷必须要让贺与亲自开口,
“点头做什么,嘴巴不说话还不如用来当老公的尿壶。”
贺与摇摇头,被程野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