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出声口被堵住,贺与的整张脸都涨的通红,他全部的呜咽被席样如狼似虎的尽数吞咽进嘴里。
身后的男人更是寸步不让,滑腻的舌头不断在肠壁上戳弄探索,贺与流着泪,也不知道这副景象是怎么刺激到了席样,那人竟然将贺与脖间的狗链子又拿在手上,接着一用力,便将贺与整个赤裸的上身都提了出去。
铁链上加了皮革,倒不至于多疼,但是贺与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却被拉直了,席样容不得他拒绝,退缩,贺与的整块胸肌都被外边儿的男人放在手里把玩,程野也将后面的屁股缝拉的越来越开,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贺与就连逃也不知道往哪里逃。
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少爷果真默契十足,车门被两人共同划分成一道界线,若是程野开始将舌尖往贺与穴眼最深处钻,那么受不住的乡巴佬必然就会将身体往前伸,这时只要席样张开嘴巴,露出舌头,等着猎物送上来就可以了,同理,若是席样将人亲的舔的咬的太狠,那么程野根本不用费什么力,便能将屁股里面的肠液尽数裹挟进自己嘴里。
贺与哪里知道两个男人一直在暗中配合,他摇着头,被玩弄的双腿都在打颤,在不知多久之后,他突然张大眼睛,用力的去推席样。
席先生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退,接着便听到了贺与崩溃的哭吼。
庄稼汉甚至不会开车门,他的双手不停的在内门板上抓,
“不要!!!!不要再舔了!!!!又要高潮了!!!呜呜呜……”
身后的人一听,哪里又回放过他,反而将舌头舔舐搓磨的更加起劲儿。
席样站的不远,他清楚的看见程野那两只手掌恶狠狠的将贺与的屁股瓣儿分的很开,强壮的乡巴佬身体不断抖动着想逃,又崩溃又不知道到底怎么办,身后的程野一言不发,他的整张脸贴在那人的屁股上,贴的严丝合缝,像饿狼进食一样凶狠的咬住猎物的致命点,不让它逃脱一步,
大概过了一两秒,席样听到满足的吞咽的声音,与之相对的,原本还有力气撑住车窗的老实人像是一下子就没了精神气,他趴在车窗上,被身后的人欺负的张大了嘴巴,隔了几秒才开始呜咽。
他甚至没有力气大声叫唤,只是翻着白眼,受不住的抽搐,整个人都被玩坏了,两条健壮的手臂力的伸出窗外,连同脑袋一起吊在窗户边儿上,隔了一会儿,身后的始作俑者抱着下身不断喷着水儿的男人往后拖,
因为贺与现在已经被欺负的没有意识了,所以这一切在最开始都非常顺利,后来也许是应激反应,或是类似于动物一般的直觉,在被拖回车里的前一秒,他的手掌突然生出力气,用力的抓住了车窗。
嘴里模糊的小声哭,像在发出最后的求救,
身后的程野没什么表情,他将贺与的手指抓住,几乎没费什么力便将整个手掌抓回了车里。
“帮老公舔舔,嗯?”
席样上车时听见程野正在跟被操傻了的乡巴佬说话,高潮的余韵实在太久,贺与到现在身体甚至都还在抽搐,但是可恶的商人却没有丝毫的同理心,乡巴佬被程野强迫着按在自己的胯下,开始了新一轮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