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卡在了臂弯处。他将手腕上的手表褪下,一边系着围裙一边分身回应,“她很好。你渴吗?”
他江哥和毛叔叔,明明都有着感觉肯定会做饭的性格,一个温厚沉默,一个温柔如玉,但......一个赛一个的不会做饭。秦司和他江哥处了这么久,每逢吃饭如果不是下馆子,那么他江哥手里肯定提着打包好的外卖;而毛叔叔......嗯,怎么说呢,可以一脸自信地浅笑着把鸡蛋煎焦,明明浑身散发着已婚好人夫的气息,但就是连粥都能煮糊。
秦司在他系好了围裙才反应过来,他惊讶地问道:“炮哥你来做饭吗?你会做饭?”
至于佘应时......连外卖都不知道是什么,以为盒饭只有摄影棚里才会发的人,他就不该出现在这种谈论厨艺的场合。
“哇——”这一幕有着冷静与冷酷夹杂的残酷美,秦司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这是什么刀?好锋利的样子。”
这样一看,厨艺最好的竟是全靠同行衬托的药哥。只有他可以把速食食品煮得恰到好处,泡面也挺有一手,当然他做的最好的蔬菜沙拉,把菜叶子洗净切一切,滴几滴沙拉醋,做得相当熟练。
“帅!”秦司眼神晶亮,几乎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发自内心地夸赞,“炮哥你超级帅的!”
王袍手握着锋利的刀,却不是常见的菜刀,而是刃身偏长的银色尖刀。男人有条不紊地切着菜,刀身接触木质菜板之时却没有“顿顿顿”的声音发出,听见秦司的询问也只是沉默地勾了勾嘴角。
即使他现在不是穿着迷彩服,也并非握着枪,他穿着板挺的白衬衫,系着黑色的围裙,在这栋充斥着温情的房屋二楼,他的小女儿正在等着他的饭菜。
不怪他这么惊讶,实在是王袍的的确确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说不定也是唯一一个会做饭的男人。
秦司只见银色的刀光一闪,案板上的红肉便随之被切开了细片,每一片都薄厚适中,差不多大小,整整齐齐地排放在案板上。男人的右手有着一道消逝不去的疤痕,手掌宽大,指节分明,那银色的尖刀在他手上仿佛被驯服了一般,静寂声地割开了肉理组织,整个过程流畅得如同电影一般。
但他就是如此的——
的嘴角当然掩藏不了。厨房中渐渐逸散出勾人的香味,秦司在一旁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王袍端着味碟品尝味道的时候,那围裙都裹不住的大胸肌,本来隐藏在衬衫底下,却被围裙的系带勾勒出来的结实腰身,笔直有力的大长腿,以及裤脚下微微露出的黑色袜子......
秦司:真·口水流下来。
到底没忍住,秦司扑到正在调味的王袍背后,高大健壮的男人被这么一扑连身形都没有晃动,他同样没有开口阻止,手微微一顿便继续处理食材。
完全不知道脸埋在他脖颈处的秦司表情渐渐迷幻起来,他一手一个,隔着衬衫与围裙,像猫踩奶一般有规律地轻轻抓着法一手掌握的乳肉。他脸颊攀上暧昧的薄红,眼神泛着柔乎乎的水光,小声地嘟哝着,“围裙啊......”
王袍:?
秦司买了很多情趣内衣,在床上癖好一向有些恶劣的年轻人甚至在很早之前都陆陆续续地准备了许多不同款式,不同花样的情趣内衣。有只是由几根细细的带子组成的衣服,也有全身上下除了胸和屁股之外,都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还有绣着夸张的蕾丝,仿佛什么都遮住了,但其实什么也没遮住的衣服......当然还有裸体围裙。
秦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对这些情趣内衣也说不上多喜欢,但如果王袍真的穿上,那他大概会硬一整晚。不是这些衣服让他兴奋,是穿着这些衣服的人让他兴奋。
现在或许要更正一下,他觉得王袍现在身上这件,正经穿着用来做饭的黑色围裙更加的色情,比他自己买的都要色情得多,如果王袍愿意裸体穿上这件黑色的围裙,他会把自己看硬——仅仅看着就会勃起。
秦司深吸一口气,靠着王袍的后背收回了双手,他不自觉地小口啃咬着自己的指尖——太色了,这个人太色情了,明明只是站在这儿,穿着衬衫与围裙做饭,却每一寸皮肤与肌肉都透露着色情。
比起已经足够让他兴奋的健壮色情矿工,现在的不自觉散发着色欲的人妻简直就是连击加暴击的效果。
忍住,现在勃起的话未免太丢人了一些。
王袍微微偏头,余光注视着身后的年轻男人,或许没有必要,但他依旧想要阐明,“何遥——遥遥,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秦司被他的话语拉着回过神来,只是脸上的薄红还未散去,他有些惊讶,“诶?不是吗?”
“她是我已经牺牲的战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