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炮哥这穴闭合得也太快了。
他现在可不怕王袍了,王袍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哪怕是去清理他也想跟着。他似乎是射得太深了,而且他炮哥虽然天赋异禀,但到底是初次开苞,等到秦司和王袍两个大男人挤在淋浴间里,他半点不见外地伸手去摸王袍的后穴的时候......
“我来帮你清理嘛。”
跟没断奶一样。
“嗯?”
啊,都被肏红了。
但是王袍可不是把他惯上了天的江觅吞和毛子驹,猝不及防被内射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要他像那两个人一样,温顺地敞开内里,任由秦司撒着欢玩弄,他做不到。
他被年轻的男生掰开双腿,仰躺着压在身下,后穴处传来的快感极为陌生,却难以抗拒。王袍能感受到身上小孩急促又热切的吐息,像小狗崽一样轻嗅着,似乎在嗅闻他的气味。这个小孩很是粘人,整个人几乎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有肌肤饥渴症一般,双手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王袍的胸前尤甚,小孩对胸乳的迷恋显而易见,要不是他的胸前沾满了精液,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只有指痕和少许吻痕,以及一个鲜红的牙印那么简单。
不料到食指指尖刚蠢蠢欲动地触上微肿的穴肉,就被王袍牢牢地攥住了手。
好漂亮,像盛开的花一样。
那岂不是说明......这样的男人,更加耐操?
秦司若有所思地感叹,都这样了还不叫床,他炮哥意志力真的好强。
——他炮哥哼都哼的那么好听,那他当然就不客气啦~
秦司舔了舔唇,嘴唇嫣红,一脸清纯。
秦司脸不红心不跳地愉快下了决定,他以前给江哥和叔叔清理身体也清理出了经验,这会儿下意识地手指就要往穴里钻,好撑开穴口让里头的精液流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顶着王袍隐怒眼神的秦司,很识相地咽下了未竟之语,脚下磨磨蹭蹭地往外移。
嗨呀,炮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要面子啦!为什么让不他帮着清理,他也想看菊穴流精啊!......而且,现在还只做了一场,炮哥能站着清理,他射进去的精液是不是会顺着结实的大腿往下滑,一路滴在地面上?
他还没有看见过那样子的画面!每次他尽兴日完,江哥和叔叔都是腿软着站不起来了......
就是不知道第二炮日完后,炮哥能不能站得住。站得住的话......让司司在旁边看着好不好啦?
秦司悄悄拿眼睛去偷瞄站在淋浴间里的王袍,水气缭绕,看不大清,精液应该还没流出来。他在遗憾地关上卫生间门的时候,却看见了炮哥用手按着肚子——随即“咔嗒”一声,门应声关上。
按着肚子是太胀了?想让里头的精液快点流出去?
啊——好——想——看——
好——想——拍——下——来——
秦司叹了口气,遗憾地揉了揉头发,赤着脚往冰箱走去,冰箱里应该有酒店员工提前冰好的饮料,毕竟日了这么久,该渴还是渴。
打开了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他往里探看准备随便拿瓶水解渴,突然却目光一顿,愣住了。
——里面有两个熟悉的杯子,一杯是他喝了一半的奶茶,一杯是王袍不曾打开的果茶。
他因为把吸管咬坏了,吸不上来珍珠,有些兴致缺缺,带回酒店也是想着不喝就扔了。而炮哥的果茶自始至终就没打开过,他还以为炮哥直接不要放在了饭店里。
而现在两杯饮料却好端端地待在了冰箱里,只是原先被秦司咬瘪的吸管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全新完好的吸管——用纸巾一丝不苟地包着,等待使用者的垂青。
奶茶里的珍珠泡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泡胀了,有点影响口感,但勉强还能喝。
秦司仗着王袍在卫生间里清洗,听不见他这儿的声音,奶茶吸得“哧溜哧溜”响,盯着房间的一角发起了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袍忍耐着清理完自身后,打开浴室门,迎接他的是年轻男人扑向他的怀抱,和一个甜腻的吻。
——奶茶味的。
他被年轻人过分的热情所惊讶,但在秦司哼哼唧唧冲他索吻的时候,却依旧闭上了眼,一只手抚上了小孩的后颈,沉默地加深了这个吻。
“炮哥怎么样?奶茶好喝吧!”
这个小孩长得太对他的胃口,虽然性格过于黏糊了点,但不得不说,男人很吃这一套,甚至不知不觉乐在其中。除了床上不太和谐之外,其他的竟然一丝不落精准踩中了他的审美。
“......”
“太甜了。”
男人听到自己如是回答。
意乱情迷中第二次的性交是那么理所当然,王袍刚洗净的身体再次被一点一点弄脏。第二炮还是戴着套,王袍亲手给秦司戴上的,尽管秦司百般卖娇,也阻挡不了男人的“铁石心肠”,王袍还明令禁止了秦司内射。
“不要射进去。”
秦司表面可怜兮兮地点头答应了,趁机要求了“不内射的话,那我们今天把安全套都用完好不好?”
王袍看了眼还剩六个的安全套,什么也没说,男人的眉眼很锋利,他挑了挑眉,半倚在床头觑着秦司。距离上一场性事结束并没有多久,他的脸上还残存着情欲的痕迹,慵懒且锋锐。似乎是已经认命不再挣扎,王袍大方地冲着秦司敞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