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袍已经清洗干净的身躯重新变得可口起来,之前还在嫌弃王袍胸上沾着精液,而不肯下嘴舔咬的秦司,此刻却埋在王袍结实鼓胀的怀中,又吸又嘬头都不抬,已然是沉迷胸乳沉迷到连下身都忘记肏穴的地步。
王袍满打满算也才被操过一回,虽然时间长到可怕,但说到底一直处于上位的男人依旧法适应作为被插入被侵犯的那一方。秦司的尺寸又是超出常人一大截,王袍胯下那根已经算是傲视群雄,秦司更是比他还大了一圈。并且年轻人尚且法很好的控制情欲,肏到半途中还会因为种种刺激而性欲高涨,性器再涨大一圈,很是折磨人。
就像现在,虽然王袍已经察觉到这小孩有点恋胸癖,但也没有预料到秦司会这么迷恋,跟从小到大没吃过奶一样。毛茸茸的头发拱在他怀里,呼吸潮湿温热,喷洒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他在被一个年轻的小孩玩弄胸乳——这个认知让他难以自抑地感到耻辱与极其隐秘的欢愉。
王袍不会像江觅吞那样轻柔地抚摸秦司的头发,顺从地任由小年轻吮吸舔舐,也不会像毛子驹那样,薄唇轻启吐露露骨引诱的话语,一步步引得秦司掉入他的陷阱。他更多是隐忍与容忍,隐忍自身的反应,容忍秦司的放肆。
男人半靠在床头,双手垂放于身体两侧,他没有去触碰几乎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的秦司,双手不自觉地紧攥着床单。王袍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手背有明显的青筋,用力的时候手臂绷紧,显露出极为明显的肌肉线条。
但他却没有反抗,也没有阻止。
怀里的秦司下口不知轻重,如果是单纯是吮吸与舔舐倒也没有什么,可他偏偏会用上牙齿,还会跟两颗乳头较劲。王袍的胸肌饱满,乳头却很小,乳晕的颜色在他一身的深色皮肤也不甚明显。秦司挺腰动作的时候嘴唇根本抿不住娇小的乳头,在吸奶与肏穴两者之间犹豫了一番后,想着反正他和炮哥的时间还长,秦司索性不动腰了。深深地将鸡巴埋进过分的紧致的穴口中,他就低下头专心致志地享用王袍饱满弹性十足的胸部。
但他不动腰,他炮哥却会反过来“服侍”他。秦司又亲又咬地嘬奶,偶尔下口重了,炮哥底下那穴还会夹他一下,本来安全套就箍得紧,炮哥体内热度很高,又暖又紧,和冷漠锋利的面容一点也不相符。
等到秦司终于吸够了奶,舍得抬起头来时,原本小小的两颗乳头都被他咬得肿了一圈,几乎有原先的两倍大,似乎还有点破皮,深色的乳尖透出一点暗红。王袍胸膛上遍布了指印和吻痕,最明显的是两个牙印,左胸和右胸上分别有一个,秦司恶劣得可以——乳头正好被圈在牙印的正中间。
大概王袍这辈子都没有被别人如此玩弄过胸。
秦司一脸满足地抬起头,唇舌离开乳尖之时牵出透明的银丝,他满意地舔舔嫣红的嘴唇。拉过王袍紧抓着床单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脖颈,嘴里嘟囔着“抱着我嘛”,低头黏黏糊糊地索吻。
这样拥吻的姿势如热恋中的情侣那般亲密,似乎双方情到深处,谁也不愿意放开谁。
房间内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偶尔夹杂着男人忍耐的闷哼声,起初皮肉撞击的声音很是清脆,后来却渐渐变得黏糊起来,混着不知名的稠腻水声,隐隐约约之间还有几声“噗呲噗呲”,仿佛雨天之下,干旱的土地变为泥泞的湿潭。
秦司低下头就能将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外翻的褐色穴口,与艳红色的肉壁相互印衬,虽然穴口有些肿了,但并没有受伤,反而因红肿而嘟起的穴肉把他包裹得更紧。炮哥好像怎么操都操不松一样,明明第二炮都已经插了这么久,他又被插射了一次,连后穴里也渐渐分泌出肠液,但穴口肠道依旧咬得很紧,刚刚炮哥射的时候咬得他整个背都麻了。
“炮哥,换个姿势吧,骑乘好不好?背对着我也可以哦。”
他炮哥被插射之后就一直闭着眼,也不抱着他了,他低下头去吸奶头也不勾着他的脖子。热衷于皮肤接触的秦司撅着嘴去亲撇过头去的王袍,所幸王袍虽然自觉极为丢脸地被再次插射,但却不会拒绝秦司主动送上去的亲吻。他力气重,接吻的时候也很是凶狠,仿佛要把被压制被侵入的羞耻都发泄出来一样。娇气包小废物秦司被他亲得直躲,苦兮兮地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忙不迭地撒着娇想换个姿势,骑乘的话,不仅能看到炮哥全身上下蓬勃的肌肉,还不用被亲,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姿势!
王袍睁开眼,身体堆积的情欲,尽管他将呻吟与呼喊尽数压制在喉咙中,但却在他的脸上诚实地反应了出来。他额头有大滴的汗珠滑落,呼吸急促,脸颊上似有若的红色即使被深色的皮肤所掩盖,也能被窥见少许。
“你先出来。”
“好哦——诶?炮哥,你要背对着我吗?”
见王袍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时“啵”的一声,并不明显,却不容忽略。男人的身躯僵硬了一瞬,秦司眼睛滴溜溜一转,故意说道:“我想你面对着我,这样就能看见你的脸啦。”
他炮哥果然没有转过身来,结实宽阔的脊背紧绷,背对着他准备蹲下——秦司眼疾手快地把束缚在鸡巴上的安全套一把撸了下来,他炮哥屁股都被操出水来了,穴口还是仅仅是张开了一条小缝,坐下去的时候秦司能清晰看到通红的龟头是如何挤开肿胀
最终王袍认命地放松了力道,任由重力将他拉下欲望的深渊——他坐到了底,一丝不剩地完全容纳了折磨他至此的,属于别的男人的性器。
“闭嘴,不要说话。”
射完了秦司还不想让他起来,得继续坐着堵住精液。
他炮哥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
秦司舒舒服服地半躺着,眼神在王袍紧绷的脊背上梭巡,一起一伏的上下动作让他的肌肉崩得很紧,汗水浸湿下显得燥热又情色。秦司伸手揉捏他紧实的臀部,王袍的臀部紧窄,没有多余软肉,深色的皮肤却出奇的细腻,好像有磁铁一般的吸引力,秦司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成功地在男人的臀部上留下了凌乱的指痕也不愿放开。
况且骑乘这个姿势,完全就是0号主动服侍1号的姿势,他炮哥都愿意骑乘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他的呢~
身上的男人像被烫了手一般,飞快地撤开了手,同时屁股一抬,刚插到一半的鸡巴失去了穴肉温暖紧致的包裹,硬挺挺地在空气直立着,上面还残留着暧昧晶莹的液体。
秦司跟偷腥的猫一样,慢条斯理地享受够了,才松了精关畅快地射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王袍在秦司鸡巴跳动着有射精征兆的时候想要抬臀离开,却被秦司掐着腰坐下按,秦司腻着嗓子叫他“好哥哥”,王袍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般肉眼可见地软化了下来,皱着眉还是顺着秦司的意思被射进了身体深处。
“......”
虽然他还是更喜欢江哥又软又翘又结实的屁股啦~
男人深呼一口气,眉头再次紧皱,喉结上下快速蠕动,尽量咽下喉咙中毛茸茸的痒意。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就像被猫爪子抓挠一般,不上不下。小孩小心翼翼又狡猾地打量的神色,这样的狡黠过于灵动......也过于讨人喜欢了一点。
王袍转过身来,黑着脸咬牙盯着秦司一柱擎天的性器——有着和粉嫩颜色极不匹配的狰狞尺寸和磨人的热度与硬度——没有安全套。
——知道心虚,也知道讨好。
秦司能感觉到一只有些许粗茧的手握住了他胯下勃起的性器,不轻不重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熟悉的,过分紧致的,湿热触感再次包裹住了他。从娇嫩敏感的龟头开始,顺畅地吞下了惊人粗长的柱身,吞吃到最底端时,身上的男人一顿。秦司小小地吸着气,穴肉夹得过于紧了些,昭示着主人内心的挣扎。
明明一脸漠然,冷淡得可以,但底下却偷偷流出了淫液。
看来继江觅吞和毛子驹之后,王袍也被秦司吃得死死的,咬住了命脉动弹不得。
两个避孕套都用上了,但又都没用上,因为全是半路被秦司摘了。他看着床头整整齐齐放着
所以说不要放任一个狗逼,就算他再漂亮也不行,因为狗男人永远是狗男人,不会适可而止,见好就收,而是永止境,不知廉耻的得寸进尺。
秦司眯着眼享受着紧致潮热的触感,隔着一层膜终究与皮肉直接接触的感受不同,甬道内的紧咬收缩,龟头顶到敏感软肉时的突然夹紧,以及他炮哥都没发现,自己都出水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