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反应慢了半拍,才软软地道:“我没有……”
贺兰缙云把她的停顿当做心虚。
他气得跳到地上,绕着屋子来回走了几圈,又扑上来,动作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咬牙切齿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玩弄我的感情,要是在西夏,看我怎么收拾你!”
要是在他的地盘,他一定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扒个精光,扔在马背上,一边抽她的屁股,一边往死里干她。
他还要把她丢进沙漠,用棉布包住通身皮肉,只余两团又大又软的奶子、一片光洁毛的花穴,让热辣辣的日头把最淫浪的地方晒得发红,再往自己身上涂满清凉镇痛的药膏,逼迫她主动贴上来磨蹭。
他要用艳丽的孔雀羽毛搔她的阴核,让训练有素的狼犬伸出粗糙的舌头,一遍一遍舔她敏感的嫩肉,把她吓得直哭,再扶着粗长的阳物,气势汹汹地干进她的屄口。
贺兰缙云越想越硬,将絮娘剥得只剩肚兜,抓着她的香肩翻了个身,在后背乱舔乱拱。
“殿下……殿下不要这样……我今日没有心情……”絮娘被他舔得酥痒难忍,娇喘吁吁,吃力地撑起上半身,试图逃离他的掌控,“你说过不再欺负我的……”
“就欺负你。”贺兰缙云恼得咬住她的后颈,虽不敢用力,尖牙轻轻碾磨间,还是带来形的压迫感,“是你先欺负我的。”
“殿下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伤心过度,说了话,你不要放在心上。”絮娘被少年挟制,不敢再动,高耸的胸脯在被褥间压得难受,饱满的臀瓣翘起,恰好贴上他紧实的小腹。
“你每天不是被这个纠缠,就是为那个伤心。”贺兰缙云怨气冲天,挺腰恨恨地往她臀缝里撞了几下,“把腿分开,给你找点儿乐子。等身体变得舒服,心里就不难受了。”
絮娘本想说女子与男子不同,情感上的痛苦也没那么容易缓解,却被他不耐烦地按进软枕中,眼前一片漆黑。
温热的手掌掐住细腰,两根拇指恰好嵌进腰窝里,稍一用力,便留下浅浅的痕迹。
贺兰缙云就着这个姿势,将半裸的美人钉在床上,舌头灵活地滑过她的脊背、腰身、臀瓣,舌尖一勾,挤开嫩豆腐一样的肌肤,在后穴一下重似一下地舔。
絮娘被他舔得直哆嗦,花穴又酸又痒,悄声息地流了许多汁水,腿心变得湿湿黏黏,有些不舒服。
她扭了扭身子,打算缓解这种不适,没想到贺兰缙云的阳物恰在这时顶了进来。
热气腾腾的肉茎擦过后穴,借着充沛的润滑攻进花穴,一口气撞入大半截。
絮娘美目圆睁,身子一僵,惊呼道:“殿下你……你弄了!”
不用她说,贺兰缙云也感觉得出微妙的不同。
他嘴上不肯承认对前头那个肉洞好奇,背地里却没少恶补春宫图,还厚着脸皮和随从讨论过。
可身边几个大老粗全是老光棍,一问三不知也就罢了,竟出了个馊主意,打算从宫外买个干净点的女孩儿,悄悄送进来,供他实践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