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干她的价格,直接从五两涨到二十两。
接客的时辰尚未到来,絮娘不安地跪坐在石台上,耳朵灌满嘈杂的人声。
或许是昨夜的淫乱场面太过刺激,沾过她身子的人又赞不绝口,消息传播开来,饶是价钱涨了不少,排队的人数竟不减反增。
灼热的目光有如实质,烧得絮娘浑身颤抖,红肿不堪的乳儿也跟着抖,小穴一缩一放,挤出一大股浊液。
在郭妈妈的命令下,身形壮硕如黑熊的汉子像给孩童把尿一般,将她抱举在半空中。
裙子被粗糙的大手推高,絮娘惊惧地挣扎着,光溜溜的下体还是毫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她听见许多道惊叹声。
论是不长一根毛发的阴户、靡丽如花瓣的肉唇,还是淫荡地拱立着的珍珠、一张一翕的屄口,全都能第一时间刺激男人的感官,令他们目眩神迷,性欲勃发。
絮娘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今晚,她大概会被他们生吞活剥,奸死在这里。
她绝望地抽泣着,听见沉甸甸的银锭落入铜盘,紧接着,汉子将她交给衣冠楚楚的男人。
那人一把撕裂纱衣,挺腰干进湿濡柔软的小穴,正式开启第二夜的狂欢。
祁氏回到府中,连夜审问闵北宸,见他吞吞吐吐,说不出絮娘的具体下落,因着十万火急,只得动用私刑。
几十棍下去,闵北宸皮开肉绽,招出个令她魂飞魄散的消息——絮娘并未离开京兆,而是被杨氏卖到了花楼。
祁氏吓白了脸,顾不上王妃的贵重身份,带着二三十个禁卫军急匆匆赶到凝香楼,恰撞上絮娘被男人们轮奸的情景。
前两日还玉软花柔的美人,这会儿已变得不能看——凌乱的长发间沾满秽物,睫毛也不能幸免,她昏昏沉沉地张嘴吐出两口浓精,饱乳陷在好几只大手里,被他们挤出最后一线奶水,小穴在频繁的操干下扩张成鲜红的肉洞,新鲜的精水和充沛的淫液随着阳物的抽插,源源不断地往外涌……
祁氏身子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快!快把她救下来!”她万想不到杨氏胆大包天,竟敢做出这种阳奉阴违的事,气得柳眉倒竖,慌得心口乱跳,连忙指挥禁卫军动手。
她看向表情惊慌的鸨母,心念电转,低喝道:“把凝香楼的人全都抓起来,交给圣上发落!”
为了保住儿子的性命,她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把絮娘送进宫。
可絮娘被摧残成这样,瞒是瞒不住的,若是一个不小心,还会触怒圣上,引发杀身之祸。
干脆借此机会,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杨氏和凝香楼的鸨母身上,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如此,也好顺便除掉杨氏这么个眼中钉。
她不过是一时糊涂,被奸人蒙蔽了双眼,又为徐元昌诞育过两个儿子,纵然有,闭门思过几个月,也就算了。
谁还能紧咬着她不放?
看见禁卫军抱着满身腥膻气味的絮娘走近,祁氏嫌恶地用帕子捂住口鼻,皱眉道:“把她带回去洗干净,换身像样的衣裳。”
鸡鸣之时,一顶小小的软轿抬着昏迷不醒的絮娘,悄声息地进入幽深的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