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楼的白日向来安静。
乏累的姑娘们在楼上补眠,抱着脏污衣物往后院浆洗的小丫头蹑手蹑脚,龟公在阴暗的巷子里和人牙子讨价还价,十几两银子便买下一个模样清秀的黄花闺女。
可今日,一楼角落的打手房间却陆陆续续传出动静,总没个消停的时候。
从陨香台下来之后,絮娘只昏睡了两个时辰,便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惊醒。
火热的物事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捅得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小浪货醒了?”男人用力抓揉着绵软的乳肉,低头看向包裹着自己的部位。
她被客人们干得熟烂,丰美的花唇往两边摊开,小肉核缩不回去,又肿又红,直挺挺立在他视野之中,水淋淋的小穴温顺地吸吮着他,时不时吐出几滴残精。
絮娘回到噩梦一样的现实,认出男人是今天凌晨给她按肚子排精的打手,痛苦地蹙起娥眉,想要屈膝反抗,两条腿儿却因长时间张开变得僵麻,一时法合拢。
最要命的是,淫毒不断在体内点火,被男人大力顶撞的地方酥痒难当,她急促喘息着,小腹一紧,将阳物死死绞住。
“嘶——”男人连声抽气,掰着絮娘的腿将她翻了个身,粗长丑陋的物事在嫩肉里翻转,下一刻便从背后“啪啪啪”不紧不慢地干了起来。
他口中说着羞辱她的话:“这么会勾人,早该来我们楼里给妈妈赚钱……你知不知道昨天夜里他们在你屄里射了多少?你昏过去之后,我用手抠了半天,又把软管塞进去,用温水冲了好几遍,到现在也没完全弄干净。”
絮娘力地跪趴在床上,忍受着污言秽语,本来娇软的嗓音变得嘶哑:“水……我想喝水……”
连续一日两夜,她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为了活命,已经顾不得脸面。
男人邪笑着,高声叫另一个打手进来,道:“小娘子口渴了,你去给她弄点儿吃的喝的。”
“何必那么麻烦?”来人身形高壮,赤裸着上身,绕到另一侧上了床,一扯裤裆,赤红的肉棍几乎打到絮娘脸上,“来,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吸得好还有奖励。”
絮娘被身后的男人操得摇摇晃晃,知道他们不肯放过自己,只得温顺地张开朱唇,含住带着腥膻气味的物事,卖力吞吐起来。
她一边品咂阳物,一边在他们的命令下忍着羞耻扭腰摇屁股,好不容易吸出腥浓的精水,一点一点艰难地咽下去,这才得到一碗稀得能数清米粒的白粥。
米汤滑入喉咙,沾染精水的苦涩味道,她却顾不得那么多,大口大口吞咽着,清泪滑落脸颊。
过不多久,后面换了人,身前站着一个年轻后生。
后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饱满的双乳,布满青筋的阳物插进深邃的沟壑里,不太熟练地上下耸动。
他手拿一张芝麻饼,贴着絮娘的玉脸蹭来蹭去,勾得她低头去咬,又灵活地躲开,引得房间里休息的打手们哄笑出声。
絮娘连咬两回,皆扑了个空,抬头看向后生,一双美目雾气氤氲,含愁带怨。
后生心里一跳,不忍再逗她,将饼按在肿胀的乳珠上,吸饱奶水,送到她嘴里,道:“吃吧。”
絮娘吃着被奶水泡软了的面饼,时不时还要含一含从乳沟里顶出来的阳物,后穴被陌生男人霸占,身下又躺了一个男人,总是不能安生。
天色还未黑透,她便被打手们强行扯出,再度送上陨香台。
郭妈妈打着奇货可居的心思,便不似昨夜潦草,使人将絮娘细细打扮了一番。
只见她高挽青丝,轻涂香粉,虽在眼前蒙了一条黑色绸带,也能看出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月影纱,高耸的乳儿、纤细的腰腹、光洁的花户、雪白的双腿……全都像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半遮半露,如梦似幻,瞧着比什么都不穿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