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吴苓倒是来劲了:“哼,你二人一个车骑将军、一个雁门郡太守,害怕么人乱嚼舌?者说你天天说已经给承允定下婚事,却不见丝毫的动静,我儿为皇甫家开枝散叶,这又有何过错?”
皇甫嵩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良久之后丢下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溜之大吉。
皇甫哲茂虽然道自己的母亲有着彪悍的战斗力,可没想到吴苓的战斗力会这么悍。
皇甫嵩好歹还是东汉朝廷的槐里侯、左车骑将军,分位只在大将军和三公之下,也是朝廷一等一的权臣了。
可没想到竟然自己母亲训得跟孙子一样,灰溜溜的直就溜走了。
正出神的想着这些事情,他就觉自己的耳朵人狠狠的拽住了:“你这个小兔崽子,平白无故惹你爹生气。明道他不喜欢你带人来,你还敢公然抵抗,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疼疼疼,这一次可不是孩儿的错,还请母亲大人听孩儿道来。”
皇甫哲茂赶紧捂着自己的耳朵求饶,吴苓看他一脸的痛苦,心疼之下松开了手:“哼,我倒要听听你有么道理。”
皇甫哲茂揉着自己的耳朵,这开口解释起来:“启禀母亲大人,日孩儿刚一到洛阳,就陛下召到了园之中。陛下见孩儿在雁门郡辛苦,这赏赐了三宫女给孩儿。”
“陛下所赐孩儿不敢推辞,只好将们带到府宅之中。只是父亲不问缘由,上来就要训孩儿,是以都是一场误会!”
吴苓听后不喜反愁,盯着自己的小儿子说道:“你和为娘说楚,因何陛下龙颜大悦,赏给你三宫女?”
皇甫哲茂犹豫了一下,这开口说道:“雁门郡广武县王氏一族作奸犯、横行乡里、鱼肉姓,孩儿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领兵将广武王氏一族查抄。所查抄之财物尽献于陛下,因而圣心大悦。”
“糊涂,你怎能出这样的事情!”吴苓还没有开口,一旁去而返的皇甫嵩开口训斥起来,“那王氏雄并州多年,当初你爷爷在雁门郡的时候都不敢与王氏撕破脸面,你这样还如何在雁门乃至并州立足?”
“这王氏一族私藏甲胄、长杆,若是父亲在雁门,则要如何?”
皇甫哲茂的反问让皇甫嵩一时为之语塞,豪门大族私藏甲胄已经是明白的秘密,只是朝中无人胆敢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自己倒不好说自家小儿子的不是,当下皇甫嵩气哼哼的说道:“就如此你也应该三而后行,朝堂十常侍”
“夫君还请慎言,承允,你随父亲一同前书房,勿在前堂丢人现眼。”吴苓赶紧断了皇甫嵩,挥挥手就将两人直赶走。。
来到书房两人默默对坐,皇甫嵩着之前的话题说道:“朝中现在有十常侍祸乱天下,正值陛下解除党锢之祸,自应联络天下士人讨十常侍,有么事情都该后一。”
皇甫哲茂对此有不同的意见,当反驳起来:“父亲之言孩儿不敢苟同,雁门姓何错之有,竟遭王氏一族如此对待,还请父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