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也不知您突然来这种地方……”狱卒顿了顿,收回了正想与叶锦羽诉说的大实话——不能带这种东西,这不明摆着“羊入虎口”?
及时醒悟,那狱卒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这大不敬的话语。
“大人,您以后还是少来这种污秽之地吧。这里的人,无一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万一您哪天被人擦伤了皮肉,小的——小的就是千刀万剐也承担不起!”
摆了摆手,喘过气来的叶锦羽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狱卒,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算是一种宽慰,“我没事。还有,再去买几笼馒头与这里的犯人分了吧……”
说着,叶锦羽取出了腰间的一个囊袋,其中,是几两真金白银。长期身处地底的狱卒稍一遮掩,便没让四周的一头“豺狼”看见,眼中却是闪着金光,“大人真当豪气!”
狱卒搓着手,眼瞧叶锦羽取出三块碎银,这不过……这才刚刚够那全狱的馒头。正当叶锦羽要把那钱财抵与狱卒,刚刚触到狱卒的糙手,抬头之时,却发现他满眼的期待——好似还想要点。
抿了抿嘴唇,叶锦羽迟疑了半晌,在狱卒诧异的目光里将钱装进了钱囊。狱卒正要发话,眼瞧叶锦羽竟是又捻出了两粒一两的碎银,共着先前的三两,一并交付给那狱卒,“拜托您顺带去再买两个包子,兄弟辛苦。”
说着,叶锦羽轻轻地将狱卒的手掌合拢,轻轻地拍了两下。至此,那狱卒明白——多余的钱财归他和那守门的弟兄了,若是他还能欺瞒,他甚至可以把那人的一两一并装进口袋。这样,下次得了空闲,他便能去喝顿好酒了。
想到这里,那狱卒不禁眉开眼笑,“大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叶锦羽摇了摇头,“能把云风那件牢房的钥匙给我吗?还有……刚才这间牢房的钥匙。”边说,叶锦羽指了指刚才将他包子抢去的那人的牢狱。
“大人……”一想到眼前这般胆小且弱不禁风的叶锦羽要进这间牢房,那狱卒就颇为担心,“这些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要不算了……当然,小的知道您和被冤枉的楚大人交好,这把钥匙,您先拿着。”
话音未落,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那狱卒颇为娴熟地取下了楚云风那间牢房的钥匙,双手呈给了叶锦羽,还说着楚云风是冤枉的人儿。
也是,毕竟那举国上下、至高无上的令牌专属于皇上最宠爱的亲信。当然,薛家那些有权利继承家主地位的优秀公子也有,不过更是极少。
这狱卒眼力见不足,认不出眼前之人是何等身份,也能有这样一块金铸的令牌,上面刻了个“厉”字,却看那手艺,做不了假。那狱卒也不怕有人作假,因为敢于这样挑战皇家威严的一般都判了死罪。
早在这狱卒随叶锦羽进来之际,另外一位狱卒便早早地去通报了自己的上级,那人又去禀报给更高层次的官吏,再有人报给了皇上,堪称是直达天听。
彳亍半天,叶锦羽撑着手肘,“可我还是想见他一面。”默然地凝视着那牢笼角落里的人儿,叶锦羽再没说出一句话,气愤压抑的可怕。 当厉隋走进这其间,他从来没曾想过眼前的场景,而在他看清的下一瞬,他便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向楚云风掠去。
“云风!你在干什么?”几近瞬移,同时以指为刀,虚空一划,强烈的劲气裹挟着狱中腥臭的恶风齐齐向楚云风翻涌。
一挥,叶锦羽便被楚云风突兀地从原位拉走,挡在了身前。心惊,厉隋连忙牵引,却还是没能阻挡那全部的一击。径直灌入叶锦羽体内,使他感觉一阵恶心,开始呕吐。
“咳咳——”吐着污秽,叶锦羽几乎每咳几次都会再吐一堆出来。“喝额——”吐到最后,就像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一样难过。伏倒在地,叶锦羽捂着肚子,不适许久。
犹豫半天,厉隋这才缓缓地走到了他们身边。
“楚云——风!”面色阴沉,厉隋眼睛里泛着似要杀人般的锐利光华,死死地盯住楚云风,后者却只是轻蔑地抿着嘴角。
“废物!”轻吐一句,楚云风不屑地瞥了两人一眼,随即离开,坐回了刚才干燥的茅草堆上,闭上了眼睛。
郁郁不乐,叶锦羽呆滞地停留在原地,瘫软在了厉隋的怀中,神情恍惚,只感觉头昏脑涨。
“去拿点水来。”
“好好。”两位狱卒见此情状,连忙去取干净的饮水。将目光投向楚云风,厉隋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你到底怎么了?”
没有说话,楚云风隐藏在阴暗里的面容显露不出一丝神情,身形颤抖,他也似乎承受着极大的苦痛,直至恢复正常
“你为什么会在意这么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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