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千重在心里说了声抱歉。
叶锦羽失望地往两个人的杯子里续上茶水,又捡起一块碧玉般的绿豆糕,看了几眼却提不起食欲。
她迫切地想知道项晖究竟见过什么人?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和她的父母有关吗?
云千重隐瞒了叶锦羽一些事情,心有愧疚,在赋园坐了没多久,委实受不了这样的心虚,很快就称身子不适告辞了。
叶锦羽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把人送出院门以后,便回到卧房休息。
只是她才刚躺下,楼梯上就响起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听起来这个人非常心急。叶锦羽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还未来得及下床,屋门就被人推开了。
如果是袭月她们有急事禀报,也会先敲了门等待她发话。而能和她这般不客气的人,在府里并不多。
叶锦羽转头一看,脸上不禁露出些许意外。
“妙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叶锦羽跳下床,看她跑的满头是汗,发丝有些许凌乱,慌里慌张的伸手握住她的胳膊,险些栽进她怀里。
“依姐姐……”秦妙音仰头看着她,突然就委屈地哭了,哽咽地向她求救,“我、我表哥被抓了,是被衙门的人带走的,怎么办?我好像听到他们说哪里死了人,他们抓走表哥,是不是认为是表哥杀了人?不会的,表哥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叶锦羽抱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轻声哄了几句,须臾后才问道:“邢公子也去过长晟坊的教坊吗?”
秦妙音的哭声蓦然止住,哭湿的眼睛普通受惊的小鹿眼睛那般,诧异又慌张地解释:“我、我不知道,但据我所知,表哥一向洁身自好,从不会出入风尘场所。”
难道楹城里还有别的命案?叶锦羽不敢确定邢敬的事情是不是真和教坊的案子有关,于是改了口:“邢公子是在何处被带走的?那些官差又是怎么说的?”
秦妙音抹着眼泪强行将思绪拉回别院,回忆了好片刻才开口,“是在表哥的别院里,官府的人突然上门,说城里发生了命案,经核查表哥也曾出入过案发地,要让表哥配合调查。之后二话不说就要把人带走,我上去拦人,表哥反而安慰我不要冲动。那些人也没有说过,何时把表哥放回来,我实在放心不下,只能先赶回来向你求救。”
叶锦羽听后松了口气,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放心吧,他们只是说让邢公子配合调查,肯定就是例行询问,只要邢公子没问题,他们很快就会放人的。你还不相信你的观语哥哥吗?”
“我自是相信观语哥哥的,但我怕那些人手上没个轻重,万一……”秦妙音不敢往下想,她看过不少话本戏文,晓得这世上还有屈打成招一说。
叶锦羽倒是被她提醒了,于弘和上次项府的事情,已经让她觉得官府里有内鬼,纵使祁观语能够以身作则,却不能保证有些人会不会以权谋私。
“此事告诉侯爷了吗?”
秦妙音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害怕,委屈地说道:“我、不敢。”
叶锦羽晓得她一直都害怕侯爷,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先留在我这里休息,我去见侯爷,看他有何决策。”
秦妙音感激地望着她,“又让依姐姐为我操心了,谢谢姐姐。”
厉隋没想到邢敬那边竟也出事了,心里一时闪过各种念头和猜测。
“看在锦羽这般信赖我我,有事便第一时间想到向我求助,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人去探探情况吧。”厉隋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叶锦羽,黑亮的眸子里散发着惑人的光芒,又好似燃着熊熊烈火,烧的叶锦羽快速缩回视线。
“妙音不经吓,怕是没有力气向您求助了,我也只能代劳了。”叶锦羽欲盖弥彰地解释一句。
就算真的依赖,她也不能当着他的面承认。这个人总是一副吃定她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爽。
厉隋无视了她毫无说服力的辩解,眼神像是胶着在她脸上挪不开,深情中带着一丝挑逗,压低声音揶揄道:“本侯听说,赋园里的花木都快被你砍光了,明日本侯就命人再移栽几棵过去。不过……”
谁这么嘴碎,才多长时间就给她宣扬出去了!住在隔壁连个隐私都没有,这不是欺负人吗,叶锦羽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人,埋怨又羞赧。
厉隋故意停顿一下,欣赏完她微微提气地紧张反应,才继续说道:“不过下次心里再不痛快了,不要自己闷着拿那些无辜的花木出气,你来找我,我保证把你哄得高高兴兴的。”
“呵!”叶锦羽不屑地裂了一下嘴,嘲讽道:“你那些花言巧语还是留给别的姑娘吧,我可消受不起。”
厉隋挑眉,意外道:“谁说我要用花言巧语了?言语哪里有行动更能表达我对锦羽的关怀呢!”
叶锦羽听的一哆嗦,确定他刚才是开了个隐形的车吧,眼里的恼怒和不屑就更重了,“可我怎么记得,就在前几日有人连我的头都不敢摸呢,就会嘴上逞能。”
厉隋眼神蓦然发亮,盯得叶锦羽浑身不自在,“哎,我本是想在你面前表现的端正稳重些,你喜欢的韫玉兄不就是如此吗?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既然锦羽主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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