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隋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但对于她不抗拒和自己触碰这件事情,心里还是非常享受的。只是周围那些人的视线让他心生不快,眸色一冷,横扫过去,瞬间吓跑了那些乱看乱瞟的行人。
“到马车上说吧。”厉隋虽享受和锦羽的亲密接触,但也不愿她一直被人围观,于是提议道。
他们的马车一直跟在后面,叶锦羽多少也察觉到周围那些异样的视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抱着侯爷,当即像是被烫了手般迅速撤离。
正好又听到侯爷这句话,便立刻叫停马车钻了进去。
厉隋和祁观语先后.进来,厉隋自然而然坐到叶锦羽身边,祁观语为了避嫌,便坐到了挨着门框的位置。
“表哥,周司到底是怎么回事?”叶锦羽先开口追问刚才的问题。
祁观语向她解释道:“上次表妹拜托我帮忙追查行刺侯爷的主谋,可是等我们追查到周司的踪迹时,他已经不知所踪。后来我便着手调查周司的身世,他藏得太深,曾在楹城各处出现的痕迹全部被抹去了,直到最近两日我才追查到这里……”
叶锦羽心里一惊,周司在楹城至少活动了十几年吧,可有人竟有梦里抹去他十多年的活动痕迹,这绝非一个普通有钱人能够做到的。
“现在已经能够确认周司十岁以前,一直生活在桐远县,且栖身于一座破庙中。这座破庙便是后来重修的迦南寺,听闻在周司十岁那年,破庙曾发生过一场大火,他的脸便是在那时烧毁的。之后,周司就离开了桐远县。那之后半年,烧毁的破庙被重修,变成了现在香火旺盛的迦南寺。”
“我听说母亲幼时也曾在这座破庙栖身,后来外婆病逝,她才被祁家收养。难道母亲幼时就和周司认识?”叶锦羽惊诧地说道。
祁观语摇头,“这个尚不清楚,只有找到周司听他自己交代了。我原想他如果是负伤逃跑的,说不定会选择比较熟悉的地方隐藏疗养。但是我们昨天已经搜查过迦南寺方圆五里,却没有任何发现。”
“那这桐远县里还有没有认识周司的人?”叶锦羽追问道。
“尚未找到。”祁观语摇头。
厉奕若有所思地说道:“周司过往的生活非常谨慎,在楹城躲藏十多年都不曾被人发现,但自上次本侯被刺杀一事过后,他的行踪突然就暴露了。不仅我们找到了他,观羽兄也找到了,这说明什么?”
祁观羽凝眸,恍然道:“周司已经完全暴露,所以他被幕后之人当成了弃子来处置。只是他们为何要多此一举暴露他的行踪?岂非是为我们提供了追查下去的线索。”
“这一点我也没有想明白。”厉奕垂眸陷入沉思。
失重的坠落感刹那结束,她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但因为地面土质略有松软,倒是没有预想中那么疼,似乎也没有摔伤。
只是,侯爷这个大高个,整个摔在她背上,不仅砸的她吃了一口泥,上半身像是被压扁了一样,呼吸停顿了好几下,脑袋里蒙了一会儿才逐渐恢复意识。
“嗯哼,唔……”耳边紧跟着响起一阵难受的呻吟声。
“侯爷?”叶锦羽吓了一跳,想到在此之前侯爷便有些不对劲了,恐怕早就受伤了,现在又摔了这么一下,是不是又加重伤势了?
她慌张从地上爬起来,奈何对方的身体太沉,她挣扎了很久嘴上不停喊着“侯爷”,很久才能听到对方虚弱地应一声,但这也让她安心不少。
等到好不容易爬起来,裙子上沾满了泥土,顿觉衣服都笨重了许多。可她也无暇顾及这些,忙去查看侯爷的情况。
只是他们似乎掉进了一个捕猎坑里,四周一片黑暗,两个影子都看不到。她只能凭触感去把侯爷扶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又用手轻轻摸着他的身体寻找伤处。
“在、在左肩上,别乱摸……无碍,只是普通的刀伤……”厉隋虚弱地声音忽然在黑暗中响起,下一秒叶锦羽的手就被他握住了。
“刀伤也要处理,万一感染了,破伤风了,死,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叶锦羽抽出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须臾,黑暗中便跳跃起一小簇火苗。
周围瞬间被照亮一片,果然是她猜想的那样,这里就是个捕猎坑。举着火苗往上面查看几眼,见盖在洞口上的杂草树枝还挡在上面,顿时放心了。
难怪他们掉下来这么一会儿了,也没有被那些黑衣人发现,定是因为夜色太暗,他们也没有注意到地上的异样,很可能去了另一个方向。
“快让我看看。”厉隋的半个身子靠在叶锦羽身上,她轻轻搬动着他的肩膀伸头去检查左肩。
当她看清楚左肩后面的一整片血迹,中间有一道十厘米长的伤口时,顿时倒吸一口气,一股无名之火窜上心头,忍不住责备道:“这么长的刀伤,流了这么多血你居然说没事,你是真不想要命了吗?”
厉隋无力地轻笑一声,想安抚她几句,只是还没有开口,就被叶锦羽抢先道:“拿着!”
厉隋一愣,火折子就被对方塞进了他手里。
叶锦羽低头去找荷包,她记得出门前专门带了一瓶伤药以防万一。然而她摸了两下立刻就泄气了,怎么忘了,刚才他们突然遇袭,穿着里衣就跑了出来。
“现在也不知道刺客走了没有,暂时也上不去,条件有限,我只能找帮你止住血了。”叶锦羽又打起精神,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幸好在客栈休息时她只喜欢脱掉外袍,身上还有两层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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