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爹爹吩咐你今晚守护在皇帝伯伯身边,以免再有刺客来袭”我站在御书房外对司徒景说道。
司徒景点头应道:“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我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责任心的,不愧是我的哥哥。”
司徒景撇嘴说道:“少来,照你这么说我好像多差劲似的。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摇头说道:“我跟爹爹说过了,今晚就不回去了,在这陪着你。”
司徒景一听乐道:“真的吗?
真是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好弟弟,知道心疼哥哥了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切,我是怕你出状况。”
司徒景掐着我的脸颊说道:“你这个臭小子嘴巴这么硬,一点也不可爱。”
我极力甩开他的手说道:“疼死了,你就不能轻点啊。”
正和他闹着,司徒睿从外面走进,来到我俩面前说道:“景堂弟、海堂弟,你俩回去歇着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司徒景摆手说道:“没关系的睿堂哥,多个人说说话也好。”
我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
司徒睿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对了父皇在里面吗?”
司徒景回道:“皇帝伯伯好像在内室歇息。”
司徒睿应道:“是吗?
该用晚膳了,我进去看看。”
司徒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司徒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不大一会,房门由内打开,司徒睿走出说道:“父皇说饿了,我这就去安排传膳。
你俩用过晚膳没有?”
司徒景摇头说道:“还没有呢。”
司徒睿点头应道:“那好,我吩咐他们多备些吃的来,一会一起用吧。”
司徒景点头说道:“多谢,睿堂哥了。”
司徒睿摆手道:“自家兄弟谢什么,我去去就回”说着便往外走去。
司徒睿刚走不久,御书房内传来哐啷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我和司徒景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我俩便往内室走去。
一掀开帘子,眼前的景象把我俩吓了一跳。
原本在床上歇息的皇帝,此时竟然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涌出的鲜血将地面染红一片。
我忙走上前,蹲下身探查着皇帝的脉象。
片刻后,我松手说道:“还好没有伤到要害。
景哥哥,帮我把皇帝伯伯抬到床上去。”
司徒景点头应道:“好勒。”
说着我抬头他抬脚,轻轻的将皇帝抬到了床上。
扶皇帝躺好后,我从腰间锦袋中掏出一枚药丸,撬开皇帝紧闭的牙关,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用水把药丸送服下去。
司徒景见状急道:“阿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一直守在外面,根本就没人来过,皇帝伯伯怎么会被人刺伤呢?”
我站起身环视着房间,一丝可疑之处都没有,不由纳闷道:“刚才那哐啷一声应该是有什么被打碎了才对,可地上怎么连一块碎片都没有呢?”
司徒景说道:“管他什么响声。
阿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要宣太医来?”
我摆手说道:“不必了,皇帝伯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没有必要惊动他人,以免造成恐慌。”
司徒景点头应道:“那这匕首不拔出来吗?”
我随口说道:“匕首插在胸口,拔出时必定会带出大量的鲜血。
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冒然拔出匕首的话,皇帝伯伯可能会有生命之忧。
之前我给皇帝伯伯服下的药丸,有止血镇痛的效果,待药丸起效后,再拔也不迟。”
正说着,我突然发现在角落里有一块瓷器的碎片,我走过去俯身拾起说道:“景哥哥,你认得这瓷片上的花纹吗?”
司徒景闻言走了过来,拿过碎片看了看说道:“好像在那见过。
对了,好像摆放在窗前的花瓶就是这个花纹的。”
“咦?”
司徒景指着空空如也的窗台,纳闷道:“花瓶就摆在那,之前我还见过,怎么不见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竟然在窗台边上发现了两枚淡淡的鞋印,看来应该是刺客进屋时留下的。
看这鞋印的朝向,这刺客极有可能还在房内没有来得及逃出。
我把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司徒景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