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若是没有珍珠背后的怂恿和推波助澜的话,我上哪儿找到这种毒药去?就算是我找到了这个毒药,我……我也不可能想到要刺杀王妃殿下呀!”
“你的意思是,那个白瓶里面装的真的是毒药。”其实这话算是夜景痕的明知故问了。
“我……”
“我看压根也不用找了,那珍珠应该也不可能在这客栈里。”
“她绝对就在这个客栈里!你们不相信是吧?那你们跟我一起去找掌柜的!”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向夜景痕证明自己比较清白的机会,新雪芸可不想就此错过,她可不想今后被夜哥哥厌恶至极……
虽说方才刺杀沈意卿的那事儿算是办砸了,还把自己弄得如此不伦不类狼狈至极,但……沈意卿体内毕竟还有那种毒药在!只要那个毒药没有解,那沈意卿反正早死晚死都是得死的!
只要沈意卿死了,那一切都好说了。
如今夜景痕在跟朝廷对立着,而她作为父皇的嫡长女,说不定还能利用自己的身份在父皇和夫君当中做个粘合剂,那样的话,等到父皇和夜景痕的关系重新缓和,她就可以在其中捞个摄政王妃的位子了!
“叫珍珠?”掌柜的戴了一副西洋的眼镜,在自己厚厚的册子上翻翻找找,翻了半天,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小店没有一位叫珍珠的顾客,各位客官是不是记错了?”
翻来翻去,掌柜的最后合上了自己面前的登记册。
“哎呀,当然不可能有一个叫珍珠的人了,她怎么可能用真名儿?我是说有没有一个浑身缠满纱布的女子,那个女子就住在楼上的……”
新雪芸再次跟掌柜的描述了一遍珍珠的样子和每日的行踪,但掌柜的依旧摇头:“对不住了客官,小店每日的客流量实在有些大,实在是记不住这样一位顾客。”
从掌柜的那里无功而返,新雪芸觉得天都塌了。
她现在实在是百口莫辩!
莫名其妙的就被夜景痕的侍从带回了顶层。
但是新雪芸却没被带进沈意卿所在的房间,而是被带进了隔壁一个空空如也的房间中。
“你们干嘛啊?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夜哥哥!”新雪芸伸手想扒开前面的两人出去,奈何力气根本不够,直接就被前头的这俩人用力一推,推到了房间的边缘处,摔了个屁股墩。
“你们干什么?小心我告诉夜哥哥你们囚禁我!”
“公主殿下,我们是摄政王身边的侍从,若是没有摄政王的授意的话,又怎么可能囚禁您呢?”
新雪芸还是死死的咬着牙。
警惕着这两个侍从的靠近。
“夜哥哥!夜哥哥救我!”
当她看到这两个侍从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两把锋利的剪刀时,恐惧和紧张瞬间就被逼到了极点,惊恐的大嚷大叫了起来——
“别叫了,摄政王殿下是不可能过来救你的。”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空空如也的房间,新雪芸被逼到靠近墙的角落,另外两个侍从人手一把剪刀,依旧在朝她逼近。
“公主殿下素日里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还语言不实,总是扯谎框骗摄政王殿下,惹得我们殿下很不痛快,所以,殿下让我们给公主一个小小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