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一生都有无数种可能,这些可能有些是别人带给弄的,也有些可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夏渺玉深谙每个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放弃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当某一天你站在那里,回头看的时候不曾后悔,那便也是一种成功。
当红夫人喊的师丈看向她的时候,带有的分明就是一种压迫,上位者对一个普通人的压迫,但夏渺玉知道,自己不能示弱,一旦示弱还不知道会怎样?
于是将在东方夫人还不曾注意的时候,东方宬与这个以后可能要抢走他的夫人很多注意力的女子交锋了一场。
东方夫人看见的时候东方宬刚刚眼神扫回来,于是东方夫人就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深深的让他感受了一下来着于他自己夫人的恶意。
倒是东方宬,全程面不改色,就好像很好似得,一直到东方夫人安排下人带着夏渺玉去看看暂时住的客房,言钰也跟着去看看,而红夫人连忙说还没来过要看看府里的风景。
小楼里再一次只剩下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又怎么了,咱就不说了。
话说那夏渺玉跟着那两个婢女,言钰拉着她的手,行至客房,两个婢女把夏渺玉的两个包袱放在了床上,走到门口问:
“请问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夏渺玉想摇摇头表示没有了又看见言钰的眼神,出声说:
“没有了,谢谢两位姐姐。”
“那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夏小姐收拾收拾,收拾好了再出来也不迟。”
于是两个婢女便齐齐行了礼转身出门了,出门还带着关上了门,方便夏渺玉和言钰说话。
言钰见关了门便拉着夏渺玉的手坐在房间的凳子上,摸了摸桌上的水壶里还是热水,房间打扫的很是干净,左边是看起来可以写字弹琴的地方,后面靠墙有一个书柜,里面有几本常见的书,摆放着的花瓶里插有新鲜的花草。
中间一个大圆桌,与墙与门的距离应该相等,墙上装饰着书画。
右边有做了一个隔断的木质的镂空的墙壁,隔着卧室,这面墙里面有两面厚重而又感觉明亮的布拉到中间,白天则拉开,里面左边直接是被封死的,右边则有一扇窗户,拉帘子拉起来整个空间就可以暗起来睡觉了。
言钰左看看右看看即使是临时的客房也是还可以的,什么都足够重视,以后渺玉也就跟着他们好过过了,这样的人家是不屑于欺骗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的。
由于在这里只是暂住,所以只是把一些临时用的拿了出来,其他大多数的都是还在包袱里放着的,尤其还有一把并不算很好的琴,是当初言钰买给她的,临出门的时候夏渺玉还是背着了。
言钰看着孩子自己都能收拾,放下心但还是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夏渺玉都是一一听着,一一应着。
言钰说了许多,停下来还是红夫人不知从哪里跌跌撞撞的就到了这里,看见两个婢女在屋子外面站着才知道夏渺玉住这里。
言钰在屋子里就听见红夫人在外面问她们,于是站起来打算开门去,那红夫人就自己推门进来了。
红夫人进去笑着说:
“姐姐,我找你们来了,怎么样渺玉?”
夏渺玉淡淡的回了一个笑容,说:
“东方夫人不害怕,你就是夫人的。”
夏渺玉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看着红夫人,希望她明白。
果然,红夫人还是明白的,红夫人在心里想,这家里除了师丈敢对师傅的徒弟横眉冷对,府里的下人那是恭恭敬敬的,府里的几个公子,与他们师兄弟,师兄妹间关系都是很好的。
“是不是,师丈啊?我告诉你为什么?师丈老觉得师傅教我们就是占用了陪他的时间,与其费时间慢慢教,还不如让好的教不好的,然后就可以节省一大半的时间了。”
红夫人停了下,拿起言钰面前还没有喝过的茶一口气喝完,言钰看着这是渴了,又给倒了一杯,红夫人接着说:
“哪知师傅就是不同意,师傅觉得都是自己的徒弟,就要有教无类,个个公平对待,学的不够好,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没有好好教,哪里有学生不肯好好学的,勤能补拙,只有她好好教,学生能好好学,学到哪里就已经不重要了。”
言钰觉得这也太腻了吧,殊不知,若是她的丈夫也有时间腻在一起,也许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丈没办法,每次师傅上课的时候都是计着时间把师傅接走的,等你去谷里就能看到了,据师兄弟们说,有时候还会出现师傅的徒弟们和师丈抢人的状态发生。”
夏渺玉倒是不担心这个,反正这位老夫人的心要是放在教弹琴的事情上,这个红夫人口里的师丈也是拧不过的,就是她不喜欢很多人,以前,以前没有条件,等以后去他们所说的谷里应该有空的房间了吧。
夏渺玉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冷清,就算米妈妈待她这样好,大家也待他算是极好的了,但自己就是说不出来,但即使自己不说话,她们似乎也很是满意,有时候自己也想着改变这个性格,会特意多说几句。
就像和那言音言乐说话一样,但谁知那姐妹俩有一日还拿这个打趣,说是知道姐姐生冷的性子,以后不必这么为难自己,于是夏渺玉就放弃了,不是她放弃的太简单,而是实在是太违和她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