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管,白兰特来拜会族长。”
“我们老爷已知大人来临特让小的引大人到前厅。”
“谢过总管。”
“大人请。”
“夏总管请。”夏总管领着白兰一行入了府。二夫人用过早饭后稍事休息便往前厅而来。白兰坐了会站在廊下看着这个院子这么多年了依然还是当年的样子。
“白兰贤弟别来无恙。”二夫人从后堂进来看到白兰亲切问候道,白兰闻声转身抱拳答道。
“兄长大人,身体可还安好,这么多年了您老还英朗?。”俩人纷纷落座。
“哎!族中事务繁忙也未曾派人去道贺贤弟高升之喜啊。”二夫人说道。
“兄长说笑,贤弟蒙太皇太后、皇上锤怜,免去一家当年那谋逆大罪。又蒙受太皇太后、皇上抬爱,授予这内务府总管之职。小弟已然是诚惶诚恐,怎敢再劳动族长兄长的大驾呢?。”
“上茶,没看到贵客来访吗?着实没了规矩。”二夫人怒斥道。说时一个女子端着茶盘从外走来二夫人的眼睛都直了。这不正是自己的小女儿吗?
“侄女夏渺玉见过叔父。”夏渺玉在白兰面前微微一欠身。白兰看着眼前落落大方的夏渺玉。一脸的惊诧,但面露喜色。
“兄长族人们都说兄长有位掌上白兰没想到今日一见可真是落落大方秀外慧中啊。”白兰连声赞到。
“哪里哪里!让贤弟笑话我这个女儿是让我宠的没边儿了总想出去看看,你说你一千金小姐怎么能如此的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还不快快退下!。”二夫人低声呵斥、
“二娘您这话小女认为甚是不妥。”夏渺玉反驳道。
“有什么妥与不妥,我在这与你叔父议事你还不退下。”
“兄长,夏渺玉这番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你且让她说说便也无妨。”白兰笑言道。夏渺玉没等父亲发话便娓娓道来。
“女儿自小就长听二娘、额娘和哥哥们议事的时候有时从族人们的嘴里听到当今科尔沁太皇太后也是个女人,先后辅佐先皇帝、世宗皇帝现又辅佐当今圣上一个女人历经三朝,见过多少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特立风格独树一帜,这就是我大汉女人之表率啊。”夏渺玉款款而谈说的是一个酣畅淋漓。
“说完了吗?说完了还不退下。”二夫人的怒气已然上来,夏渺玉连忙闭嘴欠身行礼离开了前厅。
“小女不懂事有失体统让贤弟笑话了。”夏渺玉说道。
“兄长言重了,不知小女今年贵庚?可曾许配给哪家王爷贝勒?。”白兰问道。
“不怕贤弟笑话,小女今年一十有三,娇生惯养、生性顽略,故不曾婚配。”二夫人答道。
“那就太好了,兄长我这里有一桩婚事可与兄长说道说道。”
“贤弟请讲。”
“当今圣上龙欲初成,太皇太后慈爱!预今年为皇帝举行本朝第一次选秀,我看小女天资聪慧何不让小女入宫?。”白兰说道。
“贤弟,小女生性顽劣、因家中排资最小,故兄长都让得她久之就变得有些目中无人方才你也是见到了!这一旦入了宫依她的脾性如闯下弥天大祸,触犯天威再度降罪与我叶赫纳拉氏我这把老骨头就罢了这府上、这族里的老老小小。
岂不是又要遭难了?宁古塔那冷寒之地估计到不了那里在路上就有人一命呜呼了啊?。”白兰隐隐感觉到这位既是族长又是兄长之人是在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当年英王谋反的事情。
“兄长,我看小女聪慧过人、礼法规矩可以慢慢学!若他入得宫去有朝一日慕得恩宠那也是我们一族的荣耀啊?更何况兄长为一族之长,难道也要担负这瞒报之罪吗?
兄长何以面对族人?新朝第一次大选望兄长慎重为好。”言罢白兰起身拜别。二夫人一个人坐在前厅看着眼前离去的这位本家兄弟心里五味杂陈。
“给皇祖母请安,给苏额涅请安。”,“凌炽寒给太皇太后请安,给苏麻大姑姑请安。”主仆俩一同进入殿来。
“哟!皇上这个点儿来可是传过午膳了?。”苏麻拉姑笑着看着皇上。
“回额涅用过了。”皇上答道。
“怎么这个点儿想起过来了?。”太皇太后跪坐在佛案前双手合十嘴里还念叨着经文。皇上上前扶起祖母。
“皇祖母,今儿孙儿在乾汉宫听到大臣们议论说皇祖母要给孙儿选秀女。”
“恩!是啊!你皇二娘跟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会跑了,等你大婚、亲了政我啊就再也不管前朝的事儿了!我啊就给你看着这个后宫颐养天年。”太皇太后说道。
“皇祖母,您为了咱大汉为了孙儿操碎了心啊!。”
“恩,算你有良心!这几日辅政大臣们怎么样啊?瞧瞧这一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