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康等人如何能与几十个百姓对骂?自然是只能吃瘪,看着这一幕,沈惧用宽大的袖子捂住脸,只觉得分外好笑。
柳成康被骂的一头包,这才向百姓们解释:“各位,我并非是这个意思,还请大家不要误会,做官就是要为百姓谋福祉,是要立足于百姓的!我怎会不知道呢?”
“好了好了,你方才说的话我们大家都听清楚了,你现在无论怎么解释也无用,大家也不会被你这副小人嘴脸所蒙蔽的!”
沈惧话锋一转,
“不过我倒是觉着好奇,你好端端的,为何要向皇上递奏折,要皇上解除我儿与薛荔的婚约?”
“我们沈家与何人成婚,娶谁家的姑娘,干你这个老不羞什么事?要你在皇上面前多嘴多舌!”
柳成康这才明白,今日沈惧来找茬,是因为自己前几日递的那个奏折!可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沈太傅,此处是个什么地方,我想你应该知晓,儿女的婚事就没必要拿到这里来说了吧?你若是有何事要与我商量,你大可进府来同我密谈!为何要这般大闹一番?”
沈惧不屑一顾地盯着柳成康,指着柳成康的鼻子骂:
“你一会儿要撵我走,一会儿要派人将我抓进去,我原本无力抵抗,好不容易有了这些百姓替我撑腰,你又要让我进府去谈,好让我孤立无援,任你处置,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啊?”
柳成康叹了口气,“我方才听传话的小厮说了,他们从未对你动手,更没有不敬,你莫想胡言乱语栽赃陷害污蔑我丞相府!”
“方才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看着,几十双眼睛盯着呢!你一人说了不算,我也没有污蔑你!”
“你也别总想将你那女儿嫁到我们沈府了,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只要我活着,我绝不许你闺女嫁进我沈府糟蹋我儿子!“
柳成康气得险些吐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被柳丞相的大儿子柳至恒扶住,“父亲,您没事吧?”
柳成康摇摇头,用力往自己胸上锤了两下,这才缓过劲儿来,
“沈惧!你个老匹夫,我何时说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儿子了,你少自作多情!你再污蔑我女儿,我必定上告皇上,要你好看!”
“我呸!你个睁眼说瞎话的老东西,上个月不知是谁亲自上门替自己女儿说亲,我说我不要,你还跟我急,非要往我家里塞!”
“我府中之人都听见了,你现在却是不承认,也罢,你这个人素来不知什么为脸皮,你说没有便没有吧,我不屑与你相争!”
沈惧一句一句将话顶了回去,弄得柳成康很是没脸。
柳成康急得直跺脚,
“我此番不是这个意思,我只觉得薛荔此人嫁入太傅府有些不妥,这才上奏,我可是为了沈太傅与沈少师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