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说什么不见了?”陈若月疑惑地问。
“咱们的地契田产,祚儿他一向都贴身放着的,如今不见了!”薛氏心痛不已,心如死灰。
陈若柳格外的紧张那东西,听闻竟一直在陈祚身上,她心里便生了罅隙,顿时怒上心头。
“好啊,母亲你原来这样偏心,将薛荔的家产通通留给了哥哥,却不想想我和妹妹!你将我们瞒得这样苦,实在叫人心寒!”
薛氏一听这话,只觉得心中犹如吃了黄连一般苦,“柳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哥哥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是延续香火的,这些东西自然要紧着他,我也是为了咱们一家子好啊……"
陈若柳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了薛氏,“可笑,母亲实在说的冠冕堂皇,你装疯卖傻,只怕不只是为了瞒住薛荔,也是想瞒住我和月儿吧!”
“不……母亲也是没办法,这点东西根本够不了你们两个的嫁妆啊!”薛氏泪流满面,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心里像针扎了一般难受。
“那你就放任我和月儿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或……将我们利用个干净,随意嫁个人……”
薛氏不住的摇头,起身去拉陈若柳,却被她躲开,“母亲也没办法,没办……我都是为了这个……”
陈若月总算将这事情的龙去脉听了个大概,连忙拉住陈若柳。
“姐姐,事已至此,就别再怪母亲了,莫叫咱们母女离了心,若不是哥哥,只怕如今躺在这的就是你我了!咱们还是先报官吧……哥哥……实在死的惨!”
陈若柳听了果真不再说话,只是脸上的神色依旧冰冷,泪水干后也不再有心痛的表情,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薛氏。
陈若月见此,便起身哭着去官府报了官,只剩下薛氏抱着陈祚逐渐冰冷的尸体哭得惨烈,炉上的鸡汤还烧得滚烫。
不多时,官府的人就来了,经仵作验尸后得知,陈祚是因为喝了下了砒霜的鸡汤中毒而死。
陈若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官府,官府立马派人捉拿陆芫晴。可无奈陆芫晴的动作太快,她一出了府,立马就雇了辆马车,早已出了城,不见踪影。
瞧着陆芫晴一时半会儿也追查不到,她卷走的产业也拿不回来,薛氏与陈若柳失望至极。
薛氏心疼自己的儿子,可眼下连给他下葬的钱都没有,只能先在棺材里放着,陈若月也再借不到钱,就更别提陈若柳了。
薛荔得了这消息也是唏嘘不已,陈祚这个将女人利用到极致的人,最终也死在女人手里。
影三一路跟着陆芫晴到了青盛镇。
陆芫晴到了镇上,便悄悄地请了大夫,将她肚里的孩子打了。影三特地留了个心眼,叫人盯着陆芫晴,自己则将那家产地契偷拿了回来,径直回了京城,将东西交给了薛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