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柳姌又是一笑,毫不畏惧,“三皇子还在呢,我怕你?”
“哼!你信不信三皇子一走,我们便杀了你!”师爷恼怒道,拳头都露出来了。
“你说,你要杀了谁?”忽然,一个银色衣裳戴着白色纱布斗笠的男子便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了。
这不是南宫凌么!
师爷吓得噤声。
柳姌指着师爷道:“他说要杀我。”
“没有!您听错了!”师爷立即跪了下来,“我是说,您若是不信,到时候就杀了我!”
“噗!”柳姌笑出声,“你怎么那么机智!但是——我耳朵没毛病,我没有听错。”柳姌笑道,师爷又是吓得颤抖了一下。
南宫凌冷冷地道:“去衙门吧,今日就将事情解决了。”
师爷能怎么办?只能去了!
不一会儿,衙门那儿。
“大人!外头有人击鼓鸣冤!”捕快道。
“不是让你们关门了么!怎么还有人来击鼓要喊冤!真是的!滚滚滚。”知县甚是不耐烦地道。
“大人,这样随便好,可是您还是去看看吧……”外头的人是三皇子啊!
“不去!”知县甚是生气,“我最近忙着柳平的事儿呢!你别烦我了!让外头的人都滚!”知县指着外头,却看到了走过来的南宫凌和柳姌,面色立即大变,“殿下,您怎么来了!”
“本殿下过来,可不就是因为你没有传本殿下进来么?”南宫凌又指了指门,“青天白日,你关门做甚?难道,还不理会来报官的百姓不成!”
“这……今日身体疲乏,所以才……”知县支支吾吾地道。
“你过来!”南宫凌往身后望了一眼,那师爷立即出来了,面色甚是难看,对知县拱手,又道:“这……”
一看就是事情败露了啊!知县气得挑眉,“柳姑娘……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柳姌眉头一皱,“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怎么还会有放过你的意思?”
柳姌心底清楚得很,这知县不过是在求她罢了,只是,知县要她放过他,可是他又何曾放过柳平?
她向来不是什么圣母,凭什么要帮助害她的人?
“柳姑娘……”
“莫要多说,升堂吧!本殿下想好好审一审!”南宫凌直接打断了知县说的话,然后便往堂上走去。
上回不是说了三日后再审么?到今日也该还有一日才是!怎么就提前了呢!偏生他该不能同南宫凌理论!哎呀!
知县生气地跺脚一下,又赶紧跑了过去。
“升堂!”南宫凌一拍惊堂木,在上头坐了下来,官服未穿却有模有样的,柳姌都惊了。
过了一会儿,柳平被带上来了,证人却不见了,只有一个黑乎乎的罐子。
那罐子还有淡淡的酒味飘出来,南宫凌看向知县,道:“这就是物证?”
“是,殿下。”知县道。
“人证呢?”南宫凌道。
“人证……人证没有。”知县忐忑道。
“哦?既然人证没有,那为何就有秋后问斩的罪名扣上了?”南宫凌又看着那个罐子,“罐子这么大,一个酒鬼,能拿这么重的罐子?而且,还是将罐子扔在了地上,那为何那墙角又有那么多的酒?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这……下官也不知道啊!毕竟,是他做的!可能……可能在衣裳铺子里也藏了酒呢!”
“你嘴巴里竟有那么多的可能,本殿下已经调查过了,里头不能有酒,每日都是要查一查的,所以这酒……你编出来的吧?”
话音一落,知县已经跪下来了,下身一片湿润。
“不是啊!请殿下明查!”
“还有,”南宫凌指着师爷,“那你们为何要去找柳姑娘求情?若是你们是对的,又怕什么?”
“我们……”知县已经不知如何说了,立即跪下求饶,“殿下,定然是下官等人搞错了,您就消消气,让此事过去了吧!下官再好好查一查这个案子!”
“还查!”南宫凌忽然一吼,惊堂木用力一拍,“你到底要查什么?你还没有查够么!你还想给别人安上什么样的罪名!”
“下官……”知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是就是不想认罪,僵持着,忽然,沈清便来了,一进来,发现如此多的人,立即要逃走,却被叫住。
“沈大人,今日来得真巧。”
沈清心中都在哭泣了,他可不想要这样的巧啊!
早知道就不来了!
“挺巧的。”沈清道。
忽然,知县指着沈清,“殿下!此事不关下官什么事儿啊!都是知府大人,他让下官去做的!”
“你!”
沈清吓得面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