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清晨,柳姌立即去找寻凤无尘去了。
一推开门,柳姌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黑色衣裳的男子,凤无尘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凤无尘同柳姌将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说了,柳姌吓出一身冷汗,盯着地上躺的黑衣人研究了一会儿,从那黑衣人身上搜出来一个有“叶”字的令牌。
凤无尘眉头蹙起,柳姌分析道:“我记得抚远将军的夫人姓叶,只是,她派刺客来做什么?我门和她无冤无仇啊!”
“叶氏?”凤无尘挑眉。
柳姌再次分析道:“我见那抚远将军常常来找寻你,对你甚是关心,又是送书又是送补品,莫不是那叶氏吃醋?”
如此分析着,就跑又觉得不大合理,“叶氏不是应该和女子才吃醋么?毕竟,你是男子啊!她犯不着以为抚远将军会喜欢你这个男子吧!”
这解释……
凤无尘无奈地笑了笑,道:“抚远将军不会如此,别人我便不知晓了。”
忽然,柳姌猛地想到了在寻梅宴中凤承运将她请过去询问的事儿,“他总询问你母亲是谁,你母亲,莫不是同他有什么关联?”
凤无尘沉默了半响,“你觉得会有关联么?听闻奶奶说,是捡到我的,我母亲……她也未曾见过,可能人为已经不在了罢。”
凤无尘将齐老太说出捡了凤无尘不久后,听闻街道中发现了一个死去的女子的事儿给隐藏了起来。
柳姌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两人便去。报官,将这个人以擅闯民宅的方式让官差抓走,然后便又坐上马车离去。
马车走了不久,柳姌又习惯性地将马车上的帘子掀开,竟又见不远处埋伏着一群黑衣人。
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柳姌数了数人头,发现有七八个人,同昨天的人头不一样了,凤无尘忽然让车夫赶紧赶车,柳姌疑惑,“为何要赶紧走?这些人对我们并没有恶意。”
“有些人,还是要防着的。”说罢,凤无尘便指着这群人腰间,道:“昨日那些黑衣人身上并没有其他颜色的东西,而这群人就不同了,你看,腰间还系着暗红色的腰带,想来是另一拨人。”
柳姌心中一惊,立即紧张了起来,拉住凤无尘的手便将帘子放下。
忽然,车夫鞭子用力一挥,马便飞身一越,马车快速地往前走去,柳姌差点儿摔倒,好在凤无尘握着柳姌的手,顺势将柳姌揽入怀中,柳姌这才逃过一劫。
“没事儿吧?”凤无尘紧张地道,忽然,听到马车后响起一阵刀剑撞击的声音,凤无尘望了出去,只见二十来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滚!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们莫要妨碍!”一腰间系着暗红色腰带的人道。
“我们也是奉命保护!你们莫要让我们难堪!”
“……”
两拨人?
还有人来保护他们?
凤无尘看着柳姌,道:“南宫凌派人来保护我们?”
“没有吧。”柳姌沉思了一会儿,道:“他若是派来人保护,定然还给那些人备马车,再将马车伪装成是装东西的马车,这样更好保护我们一些。”
“那,又能是谁?”凤无尘眉头一皱,立即让车夫再快点儿赶马车。
此时,京城。
凤承运刚上朝回来,京城中有些堵,凤承运不知为何,心情有些烦躁,下马车驾马离开。
天空中忽然乌云密布,狂风刮过,似乎有要下雨的迹象,凤承运头顶却有一只鸽子在盘旋着,凤承运眉头一皱,立即将马停下,手伸了出来,鸽子便停在了凤承运的手心。
鸽子腿下藏了一卷细小的纸条,凤承运拿过来便打开一看,只见纸条上只有一行字——有七八人刺杀凤公子,那群人腰间都系着暗红色的丝带。
“什么!”
凤承运大惊,腰间系着暗红色腰带的人同叶氏可是有关联的,毕竟,叶氏娘家有经营的杀手阁,那杀手阁正是咦腰间系着暗红色丝带而出名的。
这莫不是就是叶氏派人去的?
凤承运大叫一声,夹紧马腹,马便奔跑起来了。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凤承运便到了府中,管家笑脸而迎,“将军正午想吃掉什么。”
“夫人呢?”凤承运眉头一皱。
“在祠堂,并未出来过。”管家道。
“没有出来过?那那些人又是怎么出现在!”凤承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祠堂中,叶氏正在敲木鱼,想着一会儿凤无尘和柳姌都死了,心情就甚好。
“把门给我打开!”
凤承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