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楚江流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只知道,李定邦想要自己死,可没有想到这厮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方才卑职偷偷跟着一个百夫长,发现他去军营外面,还与西漠蛮夷交涉。”
鲁春秋没有必要骗自己,想必却有其事:“你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盯着那个人。”
因为鲁春秋说军中有人通敌,楚江流也一夜都没有合眼,翌日醒来时,鲁春秋便前来禀告消息了。
与楚江流想的一样,那个百夫长之前守关不利,将小镇给丢了。好在西漠蛮夷没有在西阳镇烧杀抢夺,不然楚江流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将这厮给杀了。
早起之后,楚江流便让军中能叫得上名号的人都来了自己帐中。
那个百夫长的名字,楚江流早就熟记于心,人刚到齐,楚江流便看着百夫长:“陈路,你守关不利,却没有上报,你居心何在?”
这帐子里的人,只有三个是自己的人,其余人则是一口咬定,说是楚江流刚到边关就失守了,锅全部都甩到楚江流身上。
看到这群人反咬楚江流一口,鲁春秋急得都快跳起来了:“你们还有良心吗?出了事情,没有想过要这么解决,倒是在一旁推卸责任!”
“你算老几,也敢指责老子,老子可是戍边三年的百夫长,你以为自己与他楚江流一样,仗着亡父的名号就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这个陈路,还真是会给自掘坟墓,楚江流听到他这么说自己的时候,脸色都变了:“陈路,你戍边三年了,应该是边关惨案之后,才升为百夫长的吧?”
看着眼前的小人,楚江流恨不得立马杀了他,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可他此时不宜动手,因为这军中都是赫连边的人,自己处处受限,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对于楚江流的问题,陈路很是心虚,他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楚江流认出来。边关惨案的时候,他可是送酒到楚河帐子里去的人之人。
那一批小兵,因为坑杀楚河与楚家将士有功,个个都升官了。
“大帅,卑职是边关惨案之前就是升百夫长了。”
此人一点都不诚实,楚江流冷哼一声,拿着本册子来:“陈路,梧州人士,从军十一年,战功没有一件。本帅觉得自己有权力对军中人员进行职位调动……”
楚江流话音刚落,一旁李定邦的眼线就开始反对了:“大帅,陈路已是百夫长,按到律例,要是调动,需要有文书。”
他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楚江流一点都不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是此时西漠满意进攻,还需要等皇上下令才能抵抗?”
他一句话倒是把一旁的人都给难住了,这会儿,一个士兵拿着一本折子闯了进来:“大帅,卑职拦截到一本奏折!”
此时,一旁有不少人脸色都不对劲,楚江流冷笑起来:“本帅倒是要看看,谁胆子这么大,敢背着本帅送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