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将折子递给楚江流之后,他看了一眼折子,一点都不出自己的意料。他将折子丢在地上:“陈路,你可知道,只有千夫长,被尊称一声将军的人,才有资格上书给皇上?”
按照律例还说,的确是这样的,让楚江流更气愤的是这个陈路,折子上写的居然还是自己失守一事。
这群人可不只有一个针对自己,若是此时都处理了,必定会打草惊蛇。楚江流便装作一副软弱无能的样子,找了个借口,让他们都走了。
刚出主帅的帐子,这群人便聚在一起喝酒,好似庆祝什么好事一般。
这些事情,楚江流都看在眼里,鲁春秋示意楚江流要立威,可楚江流笑笑,然后开了口:“何必如此呢?等时机一到,本帅定要这群人为他们所做的付出代价。”
瞧见楚江流有些不正常,鲁春秋有些紧张了:“大帅,你怎么了?”
“这群人早在几年之前,就是李德勤的眼线了,边关惨案的时候,正是他们上的酒,这群人可是害死咱们的父亲呀!”
听了这话,鲁春秋的脸色都很奇怪,那一夜,他作为新兵,刚来到军营,还没来得及与自己的父亲相见,就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可如今害死自己父亲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不能拿那群人怎么样。
“春秋,我们还是有办法杀了他们的。”
“什么办法,用一样的手段。”
当初这群人卑劣至极,如今他们若是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算过格。
之前鲁春秋就已经掌握了陈路行动规律,也清楚陈路与西漠蛮夷偷偷见面的地点。
昨夜刚出去了,今夜自然是不会出去的,入夜之后,听闻这一群人在喝酒,楚江流叹了一口气:“就算西阳镇失手不是与西漠蛮夷谈好的,也是这群人喝酒误事,才导致西阳镇落入西漠蛮夷之手。”
“大帅,您就该过去教训他们一通!”一旁的心腹道。
“本帅的确是该去,可不是去教训他们,而是假意讨好他们。”
李定邦的眼线正喝得尽兴,楚江流却进来了,一旁人可是有好几个人都给吓坏了。
可紧接着又有几个士兵搬了几坛子酒进来,这几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还没等这群人开口,楚江流就抢了先:“楚某初来乍到,总觉得与各位兄弟不够亲近,今日就来与诸位兄弟喝个酒,免得以后与西漠蛮夷开战了,咱们不团结,又失了一座城池。”
即使楚江流来此与他们套近乎了,可他们还是不领情,一旁的人还以为楚江流是个傻子,也就在心里暗自偷笑。
他们当中不单单是陈路送了折子去中城,还有别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因为他们就防着楚江流这一手。
中城皇宫,李定邦上朝的时候,刚好八百里加急将折子送到他手里。
这件事情就是李定邦吩咐那一群眼线做的,可他此时脸上写满了震惊:“楚江流这厮,刚到边关,就让西漠蛮夷把西阳镇给拿下了!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