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雪安慰公兴怀的时候,凑得有些近了,赫连边进来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回想起楚江雪与公兴怀初遇那日的场景,赫连边有些不痛快:“你们两人说什么呢?”
语气虽然没有生硬,可赫连边脸上没有一丝丝笑,让楚江雪起了一身冷汗:“阿边,你怎么了?”
“没事。”明明醋坛子都打翻了,赫连边还死鸭子嘴硬。
她倒是觉得自己此时在这里有些多余,道:“那你们议事,妾身先退下了!”
以往赫连边是不会回避自己的,可这个时候,他却点头了:“退下吧!”
这气氛还真是有些奇怪,楚江雪此时也只能退下了。赫连边找公兴怀过来,只是觉得有个空位,刚好适合他:“阿怀,朕今日罢了吏部右侍郎的官职,朕觉得你很适合这个位置。”
赫连边突然有官职要自己去担任,还是副四品,还真是让公兴怀意外:“皇上,您觉得兴怀能担此大任?”
“吏部可是有不少赫连修的党羽,如今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你去吏部,朕也担心,可朕思来想去,也只有你一人能担此大任。”
公兴怀虽然表面上看着是个纨绔子弟,可他心里有雄心壮志,此时立马跪在地上:“微臣叩谢皇上!”
既然公兴怀已经接受了官职,赫连边也丝毫不吝啬,命人拟了圣旨,还赐了府邸。甚至还让人将北城待字闺中的姑娘名册拿来,好似要选妃的样子。
国师听到赫连边拿北城贵女名册,还以为赫连边要选妃,便亲自送来了。
赫连边看了一眼:“国师,你觉得北城哪个贵女命格最好?”
“皇上,您说的命格好指的是?”
“旺夫。”赫连边丝毫不掩饰。
赫连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国师立马就误会了。
公兴怀刚离开皇宫,黄莺就慌慌张张跑进来:“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黄莺还是头一回如此慌张,楚江雪站了起来:“怎么了?”
“皇上要选妃了!”
这话好似晴天霹雳一般,赫连边好端端的怎么会选妃呢?想必是黄莺搞错了:“你从哪里听来的?”
“国师亲口说的,还让奴婢守口如瓶!”
国师这老家伙,怎么会如此口无遮拦,楚江雪皱起眉头:“依你之见,这事真还是假?”
“皇后娘娘,哪有多少事情是空穴来风的?”
黄莺言下之意,就是国师所言非虚,楚江雪却笑了起来:“不可能的!”
“国师刚从御书房出来,手里还拿着北城贵女的花名册,不是要选妃,还能是什么?”
赫连边不但在中申国使臣面前说过,只要自己一个女人,登基之时更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么说了。
她相信赫连边,不单单是因为赫连边不会打自己的脸,更是恋人,爱人之间的信任。
从她放弃不悔,随他来北城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后半生交付到赫连边手里。或许他拿北城贵女花名册,是有别的事情,只是没有同自己说而已。
用晚膳的时候,赫连边来了凤栖宫,楚江雪到没有提黄莺所说之事。赫连边倒是先提了这事:“今日为夫让国师拿了北城贵女的花名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