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申国派来的人是廉蒙,本殿下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拿下中申国第一座城。”
“殿下,你这知道有一个计较,叫离间计?”
“何为离间计?”
他不问,她还真忘记了,这是个架空的时代,哪有什么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呀。她想了一下,解释道:“就是让狗皇帝将廉蒙调回去。”
“你还真是聪明,只要能让李德勤对廉蒙起疑,便能调虎离山了。”
“之前廉蒙带人攻打古南郡,至于最后的战况,你应该很清楚吧?”
“古南候父子逃离了古南郡,此时还找不到人呢!”
“咱们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只要能将廉蒙调回去就行。”
“你的想法很好,本殿下这就派人去办。”
言毕,赫连边就出门去了,楚江雪等了许久,也不见回来,便先歇息了。
她睡眠很浅,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楚江雪立马起身。因为屋里熄了灯,她以为有贼人进来,谋害自己,立马与那人动手。
可动了手才发现这人是赫连边,好在赫连边让着自己,不然还不知要伤成什么样呢。
她停手了,赫连边也松开她了:“你这般警惕,是件好事!”
“你不生气?”
“不生气。”
言毕,他转身点了灯,坐在书桌旁,看样子是要写什么东西。楚江雪也不想看,毕竟自己的身份很敏感,要是被人瞧见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端来。
见她在一旁坐着,很是拘束,赫连边道:“要不,你来伺候笔墨吧!”
这种事情,她可不擅长,摇摇头:“你先写着,我再给你添一盏灯过来。”
“拿那么多灯做什么?”
“亮一些,免得伤了眼睛。”
她解释完,便出了帐子,一盏茶的功夫,楚江雪便拿着一盏油灯进来。
她将灯放在书桌上,本打算要出去,避开他的,可他喊住她:“你不必躲开的。”
反正这繁体字她也看不懂,坐在旁边,拿起笔,乱涂鸦一通。等赫连边写完书信,看着她笔下的东西,一下子笑了起来:“你画的什么?”
“涂鸦。”
“涂鸦?”
“就是乱写乱画,主要是这笔用不习惯。”
中申国的笔与北境的笔并没有什么区别,赫连边此时倒是纳闷了:“中申国与北境都是一样的笔,怎么就用不惯了?”
其实这也怪不了笔,自己那点才情,早就还给老师了。她笑了一下:“也是,我没什么才情,再好的东西交到我手里,也是浪费。”
听她说自己没有才情,赫连边立马反驳:“本殿下倒是记得你的诗词还不错。”
那都是自己剽窃古人的作品,她一下子尴尬了:“只能说当时如有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