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与萧朗去谈,据我所知,萧家会将药铺开到望城去,届时我会想办法让萧家协助保护阿漓与嫂嫂,萧朗有意让阿漓打开名声,就得做一些事才好。”
眼看着对面的男人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可王鸣还是摇摇头。
“我还是劝你,凡事多想一想,这事我今天听了便听了,我明日便忘了,你要做什么事,说什么话,自有你自己去做,殿下,我,也有我的考量。”
周玄卿要报仇,人之常情,毕竟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纵使为了那可爱的两个孩子,邹澄也不该死的不明不白,若是自己,有人要自己的性命,一旦自己有了还手之力,也会报仇。
“可太子如今还在安宁城,他势必不会轻易离开。”这也表明,后面的暗杀,还会有更多。
“我正在想办法让他离开安宁城,一旦他走了,暗杀的频率,也不会这么快,出来的时间久了,我们该回去了。”
王鸣走在回去的路上,却想着,斩草除根是必然,但是太子究竟在怕什么?是怕他将当年的真相宣之于口?还是太子,不想让一些人,知道当年的真相呢?
太守府,一片狼藉。
“废物!饭桶!”
太子已经将凉亭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但还是不能泄愤。
回来的高永和夜樟跪在一旁,伤还没好的窦忠也被拉过来了,都跪在一旁,不敢说话。
“派去那么多人,就让他受了一点伤,死了一个郎将,父皇已经怪罪于我了,那邹澄的命,为何你们还不给孤取了?!”周玄珩气的满脸通红,对于这两起事,皆已失败而告终,邹澄这完全是挑衅。
“殿下,臣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夜樟也是许久没见太子这么生气了,大脑飞速运转,才又抓住了一点东西。
“说。”周玄珩依旧久久不能平复。
“当年,那邹澄是重伤从山坡跌下,回的军营,我们去找,除了血迹和脚印外,什么都没查到,会不会,他们根本就没死,当日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夜樟才把猜测说完,太子立马神色凝重,是了,自己此行,不是也为了断一断,周玄卿到底死没死吗?
“殿下,嘶……殿下。”窦忠一听不对劲了,拖着身子就往前跪着走了几步。
“臣是亲眼看到的七皇子坠崖呀,怎么可能没死呢?”这事关系到他的小命,窦忠肯定要辩驳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