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认出来?”太守府中,太子在亭子里来回踱步,总觉得这是提前安排好的一般。
“殿下,臣昔年见七皇子时,七皇子不过十三四岁,如今过了差不多快十年了,臣确实是不确定啊,包括军中的许多看人都还记得当年邹澄与七皇子破敌军的阵法,所以……”
夜樟不确定,也是情理之中,太子只恨自己得了这毛病,这病生的蹊跷,可偏偏……
“去把那个老头子给我抓来安宁城,如果他都治不好,恐怕这天元之中,都没人能治孤的病了。”
“殿下说的是……”夜樟没想到殿下已经把主意打的那么长远了,且那人脾气太古怪,难道这次要硬来?
“殿下,陛下尚且礼遇于他,若是咱们贸然抓来,恐怕……”
“父皇身边是没有孤的耳目了吗?还用你提醒?现在就让窦忠去把人给我抓过来,绑也要绑过来。”
夜樟领了命出门,亭子里就剩了两人,周玄珩也更加觉得烦闷。
“小永子,你说这邹澄,孤是用他?还是杀他?”高永听到太子的话,略微想了想才想好该怎么回答。
“殿下不是历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况且邹澄是七皇子旧部,当年本就该斩草除根的。”高永还是只是说了太子所想。
“你跟在孤身边多年,自然知道孤在想什么?那萧朗呢?”
高永想了想又说。
“殿下需要萧家为您做事,事成之后,如果萧家没用了,还不知一样凭殿下您处置吗?”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太子才算平复了心情。
“另外,替孤好生查查那流放女,看医术是否当真高超,又高超到了什么地步,不过若是不能为孤所用,那就杀了。”
“奴才遵旨,奴才这就让人去办。”
“另外,孤听说,安宁城地处大烨西南边陲,流放者众多,可是真的?”
“是,殿下,包括邹澄住那藕花村,都没曾中举遭贬斥的,据说跟邹家几口,关系甚好,近日还住到了一处。”
“前朝的举人?有意思,去帮孤整理一份名单,就要这安宁城所有贬斥的官眷名单,正好选选有无能为孤所用之人。”
“另外,就说孤今晚要在城中酒楼大摆宴席,请萧家亲长,与邹氏夫妇前往。”
“奴才遵旨。”